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睡着以后,许多多精神力进入了空间,打开那个女主漏掉的包。

    哎呦!资本家孙女的生活费是真多啊!

    二十卷大团结,二十条小金鱼。两卷票据。一封信。

    许多多打开信。

    吾女薇儿,

    现今,家中生活,日益艰难。

    日后几年,恐多有不便,未必再给你送生活费,请务必低调,小心花销。

    父,林启祥亲笔。

    资本家的儿子,对政治的敏感度真高。

    明年才开始的事情,现在就已经窥探了苗头,有所防范了。

    要不怎么说,人家能在动荡的社会赚钱呢。

    不过,现在这些钱,都便宜了他许多多了。

    许多多想了又想,还是准备明天跟许二根和周蓉坦白一下,今天的意外之财。

    打不过就跑,她许多多要带着许二根一家,躲过女主,躲过剧情。

    现在看来,只有回村一条路。再加上今后不平稳的十年,家里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夜深了。许多多在吸收了一些晶核强身健体的同时也过渡了一些,给许二根,周蓉,许布,许婷。

    常年的劳作,几人身上都有暗疾。

    “多多,醒醒啊。起床啦。”周蓉喊着许多多。

    “娘,天还没有亮呢。再睡一会儿吧!”

    “多多,娘说要早起赶车。我们要去市医院给你看病呢。你快起来吧!”许布趴在许多多耳边说。

    “姐,我不去。我真的没有事了。昨天在姥家不是说清楚当时不是吐血,是把舌头咬破了嘛!”许多多不起来。

    “姐,难得没有奶大早上吵,再睡会儿吧!”许多多翻个身继续睡。

    周蓉看着小脸睡得红扑扑的许多多,“多多,你确定真没有事啊?不难受啦!”

    “嗯,只要不让我现在起来,我就不难受啦!”

    “行,让你继续睡。难受马上跟娘说哦!睡觉也是养身体。咱们也再睡一会。”

    全家继续睡觉,以至于周老汉早上来敲门,才醒过来。

    没有许老太像周扒皮一样大早上就喊干活,这个觉不要睡的太好呢。

    “二根,你算算。准备买多少瓦片啊?”周老汉抽着烟袋在院子里找了一个石头坐下。

    “爹,咱家这三间房,我估摸着瓦300片差不多。原来房顶上还能用的也还很多。

    “爹,我手里现在就大姐给的二十块钱。

    买瓦钱也不够。您串换我一点。我下个月开工资还你。”许二根这两天是真难啊。

    “二根,钱你别担心。昨天不就跟你说了,让你娘给你们拿点。

    昨天晚上太晚了。今早上我给你送来了。一百块你们先用着。”

    周老汉拿出一个布包。打开来。五块,十块。一小摞。

    “爹,我对不起小蓉。让她跟我受苦啦!”看着这钱,许二根眼睛又红了。

    周家是土里刨食的农民。一年全家收入也就二,三百块。这一百块钱不知攒了多久呢。

    “拿着,别跟我这儿哭鸡尿嚎的。我还得跟大队长去买瓦呢。”周老汉白了许二根一眼。

    这女婿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也是他选的。人品没得挑,就是性子软,眼窝着浅。

    被骂了,许二根舒服了。接过钱递给周蓉。

    “小蓉,你把钱收起来。先用着。我工资攒几个月咱就还爹钱。”

    “成,你俩先拾掇拾掇家。一会儿我把瓦先拉咱家来,再让大强,大壮子,他们来帮你干干。小半天就能收拾完房顶。”

    周老汉背着手,拿着烟袋走了。

    “娘,我想喝鸡汤。馋的都流口水了。”许多多这边儿跟周蓉撒娇。

    “哈哈,你个小馋猫。妈一会儿收拾完屋子,就上村里看看去。

    看跟谁家换一只老母鸡去。”周蓉想着许多多流了那么多的血,也确实需要补补。

    “要不我现在上小红家问问,给多多换一只“许布问周蓉。

    “成,你去吧!”周蓉从兜里拿出三块钱给许布。

    “我也去。”许婷追着许布出去了。

    “小布,看着点儿你小妹,别让这猴子上了树啊!”周蓉在后面喊。

    许婷这丫头在村里才像个孩子样,淘气的很。

    “爹,娘,咱先回屋儿,我有事说。”

    许多多把院门合上,拉着许二根,周蓉进屋,顺便又关上了屋门。

    看着许多多这么严肃。许二根,周蓉心里咯噔一下。不是二丫头的伤严重了吧。

    “你这丫头,是不是难受了啊!”许二根声音有点颤抖。

    “嗨,是好事。爹,娘。你俩快上炕,看这是啥。”

    许多多把昨天捡的包拿出来。里面静静的躺着五卷大团结和一卷票据。

    许多多她就是雁过拔毛,何况拿这些出来也是想试探一下,财帛动人心。

    许二根和周蓉到底值不值得,她真心相待。

    “这,哪来的”周蓉一下子惊呆了。

    赶紧拿过一旁的被子把钱盖上,并向窗外望了望。

    “昨天上车前,跟小婷去厕所,出来得时候一个男的扔给我的。

    当时他被一群红袖章追着。我一害怕就把包藏衣服下面了。”许多多半真半假得说着。

    “嗯。好像当时是一群红袖章跑过去。”许二根回忆说。

    “这包里还有什么吗?”周蓉又拿开被子,开始翻包。

    “这个王八犊子,钱一定不是好道来的,他怕人抓到,就扔给你了。

    也就是你机灵知道藏起来,要不也得跟着吃瓜落。”

    周蓉边翻包边骂着。

    “小蓉,你先别骂了。

    这些钱,你快放炕下面的洞里。我去把包烧了。别一会儿谁来让人家看见。一会儿咱们再说。”许二根催促着周蓉藏钱。

    毁尸灭迹后。三人再次坐回炕上。对着看。

    “哈哈,娘。你说是不是财神爷知道我们刚分家,没有钱。特意给我们送来的啊?”许多多逗着周蓉。

    “别瞎咧咧,现在可不兴这样说。”

    “嗯,娘,我就在家说。”

    “爹,娘。咱家有钱了。可是不能在县城里买房子。

    到时候,爷、奶知道咱家有钱买房子,一定以为咱家藏钱了,会到家里闹的。”

    “嗯,钱先留着,用的时候在拿出来。不管咱家有没有钱,咱家就在村里。哪也不去。”

    许二根不想走,还是从小到大的生活的地方,他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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