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那是什么,嗯?”

    秦越并不是真的好奇电话那头的人的身份,他只是觉得逗弄岑溪挺好玩的。

    当然,这通电话的内容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他开始怀疑她那天晚上的生涩是不是装的。

    另外,当岑溪用可怜兮兮又无助的表情看着他时,会让他莫名有一种兴奋感。

    她分明就是一个柔弱到他一只手的力量都无法抵挡的女人,却奇异的会让人产生一种征服欲。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现在的场合。

    岑溪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像是生气了,挣脱不开就不再白费力气,低着头不去看他。

    她赌气的样子让秦越再次笑了起来。

    “岑溪,我早上说过的话还有效,考虑得如何?”

    “我说过,我不会答应的。”岑溪没有丝毫犹豫。

    秦越终于放开她,“行,希望你不要后悔。”

    岑溪回到家里差点腿软,她都没顾得上洗漱,直接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已经快十二点,岑溪歇了会儿就去洗漱了。

    岑溪本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她已经跟秦越说得很清楚。

    她跟他一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能见到的几率肯定很小很小。

    但往往事与愿违。

    过了一周,赵德利又让岑溪陪他出席一个饭局。

    岑溪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赵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想回家休息。”

    岑溪今天有点发烧,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的确像是病了的。

    可惜赵德利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尤其是岑溪还害得他丢了一个项目。

    “跟我去,或者直接收拾东西走人,你选一个。”赵德利不给岑溪一点余地,十分不客气。

    岑溪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去了。

    去的路上岑溪下定决心,一旦发现不对劲就马上跑,坚决不能让上次的事情重演。

    这次除了她之外,赵德利没带其他人。

    赵德利定的是一个私人菜馆的雅间,他跟岑溪到的时候,客人还没来。

    等了半小时,仍还没有人来的动静。

    赵德利是个脾气性格很差的人,还特别容易暴躁。放在往常,他早就发怒了。

    这次却异常有耐心,甚至还有心情欣赏雅间里摆放的花花草草。

    又过了二十分钟,对方总算姗姗来迟。

    “秦先生,您来啦。”赵德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谄媚,他弯腰跟对方握了一下手,还把凳子拉开,“您请坐。”

    岑溪跟着赵德利站起来,在看到来人居然是秦越时,愣在了原地。

    岑溪怎么都没想到赵德利约的人居然是秦越。

    她机械地坐下,心跳越来越快。

    她不清楚赵德利专程带着她过来参加他跟秦越的饭局是为的什么,心下忐忑难安。

    “岑溪,这是秦越秦先生。”赵德利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岑溪回神,慌张地看了眼秦越。

    秦越好整以暇跟她对视了一秒钟,随即若无其事转开视线。

    赵德利的话带着试探,他想知道岑溪上次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先生,您好。”岑溪装作不明白赵德利隐含的深意,对着秦越硬着头皮打了招呼。

    “赵老板,这位是……”秦越故意装作不认识岑溪,对着赵德利露出些许疑惑。

    赵德利连忙说:“秦先生,您叫我名字就行了。”他看了眼岑溪,暗含警告瞪了她一眼,接着又对着秦越笑容满面解释,“秦先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这不是咱们两个大男人喝酒也没什么意思,正好小姑娘也想来见见世面。秦先生可还喜欢?”

    最后一句话,赵德利的声音放得很轻,表情很有些猥琐。

    秦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懒洋洋道:“原来是这样。”

    他这句话让赵德利听不出深意,也不敢擅自揣测。

    这次请秦越吃饭,主要是因为赵德利看中了秦越公司的一个项目,想要承包过来。

    对秦越来说,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项目,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但对赵德利,那就是个大项目了。

    如果能顺利拿下,他们公司今年的盈利肯定能翻一番。

    原以为要是岑溪真的跟秦越有渊源,说不定还能助力一把。

    好在赵德利并没有真的把希望放在岑溪身上。

    整顿饭下来,岑溪一句话不敢说,东西也不敢吃,低着头恨不得他们把她当成透明人。

    好不容易饭局结束,岑溪以为散场了,听到赵德利说:“秦先生,我包了一个明皇的一个包间,时间还早,不如过去玩玩?”

    明皇是江市的娱乐场所,做的是夜间生意。

    里面的所有员工都是帅哥美女,更有很多高学历的。

    岑溪听过明皇不过没去过,她自认接下来应该没她的事情了,打算回去。

    “岑小姐一起吧。”秦越突然说道,“横竖都是玩玩,不是说要见世面吗?明皇的世面,也不错。”

    岑溪:……

    岑溪自然不能跟他们一起去,那个地方……

    她正在想应该怎么拒绝,就见秦越有人在外面敲门。

    进来的是秦越的助理林政。

    林政神色匆匆,进来后对着秦越耳语:“秦先生,我们的那批货被劫了。”

    秦越原本带笑的脸上瞬间冷凝下来,他站起来对赵德利说:“不好意思了赵老板,今晚有点事情,改日有机会再约。”说完就跟林政一块儿离开了。

    等他走后,岑溪正打算开口也说要走,赵德利对她说:“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赵总,我没犯错,你要是开除我是要赔钱的。”

    她的话让赵德利啼笑皆非,“赔钱?行啊,你要是有能耐就去劳动局告我,我倒是想看看,是我赵德利赔你的钱多,还是你岑溪受到的损失大。”

    赵德利明显是在威胁她。

    岑溪说不出话来,脸色一片灰暗。

    车上,秦越问林政:“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知道,不过怀疑是尹琅那边的人。”

    “尹琅?”秦越眼眸眯起,冷笑一声,“好啊,我还没找他算帐,他倒是先动起手来了。看来,该是时候好好会一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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