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场总是熙熙攘攘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摊贩把自己东西摆到摊位外面,甚至都摆在过道上,而摊位里面的是空着,加剧了堵塞拥挤。
市场管理人员在上面要来检查的时候能够把市场管理的井井有条,平时都是这个样子。
小梅走在前面,曾卫国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了水产海鲜区。
两面的摊位上摆满了大黄鱼、带鱼、鱿鱼、鲳鱼、虾、梭子蟹、虾虎、和好多叫不出名字的海鲜,摊位外面有摆着装着海鲜塑料箱子,过道只能一个人通过。
“想吃什么,你选。”曾卫国对小梅说。
“这个。”小梅指着梭子蟹说。
曾卫国挑了三个,小梅吃两个他自己吃一个。
梭子蟹太贵,吃起来麻烦,曾卫国很少买梭子蟹。
“这个,”小梅指了一下虾虎。
怎么都挑贵的?,曾卫国有点疑惑,八十块一斤还扎嘴。
曾卫国桃了十个,“再买一条大黄鱼吧。”
在猪肉摊位前面,十元一斤的猪肘子实在是便宜,曾卫国买了一个。
后面又买了一些蔬菜。
梭子蟹、虾虎小梅从来没有吃过,大黄鱼、猪肘子很少吃。
曾卫国手把手教小梅做菜。
吃的时候手把手教小梅怎么吃梭子蟹和虾虎,从哪下嘴。
晚上,曾卫国翻出温尔雅的衣服递给小梅,“你去卫生间洗个澡,把里外的衣服都换了。”
小梅进了晚上间,曾卫国把拉门关了。
“没有水怎么洗?哥!”小梅突然光着身子走出来,问。
曾卫国吓了一跳,小梅瘦小没有发育好的身体透露着有点野性的原生态的美,皮肤污黑发亮裹着厚厚的褒奖,也许一直就没有像样的洗过澡也未可知。
“我来帮你洗吧。”曾卫国把小梅拉进卫生间,把小梅拉到水龙头下面,“这个是开关,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凉水。”
曾卫国试试水温,然后冲到小梅头上,身子上,“出来都没过洗澡吗?”
“擦过。”
洗了一遍还是油油腻腻的,直到第四遍才露出女孩子的本来面目。
曾卫国有点无法自持了,毕竟是女人的肉体。
多少时间没碰了,两年?不对,是一年?
一年前八姐找过他,还是在陪温尔雅省城看病的时候,是在苏州八姐新买的房子里。
房子是主人买给她的,主人出差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都不会过来。
“你在哪?”八姐在微信上问,“你过来,我想你了,咱们可以玩一个星期。”
曾卫国和温尔雅说北方的同学有一个聚会,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温尔雅化疗后休息阶段,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你去吧,我没事。”
八姐虽然是知识女性,又白又漂亮,表面上看起来高雅矜持,骨子里确操动着一个不安的心。
曾卫国没有给过她什么,总感觉亏欠她太多,有时候就一味迎和她,想让她高兴快乐。
“你不用迎和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快乐我家快乐!”八姐说,“有时候我是违心地迎和别人,和你在一起,我真的是很高兴很快来。”
于是,曾卫国把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内心压力,都尽情地发泄到她身上,把她弄的伤痕累累,然后再去抚慰她,让她赶到心满意足。
曾卫国用浴巾把小梅裹好,放到温尔雅曾经睡过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他回到卫生间,用冷水冲自己的身上,让紧绷着的身体松弛下来:不能!我成什么了!天啊!我在想什么呢!
夜里,曾卫国梦到八姐,他把八姐吊起来,用鞭子抽她,她一声一声呻吟着,声音低沉,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他听着很兴奋。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赤着脚光着身子钻到曾卫国的被窝里,“哥,我害怕!”
曾卫国抱着她冰凉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心里面充满了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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