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回去之后,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些草药。
将箩筐里的一些蒲公英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用清水仔仔细细地洗干净,然后放入锅中煮上15分钟便好了。
剩下的一部分蒲公英则整齐地放到木板车上晒,留着每天都煮一些来喝,以此来预防中暑。
虽然她看周家人和方家人心里很是不顺眼,觉得他们行事作风多有不妥之处。
但是,既然吴川都已经这么说了。
她想着给他们煮一些蒲公英水,也不是什么难事,全当是做件善事了。
沈清晚见大嫂中暑的症状比较严重,丝毫不敢耽搁,立刻给她喂下了蒲公英水。
大嫂喝了蒲公英水之后,便在阴凉处安静地休息,大约休息半个时辰左右。
她渐渐地已经没有了头晕恶心的感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大嫂,你好点了吗?”沈清晚关切地问道。
大嫂用力地点了点头,面带感激地说道:“我没什么事情了。刚刚真的是头晕得厉害,感觉天旋地转,差点就撑不住了。”
此时,傅老夫人面带微笑,眼中满是疼惜。
伸出那双略显干枯却依旧温暖的手,帮大嫂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一举动倒是让大嫂受宠若惊。
她惶恐地说道:“婆婆,我怎么能让您帮我按摩呢,您是长辈啊。”说着,她赶紧伸手推开傅老夫人按摩的手,脸上满是不安与局促。
傅老夫人却并不是一个传统刻板的老古董。
傅老夫人却依旧坚持,握住大嫂的手,温和地说道:
“自己的儿媳有事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你有事情大家都应该一起帮忙,别什么长不长辈什么的。
这些都不重要我们都已经沦落到了流放的地步了,难道还要守这些封建的规矩。”
二嫂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呀,大嫂,大家都是一家人,你有事情就等于我们有事情,我们怎么能放着你不管呢?”
见所有人喝了蒲公英水之后,身体状况都有所好转,精神也逐渐恢复了过来。
等沈清晚好不容易忙活完,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
就听到坐在不远处的方沫沫,正压抑着的哭泣声。
昨晚她所经历的事情,将会让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那些场景,越想越觉得委屈,心中的痛苦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所以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方大洪昨晚趁着所有人都睡熟了觉,悄悄地喊她去了那边的草丛。
她满心以为,自己的爹找她或许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哪知方大洪,不知怎的忽然精虫上脑,竟然一下子将她粗暴地压在了身子底下。
“沫沫呀!难道你就没有喜欢过我吗?”
方大洪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欲望,双眼布满血丝,那模样令人作呕。
方沫沫瞬间大惊失色,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可是自己的爹啊,竟然问出这样违背人伦纲常的话。
这简直是太荒谬、太扯了。
她拼了命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方大洪,声音中带着极度的恐惧和无助,略带哭腔地喊道:“爹,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快点放开我!”
方大洪那粗糙的手轻抚着方沫沫娇嫩的脸,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几分诡异:“不。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喜欢你好久了,沫沫。”
方沫沫听到他这一番话,整个人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怎么可能不是方大洪的女儿呢?
她满心的疑惑与难以置信。
原来,刘屏嫁进来好几年了,一直没能生下孩子。
刚好她的结拜姐妹生了好多个女娃,正想着送人。
于是,刘屏与方大洪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将方沫沫收养下来,当成自己的女儿抚养长大。
这件事情一直被隐瞒着,方沫沫和方浅浅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方沫沫一直以为自己爹特别疼她,却没想到原来他是对自己有着那种不堪的心思。
但更让她感到困惑不解的是。
刘屏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为何她对自己,比对她的亲生女儿方浅浅还要好?
她望着满脸皱纹、身体上带有男人该有的汗臭味。
她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涌,觉得恶心不已。
曾经那个在她心中慈祥温和的爹,如今却让她从心底感到无比的厌恶和反胃。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抵抗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爹,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我是你的女儿啊,我们不能做出这些违背人伦纲常的事情。”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恐惧,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方大洪才不管她的哀求,正准备上脸亲她的脸庞之时。
刘屏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窜了出来,快步上前,用力地将方大洪狠狠地拉开了。
“现在是流放,你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
刘屏怒目圆睁,声音尖锐而愤怒,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方大洪的行为气得不轻。
方沫沫立马紧紧抱住了刘屏,整个人委屈至极,像受伤的小兽般一头钻进了她的怀里,泣不成声地说道:
“娘,爹,爹他……他竟然想对我干那些事情,爹他疯了。”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浸湿了刘屏的衣衫。
方大洪见这好事被刘屏给搅和了,顿时一脸的不爽,脸色阴沉得可怕,冲着刘屏怒吼道:
“刘屏,你是一直知道我喜欢沫沫的,为何你还来搅和我的好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刘屏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什么?方沫沫听到这话,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
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刘屏,眼神中满是深深的震惊和无尽的绝望。
那眼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一片黑暗和茫然。
原来方大洪对她怀有这种不伦的喜欢,刘屏竟然早就知情。
只有她自己,像个无知的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沉浸在虚假的亲情之中。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刘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眼眶似乎都要裂开,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声嘶力竭地说道:“娘,这是真的吗?你竟早就知晓爹对我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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