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文学女友小棋。
她还是梳着短发,只是穿着打扮更精致了些,完全看不出是个县城的文艺青年。
此刻,她盯着我看了好久才笑着说:"没有想到你穿上警服更帅气啦!"
我的脸又热起来了,我的腼腆的性格永远都不会改变了。
小棋接着说道:"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来大连了,旭东、小秋,对了,还有在上海上大学的若茹,大连财校的小颖,大连音乐学院小红也来了!"
我说他们那些人怎么不跟你来看我呢?
小棋说:"他们都在大连星海宾馆的酒店里等我们呢?他们派我来找你,他们都想你了,想见你一面!"
我说:“上个月我还见了小颖和小红呢。现在他们都来了多好,我就可以带你们一起进我们警察学校里走走看看,看看警察学校是什么样子的!"
小棋说:"这次我们来大连是跟旭东一起来的,是借旭东的光,他来大连考察一下鱼具的市场前景,他想在大连开一个销售店!大连考察完了之后,旭东还要和若茹去上海考察一下鱼具销售前景,我和小秋明天就回新民县了,我们县里的文化馆正在筹建一个新的大型图书馆,我准备去竞选馆长一角。"
我让小棋跟我一起去刘区队长的办公室。刘区队长正在午休。
我敲开了门,进入办公室,对刘区队长说:"刘队长,我妹妹来大连看我来了,让我陪她去市里走一趟!"
小棋向刘区队长问好:"你好,刘队长,我来看我哥来了!"
刘队长看了看小棋,又看了看我,嘿嘿笑了笑:"你呀,撒谎都不会,你有这么漂亮的妹妹吗?你的档案里只有两个十几岁的女孩,哪里有二十多岁的妹妹!"
我脸红了,热辣辣的。
我说是我的一个文学女友来大连,顺便看看我。
刘区队长说:"这样实话实说就对了,今天给你半天假,晚上早点回来啊!"
我和小棋出了校门,正好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
小棋拉着我的手快速跑向出租车,我说我们坐公交车吧!
小棋说:"不用你消费,是旭东花钱,他现在是大款了,有钱有势了!不花他的钱花谁的?"
出租车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
今天路上车不多,我和小棋在车上聊天。
我想到小梅没有来大连,便向小棋打听小梅的情况。
我问小棋:"小梅在老家生活的怎么样?她在干什么工作?还写小说吗?"
我这一问,小棋现出为难的表情。
我说你要是不愿意说就不勉强了!
小棋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告诉你吧,早晚你都会知道的!"
接下来,就是小棋告诉我的关于小梅的事情:
九月份的时候,就是我离开新民到了大连上了警察学校后,小梅有一天忽然宣布要结婚了,她的结婚对象就是前进乡的学校的一个体育老师,是以前她的父母给她介绍的对象,当时她不喜欢那个体育老师,因为她当时正与我谈恋爱,我考上了警察学校,她一度失望不已,认为我与她不可能成为人生中的伴侣了,所以,她不再联系我,我也因为来大连上学,没在给她写信,于是,小梅急急忙忙地嫁给了那个体育老师,婚礼现场举办的时候,小棋、小秋丶旭东以及她的同学都到场了。在婚礼现场上,小梅笑着笑着忽然哭了。当时小棋觉得小梅婚姻能给小梅幸福,起码小梅可以不用下地干农活了,因为她的丈夫,也就是那个体育老师挣的工资完全可以养活一家人的生活。小梅可以在家当个全职太太,可以全天写作了。然而,正如俗话所说,天有不测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忽然有一天,小梅的丈夫被公安派出所的警察给抓走了,原因是小梅的丈夫,那个体育老师涉嫌强奸初中学生。小梅的丈夫因为强奸女学生进了劳动改造支队改造以后不久,小梅与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又过了一段时间,小梅去沈阳市里打工去了,具体干什么,她没告诉任何人。
我听完了小棋讲述的上面关于小梅的事情,内心无比的酸痛,替小梅感到可惜。
出租车顺利地把我和小棋送到了星海宾馆。
见到我,旭东与我拥抱寒暄。
那些我的女朋友,小颖小红小秋小棋也兴高采烈地与我打招呼。
尤其是若茹热情地与我打招呼。
之后,若如对我说:"我这次来大连是路过这里,顺便看看你,前几天老家有事,我回家呆了几天,回上海时和旭东搭个伴挺好,旭东去上海考察鱼具市场情况。另外,我想告诉你,我毕业后想去上海文化局工作,这样你有好的小说可以寄给我,我可以推荐给《上海文学》。"
我说:"我家里和学校都反对我写小说,说我不务正业!"
若茹说:"他们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眼下你还是以学业为重,但是也不能放弃写作,等将来当了警察,有了工作以后,业余时间写作多好啊!"
我想,若茹的话是对的,我不能放弃写小说。
长话短说,我与我的男女朋友们在星海宾馆酒店吃饭喝酒,热闹了一番之后,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之后,我一个人回了警察学校。
今天晚上我没有超过就寝时间。
一夜无事。
早上起来,出完了早操之后,苏建华对我说:"你又得罪牛秀红了,她说她以后不理你了!"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呢?
苏建华说:"昨天晚上我和雅思去校外散步,碰到了牛秀红,牛秀红找你去她家吃饭,我说你不在学校,去市里办事去了。牛秀红说她中午路过咱们警察学校门口,看见你和一个漂亮女孩上了出租车往市里去了,牛秀红当时就生气了,昨天晚上她来找你,你天黑了还没回学校,她就更生气,对我和雅思说她以后不理你了,还说你是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
听了苏建华的话,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我对苏建华说:"这个牛秀红,她是不是有毛病?纯精神病一个。就因为我跟一个女孩坐在出租车走了,就不理我了?她不理我拉倒,我也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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