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文东的话后。
云飞扬猛然间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似乎没想到,徐文东竟然愿意让自己帮忙护法,这相当于他将自己的生死托付到了自己手中啊。
想到这,他眼神中浮现出晶莹的泪水,他道:“徐师弟不计前嫌,此时仍旧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当真是以德报怨啊!”
“你放心,只要我云飞扬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让这些魔宗邪修靠近你一步!”
“诸位师弟,随我一同为徐师弟护法!”
“是!”
冀州天骄当即领命,围在徐文东周围,确保他的安全。
而孟浩等人,也围在徐文东身旁五米外。
形成了两道防护。
看着云飞扬等人守护在身前,孟浩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就云飞扬这城府,心性,就算是被徐文东坑死,他都得记徐文东的好!
钟离等人也都看出了徐文东的用意,徐文东之所以让冀州天骄护法,为的就是通过这些魔宗邪修斩杀云飞扬。
毕竟,这家伙可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
虽然都是借刀杀人。
但徐文东明显技高一筹!
“杀了他们,夺舍他们的修为,造化!”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人剑指九州天骄,口中发出一道充满杀意的怒吼。
一时间。
数不清的魔宗修士呐喊着发动了第二波攻击。
他们气势如虹,所向披靡。
且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杀!”
霍安寿怒吼一声,他单手抡着斧头杀进人群中,恐怖的能量收割着魔宗邪修的性命。
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场面触目惊心。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这片小天地,久久不散,令人近乎作呕。
不过。
比起生理上的反应,众人更多的还是恐惧和不安。
因为魔宗修士数量并不多。
但此地却有着数不清的魔宗修士,而且大多都是金丹期以上的强者。
这一点本身就有点解释不通。
除非···
此地是魔宗大本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众人性命危矣!
徐文东没有关注场中的局势,他盘膝而坐,灵魂之力扩散开来,感受着阵法的波动。
这座阵法的波动尤为强烈,如惊涛骇浪,又如狂风骤雨,哪怕他感知到了这座阵法的波动。
但是。
却根本无法找到弱点将其破解。
毕竟,在阵法之道上,他也只是一个小白而已。
与此同时。
数不清的魔宗邪修出现在徐文东十米开外,和云飞扬为首的冀州天骄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角逐。
作为冀州天骄之首的存在,云飞扬的实力还是毋庸置疑的,他双手捏诀,长剑在空中飞舞盘旋。
每次出击,都像是游龙划过天际,溅起一道殷红的鲜血,并且收割一个敌人的性命!
比起暗影谷内的战斗,外界的战斗更加激烈。
司徒书率领着八位元婴期强者,气势如虹,目光如炬。
他们身着不同颜色的长袍,仙风道骨,神情肃穆。
在他们身后,来自九州二十七个大教的二十七位金丹期巅峰强者严阵以待,气氛紧张而凝重。
“今日,你们谁都休想逃离此地,更不要妄想求救,因为此地已经被我们布置了阵法。”乌元木露出疯狂的笑容。
司徒书脸色凝重。
他已经猜到了此地拥有阵法的事情,毕竟之前他尝试着传讯回去请求支援。
但是,消息根本无法传出去。
“凝音长老,你可知如何破阵?”袁奎看向玉女宫的带队长老,没办法,整个九州上百个宗门,唯有玉女宫的弟子知晓阵法之道。
凝音摇头:“我虽然研习过阵法,但我在阵法上的造诣,只有黄阶,根本无法破除玄阶阵法。”
乌元木身后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桀桀一笑:“就算你在阵法上的造诣达到了玄阶,但也绝对无法破开老朽这个阵法。”
“老朽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是一座折叠阵法,阵基在暗影谷。”
一听这,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如果不是折叠阵法,他们还可以尝试蛮力破阵。
而现在。
破阵无望啊!
“司徒书,今日你们就不要妄想能够活着离去了。”
“我魔宗隐忍千年,为的就是今日将九州精英全都扼杀!”乌元木爆发出恐怖的气息。
随即他剑指司徒书等人:“杀!”
魔宗元婴期强者和金丹期高手怒吼着冲向前方,他们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随着双方距离的接近,一场激战即将展开。
司徒书一声令下。
战场上瞬间剑光闪烁,八位元婴期强者同时祭出飞剑。
剑气如虹,势不可挡,瞬间将敌人淹没。
剑光与魔宗元婴期强者的攻击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绚烂的光网。
让这片虚空都出现了扭曲。
与此同时。
二十七位金丹期巅峰强者也纷纷祭出法宝,或攻击,或防御,展现出强大的实力。
法宝在空中翻飞,如同一道道流星,照亮了战场。
冰霜、火焰、雷霆、风刃等各种法术在空中交织,爆炸声此起彼伏,振聋发聩。
许沧海双手捏诀,背后出现道道恐怖的剑气,他一边操控剑气击杀敌人,大脑则是在快速运转。
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凶险,阵法不仅阻断了和外界的连接,甚至还阻断了他们吸收天地灵气。
如果身体长时间得不到灵气的补给,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反看魔宗那些修士,丝毫不在意这点。
因为只要战场上有伤亡,他们就可以获取死者的金丹恢复修为,从而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
这一点上,魔宗邪修有着巨大的优势。
能够碾压众人的优势。
“文东能够炼制出长剑,可想而知精通阵法之道,眼前这一战,他是破局的关键!”
许沧海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容多想,他当即取出传讯令牌:“文东,你能否听到为师的话?你能否听到为师的话?”
他很紧张,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讯息能否传到徐文东那边。
就在这时。
传讯令牌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师父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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