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我也要去。”
“嗯,先吃饭。”江逾白将最后一道菜装盘。
吃完午饭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满身肌肉的大汉提着一只黄鼠狼过来,江逾白正低头给花青燃捋头发,余光扫到棕凛的时候,顺手将花青燃的眼睛捂上。
他声音稍淡,“穿上衣服,或变回本体,二选一。”
“哦。”大汉将手上的黄鼠狼丢开,变回了一只高壮的大熊,随后缩小,一爪子拍在黄鼠狼身上。
黄鼠狼被拍得两眼一翻,随后晕了过去。
江逾白将手撤开,捏了捏花青燃的手,“他叫棕凛,正气凛然的凛。”
“我见过他,进来的时候,他躲在树后。”
棕凛挠了挠头,“大王不让我们过去和你打招呼,他嫌我们太吵了。”
江逾白看向她,“日后都会认识的。”
花青燃点点头,看向黄鼠狼,“怎么回事?”
“它是后头曲山的臭皮子,它们山的山大王听说是一只一千五百年的虎妖,想要来霸占我们颖山的地界,派它来打探。”
“一共有七只打探的妖,它是其中一只,那个捉妖师就是被它们围攻受伤的。”
“那个捉妖师还挺厉害的,其他六只妖都被他打败了,就只有这一只黄皮子追着他。”
“你去把山中修为在三百年以上的妖都找来,今夜去端了曲山,既然想霸占我们山头,那么就别怪我们先下手。”江逾白道。
“玄衡在山中吧?让他先去探路。”
“知道了大王,我这就去!”棕凛摩拳擦掌,双眼放光。
他最喜欢打架了!
“厨间有带回来的糕点和肉干,你去拿了分给他们吧,敦促那些小妖好好修炼。”
“大王你真好!”棕凛闻言,跑进了厨房,捧了几包糕点离开。
“你回来一趟,像回家看孩子。”花青燃笑道。
“给他们找些事干,这些妖都爱吃人的东西。”江逾白俯身将她抱过来,“在路上那么久,累了吧?好好睡一觉。”
“嗯。”
将人放在床上,江逾白侧身躺下,拍拍她的背,“睡吧。”
“小时候我爹娘就这么哄我。”她在他怀中抬头,道。
四目相对,江逾白托着她脸颊吻在她唇上,微微退开,“但只有我会这般对你。”
话落,他轻咬她的唇瓣,温柔亲吻,呼吸交缠,乱了心跳。
他撬开她的齿关,与她深入缠吻,吻逐渐激烈。
“唔……”
江逾白退开给她换气,她红唇微张,小口呼吸。
他捏了捏她的颈后再度吻上她红润的唇,吮咬含吻,另一只手握住她扯着自己衣襟的手指,带着她揽住自己的颈脖,随手托着她的脊背将她按向自己,与她紧紧相贴。
呼吸滚烫,暧昧正浓,心中不断叫嚣着与她再亲密一些。
江逾白再一次知道,在亲吻自己的心上人、在情动的时候,他的呼吸是会变热的,身体也不再冰冷。
他觉得自己很热,尤其是那一处。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眼尾泛红,眸子水润,江逾白指尖碰了碰她微热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在她唇上轻轻啄吻。
“张嘴,乖宝。”他缓缓平复呼吸。
她思绪飘忽,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微微张开嘴。
江逾白将妖丹渡了过去,捏捏她的脸。
妖丹很快便进入体内,花青燃来不及反应便觉得腹部暖暖的。
“你怎么……”
江逾白托住她的脊背,笑着吻在她唇角,“不只是保证,还是想和你长长久久。”
“我的妖丹可延年益寿,减缓衰老,美容养颜,乖宝不许拒绝。百年太短,我想要陪你,不止百年。”
遇到她,他害怕时光短暂,没有她,他会觉得岁月太过漫长。
“你的修为会受损吗?”花青燃捧着他的脸,“不许撒谎。”
“不会,真的,妖丹没事,我便没事,乖宝保护好自己就是保护我。”他与她额头相抵。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脸颊上,肚皮上有些烫,花青燃颤了颤眼睫,声音有些飘,不自觉叫出声,“江逾白。”
“嗯,我在,要脱衣服吗?”他眼眶微红,克制地贴了贴她透红的脸颊。
“啊?脱、脱衣服?”花青燃脸更红了,脑子里飘过很多东西。
江逾白侧头又去吻她,将人吻得晕晕乎乎后退开,笑道:“乖宝想穿着外衣午睡吗?”
花青燃嗔了他一眼,“是你不说清楚。”
“好,我的错,要不要我给你脱?”江逾白笑着吻在她颈脖上。
她身子一颤,“不许亲。”
“嗯,不亲。”他手指搭在她的肩上,“要不要?”
“要。”
江逾白闻言,手指落到她腰侧,去解开那几个繁复的带结。
花青燃抬眸看他温柔的眉眼,心动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江逾白笑看了她一眼,将她的外衣褪去。
随后又给自己脱了外衣,将人搂进怀中,“睡吧。”
“你有点热,还有点……”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江逾白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腰,托着她的脸亲了一下,“现在嫌我热了?之前不是说我身上凉吗?”
“你怎么体温变来变去的啊?”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啊。”他将她搂紧,“乖宝,你可知道我有发情期?”
花青燃微微咬唇,“多久?”
“春秋各一月,到时候就劳烦乖宝帮帮我了。”
躺在他怀中与他谈论这个,花青燃热得慌,咽了咽口水,“你说多久?”
她不会死吗?
“一个月。”江逾白贴着她脸颊,深吸一口气,“我倒也没那么禽兽,不会一整个月都抓着你那般的,乖宝大可放心。”
“谅你也不敢。”她哼了一声。
花青燃觉得自己真是大胆,还未成婚呢就敢与男子讨论这些。
“嗯,不敢。”江逾白拍了拍她的背,“安心睡吧。”
他倒是真想,但也是真的不敢。
妖丹除了延年益寿之外,还能强身健体。
花青燃闭眼,过了一会儿睁眼问:“你以前发情期怎么过来的?”
江逾白抚了抚她的发丝,“泡江水,乖宝,我只喜欢你。”
“牵手,拥抱,亲吻和其他,都只想与你。”
与其他妖或者其他人,他做不到,也觉得恶心。
没有爱的欲望与发泄,与没开化的野兽没有区别。
混乱的关系,他本能地反感。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在他的轻哄下忽略了某些感觉,嗅着他的味道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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