记录了证词,翠儿又印了手印,本以为自己就能走了,可谁知风生衣说:“翠儿姑娘,再等等吧,还需要你出面作证呢!”
翠儿咽了咽口水,还以为风生衣说话不算话,于是问:“大人,你不是说我说了就算戴罪立功吗?”
风生衣则斜睨了翠儿道:“可是事情还没结束,光有证言可不行,还得有证人,而你就是那个证人啊!”
翠儿想走啊,于是灵机一动问风生衣:“可是这位大人,我若久不回府怕是老爷和夫人也会有所怀疑啊?”
风生衣知道翠儿想走,可是怎么能让她走呢?走了可未必能回来了,多半还会告密,于是风生衣便对翠儿说:“放心,很快的,不会让张氏夫妇怀疑的!”
翠儿一脸懵圈:什么很快的?但是还没等她再问,风生衣便叫人把翠儿看管起来,兀自走出了房间。
风生衣拿到证词后便赶忙到李俶书房向李俶汇报情况。风生衣敲门,可李俶并未应答。
风生衣心想:难道殿下那边还没结束吗?
边想着边往去地牢的路上走,谁知半路有侍卫告诉他,殿下已经回房了,无法,风生衣只能又往李俶居住的韵德轩去。
风生衣来到院里,发现内室的门是开着的,再一看府医竟在屋里,还在那边一通包扎!
风生衣心道:不好,殿下遇刺了?
他急忙进屋,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冲过去问:“殿下,你怎么了?”
李俶秀眉微蹙,不知是疼的,还是嫌弃风生衣的样子,总之道了一句:“无事,不过是手受了点小伤。”而后便问:“你那边可有结果了?”
风生衣才想起来还有正事,于是拿出证词给李俶道:“这是那个翠儿的证词,人我也已经扣下了。”
李俶的眉毛这才舒展开些许:“好,干得不错。刚好那书信本王也已经看过了,里面是张氏夫妇问张孺人此事调查的情况,还想让其帮忙遮掩。”
心里则是暗自腹诽:那张东方好歹在官场混迹多年,怎的还是这般愚蠢?
那府医刚好给李俶包扎好,又嘱咐了李俶,不要碰水,不要食辛辣等禁忌,才退下。
李俶看了看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露出一丝苦笑,对风生衣道:“既然人证物证都有了,那就一起随我带着那个黑衣人和那个翠儿进宫吧!”
说罢,二人整理好,便由侍卫悄悄押着黑衣人和翠儿一同入了东宫。
这回倒是李俶他们先到了,而后才有人去叫的太子、太子妃。
不过李俶也只是坐了一炷香的功夫,太子、太子妃便相携而来。
李俶和风生衣给二人行礼:“儿臣(微臣)给父皇(太子)、母妃(太子妃)请安。”
太子和太子妃坐定,太子便叫他们起身。太子先开口道:“俶儿怎的这个时候过来了?”
李俶躬身道:“父皇,是刺杀之事有结果了。”
太子挑眉道:“哦?”
李俶也不多废话,只是说:“目前,人证、物证俱在。”说完示意风生衣将信和证言呈上,太子身旁的内侍立时上前,拿了物件呈给太子。
太子只略看了看便怒气上涌,将证词和信件拍在桌上道:“荒唐!张氏、张东方他们怎么敢?”说着便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咳嗽。
那内侍和太子妃齐齐上前安抚太子情绪,李俶也道:“父皇息怒,身体要紧!”
待太子稍缓便怒不可遏的道:“去!给我把张氏带来,还有她身边那个彩儿!”
那内侍领命便带了人出去,在此期间太子妃也将那证词和信件看了一遍,虽然没有像太子那般暴跳如雷,可心里也是一阵嫌恶。
不多时,内侍便带着张孺人和彩儿来到了昭阳殿。
张孺人听说太子召见本来打算打扮一番,可是这内侍根本不给她机会,于是就是现在这一身浅碧色襦裙,挽着松散的发髻,略施粉黛的样子。
张孺人一进来便看到除了太子,太子妃和广平王李俶也在。看着太子妃和李俶二人,张孺人心里那叫一个恨呢!
可是太子在,她也只是内心暗自腹诽,面上却是看着戚戚楚楚,盈盈一拜:“臣妾给太子、太子妃、广平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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