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忘我大战!
绝无神被魏进忠当成靶子砍。
曹正淳则岌岌可危,被朱无视打中数掌,伤上加伤。
“曹正淳,今日就算是圣上也保不了你。”
“是吗?”
一道沉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跟随声音而来的,是四把半人高的长柄雁翎刀。
四把雁翎刀,就像是拥有自主意识,分别朝着四人攻击过去。
只是十个呼吸,就把四人分了开来。
“圣上让你们停手!”
听到这话,魏进忠和曹正淳齐齐停手。
绝无神被打的浑身大汗,魏进忠刚一停手,他急忙喘了三大口气才缓过来。
他的不灭金身能抗神兵不假,但那可是天怒剑。
每一击都如洪荒巨兽,让他苦不堪言。
自己的真气就像是泄水的河堤,最多三百招,他的不灭金身就要被破。
刚刚他试过以不灭金身配合自己的杀拳三招。
令他无奈的是,杀拳打在魏进忠身上,只能让他轻伤。
这还不算最变态的。
更变态的是,魏进忠一受伤,他的攻势就凌厉三分。
吓得绝无神都不敢乱出手,只能以不灭金身与其周旋,拖住他。
朱无视眼中尽是杀意,“曹正淳,今日你必须死!”
左千户看他还要出招,五把雁翎刀同时出击。
居然形成一个五行刀阵,围住了朱无视。
朱无视被五把雁翎刀身的寒光,刺入眼睛。
透露的杀意,让他疯狂的心神,冷静了下来。
“曹正淳,你若不死,我朱无视誓不为人。”
左千户见四人罢斗,手指一转,“铮”的一声,五把雁翎刀同时飞回他后背的刀鞘。
“四位,圣上要见你们。”
御书房中。
四人站在正堂中央。
“窝里斗?你们是不是疯了?到底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不等几人回答,他指着魏进忠质问道:“进忠,怎么回事?”
魏进忠挤出一个笑脸,道:“圣上,今日神侯前来找我比武,一时间没收住手,这才”
朱元名不等魏进忠说完,又对着朱无视道:“皇兄,是这样吗?”
朱无视面色平静,极力压住体内怒火。
“是的!”
朱元名知道他们不肯说实话,他也懒得追问。
派系之争,从古至今,从未断过。
他自是明白的很!
只是警告道:“若有下次,你们一个个全都要治罪。”
众人齐声道:“是!”
“你又是谁?”
绝无神禀报道:“草民绝无神。”
朱元名眉眼一挑,冷厉道:“无绝神宫的宫主,怎么跑到我中原了?”
绝无神笑道:“我前来大名,是想寻找高手切磋,我与铁胆神侯战了一场,十分钦佩,便结为了异姓兄弟。”
朱元名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忍了下来。
如今内患还未解除,他并不想再跟东瀛搞一些不愉快。
“今天之事,下不为例,都退下吧!”
待四人退下,左千户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寒芒。
“圣上,铁胆神侯以前跟东瀛人接触,你没管,现在他都攀上绝无神了”
朱元名眼中杀气毫不言喻,“哼,朱无视啊朱无视,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所谓宁可错杀,不放其一。
无论朱无视有没有反叛之心,朱元名的心中已然起疑。
他吐出一口浊气,对着左千户道:“是时候,动用另外一枚棋子了。”
“去,带董天宝来!”
“记住,要隐秘!”
左千户拱手道:“是!”
夜晚时分!
一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踏空而来。
在天下他像是一朵黑云。
在地上,他如同一只黑猫隐匿在阴影中。
感受到一股强横的压迫力朝着自己冲来。
朱元名露出一丝微笑。
“臣董天宝,参见圣上。”
门口的守卫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朱元名已经交代过,今晚会有“贵客”到来。
“董天宝,告诉朕,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是圣上的!”
“那你这臣!是谁的臣?”
“是圣上的!”
“哦?你不是魏进忠的臣吗?”
董天宝明白,朱元名在告诉自己,到底谁才是大小王。
“臣只是圣上的臣,永远都是圣上的臣。”
“呵呵呵呵,好一个董天宝,朕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区区一个北镇抚使,怎会配得上你?”
董天宝暗想:“卧槽,这怕不是有大活儿要我做?”
“只要你替朕办成一件事,朕就封你为王如何?”
董天宝眼中神光一闪,躬身一拜,“还请圣上吩咐!”
朱元名从桌案上,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董天宝。
“你打开看看!”
董天宝打开一看,止不住地惊呼道:“天香豆蔻?”
朱元名一脸得意道:“当年楼兰被灭,天香豆蔻的种子就在朕手。”
“当年朱无视求得的天香豆蔻,并不是太后给的,而是我借太后之手给的。”
董天宝的心脏猛地一窒,暗道:“卧槽,帝王心术果然不简单。”
“圣上,给我此物是?”
“要挟朱无视的筹码!我要你亲手宰了他,毁尸灭迹,包括他身边的绝无神。”
“嘶~~~”
董天宝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确认道:“圣上,你是要我杀了铁胆神侯?”
“哼,是不是觉得朕太狠了?”
看着朱元名那阴冷的眼神,董天宝都不觉地一阵后脊背发凉。
“朕实话告诉你,四大派中,诸葛正我一心为国,蔡京贪腐最重,但这两人对朕最没有威胁。”
“至于魏进忠,志不在权势,他要的是血流成河。”
听着朱元名的话,董天宝斗胆追问道:“魏督主要血流成河?”
“他偶得天怒剑,不过三十年就突破半步天人,靠的就是天怒剑中万千亡魂的鲜血。”
“这三十年,他的修为已经稳固,随时可以再次吸取鲜血。”
“若发动战争,他天怒在手,必可破入天人,从此逍遥成仙。”
“战争无可避免,大名必将血流成河,所以魏进忠对我也无威胁,反而是我手中的一把利刃。”
“只有朱无视!他明知道自己姓朱,先是勾结万三千,又是勾结东瀛。”
“好好的权贵不享用,非要来抚弄朕的逆鳞。”
“不杀他?朕如何睡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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