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潼和京墨敲门后提着食盒进来,将东西放下后见站在旁边惊疑不定的百溪,连忙将她拉出去。
起初她也是这样的,少见多怪,看多了就习惯了,还时不时压不住嘴角的笑。
毕竟,禹神医和小姐实在是太配了,他还对小姐那般细致入微、呵护备至。
和舒时与挨着用完饭后,禹同尘将那枚挼蓝流苏穗子连同一个玉环放进她手心里,目光期待,意思很明显。
舒时与看了眼他,抿唇轻笑,低眸认真地将穗子与玉环细致缠上,随后将其系上他的腰间。
禹同尘看着她专注的侧脸,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啦。”
“好看。”
“那当然。”她仰着头,傲娇道。
禹同尘喉结滚动,眸光略深,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
好喜欢她,好想亲她。
舒时与眸光一动,微微偏头,唇瓣相触。
禹同尘呼吸微乱,声音发哑,“卿卿……”
“嗯。”她退开,脸上染上了霞,回道。
禹同尘将人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倾身过去,盯着她的眸子。
忍不了了。
“卿卿是故意的?”
“嗯。”
他牢牢扣住她的手,十指相合,掌中皮肤的细腻传到了心尖,呼吸渐沉,心尖发痒。
禹同尘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含吮,指尖轻颤,眸色幽暗一片。
呼吸交缠,欲念挣脱牢笼,扣着她手的长指收紧,侵略性的吻中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他松开她的手,看着眼睫轻颤的人,声音中满含欲色,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卿卿,抱抱我。”
舒时与微微喘息,唇瓣红润,闻言伸手抱住他的腰,在刚触上的时候,便被他抱紧托着后颈亲吻。
褪去了刚开始的些许生疏,他步步深入,最终成功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纠缠,亲昵缠绵,难舍难分。
他眸中的渴望犹如实质,炙热的目光让舒时与有些慌张,她闭上了氤氲着水光的眸子。
暧昧迭起,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他情难自抑,不断诱惑着她深陷于他的吻中,缠绵悱恻,辗转红唇。
他的吻不曾强势,却绵长深久,顾及着她的身子,温柔呵护,见她有些受不住了便退开来,轻轻啄吻。
“卿卿……”他缓了呼吸,将她侧抱入怀,埋首在她颈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舒时与身子微僵,安安静静地被他抱着。
禹同尘抓住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胸膛,“卿卿,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跳,因你难平。”
手心下的心跳剧烈,急促却又不失强劲,舒时与蹭了蹭他的脸颊,应了声:“嗯。”
禹同尘揽着她的身子平复呼吸与心跳,眸中溢满温柔疼惜。
原来与她亲吻是这般感觉,唇瓣相抵便已经让他欣喜不已了,更别说唇齿相缠。
待缓过了那股害羞劲后,舒时与从他怀中抬眸,“要起来了。”
“嗯。”禹同尘将压在她腰间的手移开,拉着她起来,又帮她理了理衣服。
舒时与指了指不远处的线团,“不是说想要流苏穗子吗?去拿来,我现在便给你编。”
禹同尘闻言,去拿过那团线绳。
“想要什么颜色?”
禹同尘指了指其中两种颜色。
舒时与扯过那两条线,缠在手中一点点细致地编了起来。
其中一条是月白色,另一条是白青色。
禹同尘从后面拥着她,头靠在她肩上,看着她手中的动作。
不一会儿,一个好看的流苏穗子便编好了。
舒时与抓着他的手,将其放在他的手心,“给你。”
禹同尘亲了亲她的唇,“卿卿每日为我编一个可好?这样我每日便都会有新的流苏穗子了。”
“好。”舒时与抓着他的手玩,随后抬眸笑道:“和光同尘,光而不耀,你的名字很好听。”
“和光同尘,与时舒卷。”禹同尘将她抱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额头相抵,“我与卿卿,天生一对,连名字都如此相配。”
闻言,她笑弯了眸,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又被你哄到了。”
“给你念话本好不好?”
“好呀。”
禹同尘将她床头的那本话本拿过来,翻开她放入书签的那页,读了起来。
待她眉眼染上困倦,禹同尘摸了摸她的头,“该休息了,回去前,卿卿再亲我一下?”
舒时与闻言,忍着害羞,轻轻吻在他唇上。
下一刻,便被他按着身子加深了这个吻,唇瓣辗转,含吻吮咬,勾连缠绵,呼吸逐渐急促。
他十分会亲,也很顾及她的感受,带着她沉溺在温柔缱绻的吻中。
待她受不住了,禹同尘轻轻抚着她的脊背给她顺气。
他捏了捏她揪住自己衣襟的手,轻吻她的眼皮,“卿卿,一夜好梦。”
“嗯。”她轻轻点头。
待门合上的声音落下,舒时与用被子盖住了脸,在床上滚了滚。
过了一会儿,百潼和百溪端着洗漱的水进来。
舒时与拉开被子,穿了鞋过去自己洗漱。
除了病得不行躺在床上的那些时日,洗漱她都习惯自己动手。
待洗漱完,舒时与窝进了被子里。
百溪趴在她床前,“小姐,您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心情也好像好了很多。”
“他的医术很厉害,而且我在这儿待得舒心。”
“小姐,您真的喜欢禹神医吗?”
“嗯,喜欢。”
“小姐高兴,就是百溪高兴,百溪认同小姐的每一个决定。”
“有你们真好。”若没有她们,她坚持不到现在。
“是有小姐真好,小姐给了百溪新生。”
“和我说说在京城的事情吧。”
百溪轻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时与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百溪见状,止住了话,给她掖了掖被子后轻手轻脚离开。
第二日,估摸着舒时与要醒了,禹同尘便过去找她,见已经梳洗好的小姑娘,禹同尘去牵她的手。
“今日厨房那边会很热闹,卿卿可要去看看包饺子?”
“好呀。”
“吃过早饭在屋里待一会儿再去,别急,现在还没开始呢。”
“噢。”
陪着她用了早饭,与她下了盘棋,又一起穿戴好后,禹同尘牵着人去了厨房。
刚靠近厨房,便听到了十分热闹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飞出来的盘子落到舒时与面前,“砰”的一声摔碎了。
禹同尘将人拉了回来,以免碎裂的瓷片溅到她身上。
绕过了那碎盘子后,禹同尘看向略有些拥挤的厨房,出声:“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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