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总,你喝洋的,我喝红的可以吗”

    洋酒度数高,红酒度数低,相差20度左右。

    邓言面露不满,“李秘书,你这不够诚意啊!”

    “啊呀!邓总,我酒量太差。”李玉瑶扭了扭身子,撒娇道:“人家要是喝的太醉,还怎么伺候你呀?”

    邓言盯着她默了默,“好吧!那待会你可要卖力点。”

    “邓总”声音拉的很长,李玉瑶媚眼如丝,带着娇羞,拍了下邓言的手臂,“人家知道啦!”

    也不知道她是真羞还是装的。

    邓言端着酒杯,端详了两眼杯中之酒,他娘的,这造假程度很高啊!从颜色和气味上完全看不出兑了大量水。

    酒吧,专业的。

    桌上的洋酒度数才不到10度,邓言提前让酒吧准备的,酒钱照原价付。

    而李玉瑶喝的红酒超过20度。

    也是邓言提前准备好的。

    “邓总,我敬你。”李玉瑶开始劝酒,“敬邓总大展宏图,前途似锦,为了邓总美好的明天,干了哦!”

    她的酒量很好,自信能够压大部分男人一筹。

    何况她喝的还是度数低的红酒,而姓邓的喝的可是度数高不少的洋酒,只要使劲劝,姓邓的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醉。

    李玉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高跟鞋踩他了。

    邓言也豪爽,“好,借李秘书美言,干。”

    筹光交错,两人对喝。

    李玉瑶喝着酒蹙眉思忖,看来姓邓的很急啊!他应该是想着早点喝熏早点干那事吗?

    醉醺,兴致更浓。

    酒吧的包厢里,干那事很常见。

    也别有一番味道。

    看着下面舞池里各种摇曳,边看边干,很刺激。

    有钱人更爱,他们对那事需要更多的花样。

    七八杯后。

    邓言已有醉意,他们端着酒杯边跳边喝,邓言的脚步已经不稳,说话也开始不顺。

    “李李秘书,你还不正式开始吗?”

    李玉瑶半推半就,若即若离,却始终没有行动,撒娇道:“邓总,再喝三杯,喝完最后三杯,我就让邓总你欲仙欲死,怎么样?”

    邓言顿了顿,“好你说话可要算话,不然别怪我辣手摧花。”

    他踉跄着,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杯,“来,搞快点。”

    两人喝起了交杯酒。

    又三杯过后。

    邓言再也站不稳,倒在了沙发上,醉意朦胧,眼神迷糊,似乎真醉了。

    李玉瑶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趴在邓言旁边,满脸通红,整个脸蛋红的像苹果,意识渐渐有些迷糊。

    她皱眉不已,纳闷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才喝这么点红酒,怎么就有些醉了?

    这酒的后劲这么大吗?

    不应该啊!

    邓言呆呆地看向她这边,掏出手机看似随意地乱点了几下。

    其实是调了个一分钟后的闹钟。

    很快,他的手机就响了。

    “喂。”

    “哦!云凯去了郊区啊!让阿龙过去打断他的腿踏马的,敢告老子状老子非要给他好看。”

    说完,他看似醉意地把手机砸在了沙发上。

    李玉瑶却打了个激灵,顿时身子都坐直了不少,什么?姓邓的又要打云凯哥,还要让人打断他的腿。

    不行,必须立刻马上通知云凯哥,让他小心。

    她盯着邓言,眼珠子转了转,“邓总,我去上个洗手间。”

    邓言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快去快回别逃跑哈!不然耍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放心邓总,我很快回来。”李玉瑶霍地一下从沙发上起身,“啊!”却差点摔倒,扶着酒桌才稳住身子。

    她是真有些晕乎了。

    可时间不等人,李玉瑶依靠强大的意志力夺门而出,脚步却控制不住地踉跄不已。

    差点崴了脚。

    她很想把高跟鞋给甩了。

    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李玉瑶向不远处的洗手间奔去,身姿摇摆,脑袋始终像灌了浆糊似的,沉沉的。

    与她不同的是,包间里的邓言瞬间恢复清醒,他稳健地起身走向角落里的柜子,将柜门打开。

    “你还不去偷听?”

    柜子里的云彩洛愣了下,一是担心邓言对她酒后乱性,二是没太反应过来去偷听什么?

    片刻后。

    见邓言神清,看起来并没有醉意,刚才应该是装醉的,这才放下心来,却一时也没太明白,“偷,偷听什么?”

    邓言没好气地看着她,“还总裁呢,这都听不明白,当然是去偷听李玉瑶给云凯报信啊!”

    “哦。”云采洛瞬间就懂了,“我这就去。”

    她快速从柜子里钻了出来,飞速夺门而出,去追李玉瑶。

    很快就到了洗手间。

    云采洛站在门口,伸头往里面探去,只见李玉瑶倚靠在洗手台上,打着电话。

    “云凯哥,你在哪?”

    “在家啊!怎么了?”

    “啊!你不是在郊区吗?”

    “什么鬼?谁告诉你我在郊区?哥哥我今天都没出过门。”

    云凯在家里养伤。

    李玉瑶愣怔,随后反应了过来,她中计了。

    姓邓的压根不是约她来干那事。

    而是陷阱。

    “姓邓的”

    李玉瑶差点破口大骂,气的胸前起伏不定,下一刻就慌乱起来,想着此事不简单,姓邓的到底要干什么?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蹙眉思考,面色有些难看,狰狞中带着慌张。

    门口的云采洛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她心中在打算,该怎么让李玉瑶付出代价?或者能不能利用她来反间谍?提供虚假的信息给云盛。

    下一刻,云采洛又觉得不太可能。

    今天这出戏到了这里,李玉瑶应该能猜到和她的身份有关;这出戏是邓言导演的,她云采洛的老公。

    李玉瑶怀疑邓言,自然而然地就会怀疑到她。

    所以,碟中谍实行不了。

    路过2号包厢时,她走了进去,邓言还在里面,他刚翻找过李玉瑶的包。

    口红、眼笔散落在桌面上,让人怪不好意思的是竟然还有几个套套。

    云采洛感觉没眼看,“你怎么还有翻别人包的习惯?”

    邓言镇定自若地看向她,“准确来说,我是在寻找作案工具。”他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

    u盘。

    “随身携带的u盘,里面可能会有东西。”邓言将u盘放在了桌子上。

    云采洛秒懂,点了下头,“你说的有道理。”

    此时此刻,她觉得邓言翻别人包没有错,毕竟对方是李玉瑶那个间谍。

    云采洛走近,拿上桌子上的u盘准备离开,转头问邓言,“你不一起走吗?”

    邓言摇了摇头,“和你一起走没什么意思,又不能干什么;这良辰美景,我傻了才和你这种不解风情的人呆一起。”

    “你走你的,让我这个老公来独自承受这里的乌烟瘴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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