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艾斯特莱雅泛大陆共和国伟大联盟,一个横跨索恩大陆的超级政权,其内部所蕴含的矛盾也是多种多样的。
种族、思想、主义还有宗教等方面的冲突数不胜数,但得益于埃里希自身的威望和强大的军队,使得矛盾始终被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联盟中有矛盾,有冲突,有问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倒不如说,他们能把这些事说出来,能够清晰的被人们广泛的听到,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民主的表现”
联盟会议上,埃里希同众人讨论着各项政事,期间偶有记者穿梭其中,将现场的情况如实向外界报道。
没办法,主要是埃里希给议员们留下“关门杀人”的阴影太深了,不这样搞大家心里都不踏实。
而从另一种方式来说,接受外界监督,也间接地促进了政治的透明公开化,也算是向着民主的方向更进一步。
而对应的,体制内的自我监察制度也是必不可少的重要一环。
埃里希将暗部和枢密处整合,拆分成一明一暗两部分,明面上的监察局既是威慑也是手段,而暗处的安全部,则负责处理一些涉及机密的特殊事务。
影,这位一开始跟随埃里希的杀手之王,如今有了一个新身份:
联盟安全部部长爱德华·雷利,和那位“遵纪守法”的厄尔曼副部长一起,在暗处执行着国家的意志,默默守护起联盟的安全。
另一边,本以为自己会担任监察局局长的莱维却落了选,还不等他失望,埃里希一纸调令将他调到了北境。
“北境远离中央,又是建设工程的重中之重,我需要有个真正信的过得人去那里”
除去一些私心,有能力,有人脉的莱维,确实是处理北境那错综复杂情况的合适人选,埃里希也很放心地将权力交给了他。
出发当天是下着雪的,埃里希就那么站在雪地里,任由雪落白了他的肩颈,才将手里的大衣披到了莱维身上。
“大人放心,北境有我,定不辱命!”
莱维红了眼,并未称什么职务,不是因为表示忠心或是拍马屁,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示对埃里希的信任和感激。
“有时候人生真像梦一样!”
莱维回忆着自己之前的人生,从奴隶到手握一方大权的官员,总觉得有些不真切。
埃里希笑了笑,拍拍有些愣神的莱维,“别做梦了,昨晚打牌你还输了我二十块钱,上任了记得还我!”
“哈哈哈”
上车的路不长,两人却足足握了三次手才松开,莱维的车前往北境,埃里希也回到了他的总理府。
而原本枢密处的一把手希维娅,也彻底离开了这种他不擅长的领域,成为了某个自理能力退化家伙的专职“保姆”。
“所以就是我从今往后就没有假期了吗?”这一刻,希维娅的天塌了。
“别这么说,希儿,你可以跟着我一起休息,我家里房间多的是,你自己挑一个!”
埃里希捏了捏希维娅的脸,恶趣味地欣赏着对方欲哭无泪的模样。
“那不就是没有休息嘛!”
希维娅没好气地打开埃里希的手,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这位可是天天加班到不回家的狠人。
并且虽然这个想法很失礼,但塞西莉亚看希维娅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怎么,我不让你找女人,你就找男人是吧?
“你可以休息的时候顺便工作。”
埃里希对此事倒是毫无自觉,因为他经常不回家,而且私底下也不太在乎塞西莉亚的个人情绪。
毕竟政治婚姻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黏在一起,就按时交公粮把孩子整出来就行。
“您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剥削吗?”
希维娅忍不住小声抱怨了几句,随后似乎有些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但他并不知道的是,其实有位魔族小姐比他还要惨!
昏暗的地下室,
安妮塔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铐在木枷上,脖子和手脚腕上还带着抑制魔力的装置。
没错,安妮塔没有死。
在魔王城的那一战,塞西莉亚只是把她打晕过去,并没有要她的命。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她既然知道你的身体情况,说不定会有办法救你。”
醒过来的埃里希看了眼安妮塔,又看了眼一脸认真的塞西莉亚,压制住心底的兴奋,庄重地牵起塞西莉亚的手,
“我对不起你啊,莉亚!”
不过这算不算是你自己送到我手上的?
怀揣这样的想法,埃里希如愿将安妮塔扔到了他一处隐秘的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里是?”
不等安妮塔回忆起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一道身影出现,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眼中是无尽的愤怒。
“勇者,你这个混蛋居然没死?”
“开玩笑,我怎么会死呢?”
埃里希看着被绑住的安妮塔,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敢惹我?你也不在大陆上打听打听,我是你能惹得起的人吗?”
“我呸!”
安妮塔奋力挣扎,晃得身上的镣铐哗哗作响,“你这个混蛋,我只可惜那个女人脑袋有病,到最后都不愿意一剑宰了你这个祸害!”
不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安妮塔冷笑一声,对着埃里希狠狠嘲讽道:
“呵!别的不说,你下跪的动作真是熟练,就和你那无耻的嘴脸一样,真是完美适合你这种渣子,哈哈哈”
反正现在落到埃里希手里,估计是难逃一死,安妮塔也只想在最后狠狠出一口恶气。
可惜,她低估了埃里希的胸襟,也高估了埃里希的道德。
她视死如归的冷傲和尊严,也仅仅维持到埃里希掀开她裙摆的那一刻
“等等,你要干什么?”
感受着皮革滑过肌肤的触感,安妮塔羞红的脸上变得慌乱。
“当然是”
埃里希抻了抻手上的工具,
“教训不及格的坏孩子!”
啪!
“你混蛋!”
安妮塔感受身后的疼痛,眼泪忍不住在眶里打转,疼倒是其次,主要是太屈辱啦!
“无耻!畜生!下三滥!”
埃里希的回应也很简单,你骂我一句,我回你一下,没一会儿,安妮塔就乖乖闭了嘴。
“你笑啊!怎么不笑了?哦对”
埃里希放下鞭子,伸手抓住安妮塔头上的犄角,不怀好意地说道:
“该我笑了!”
收拾完残局,埃里希很自然地把老实多了的安妮塔丢进狗笼里,不理会后者的咆哮,锁上门离开了地下室。
开玩笑,我给过你当人的机会,但你居然还敢拿枪捅我?
那就乖乖住狗笼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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