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洗完澡,我们的睡衣也没穿,秦淮安就把我吃干抹净,酝酿了一个晚上的气氛,燃烧到下半夜才停火。
这个男人,没想到变成了狼人,凶狠的一个晚上,把我累得腰酸背痛,这才停止了折腾。
我在梦里又见到了幼儿园的他,当着我爸的面,亲了我一口,脸上的湿意,记忆犹新。
多少年了,我怎么还做这样的梦?我醒了过来才发现,原来是秦淮安在亲我的脸。
难怪那个感觉那么清新,还以为是做梦呢!
他看到我醒了,对着我笑了笑:“你醒了,睡得好吗?”
连翻身也忘记了,是好还是不好?我摸了摸脸上的湿意:“你不用睡觉吗?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在干嘛?”
他居然有了几分的腼腆,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很久没有时间这样看你了,今晚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过去的和现在的。
这一路走来,看起来平平坦坦的,可是我总是错过你,一次又一次,直至那次同学聚会的路上,我当时给你打眼色,你居然忘记了我。”
这能怪我吗?我们多少年没见面了,我怎么能在芸芸众生之中认出他?别说我忘记了他的长相,男大也十八变。
“对我打眼色的太多了,你有没跟我说你的名字,我不可能隔了那么多年,还记得你长什么样子,但是秦淮安只有一个,我还是记得名字的。”我试图跟他讲道理,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当时的我,离婚了几年,刚刚离婚的时候,我因为要带儿子,别说同学聚会了,出门都难,我爸妈晚上带不了孩子,他晚上就认我一个人。
直到孩子读一年级之前,我才有了自己的时间,那时候我跟我妈,轮流照顾孩子。
有时候太忙了,我偶尔也有送过去给前婆婆带,不过很少送过去,星期六星期天姜坤泽倒是怕儿子忘记他,过来接他去玩。
也是为了跟我复婚,姜坤泽那时候星期天,一定会到我爸妈家里待半天,顾名思义是陪伴儿子,另外一个想法就是想我答应回到他身边。
我肯定是不干的,不想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不过我开始有了私人的时间,那次同学聚会,有人找到了我,我也答应去聚会。
当时我就提前一天回去老家,还专门调班一天,没想到那一次,就认识了秦淮安,我的生命开始改写,我更没想到秦淮安跟我哥是认识的。
他好像觉得这样翻过去的事情,说不清楚的多,就躺下来抱着我:“好,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睡觉吧!每次我总觉得跟你讲道理,到最后赢的是你,我只要跟你在一起,输赢都不重要了。”
我没感觉我赢了,是他让着我而已,两个人的世界,哪有输赢?只有爱不爱。
很快秦淮安睡着了,他的呼吸声,轻微可闻,我反而是醒过来了,睡不着了。
我起床穿上睡衣,到楼下看到孩子们睡了没有?几个月的孩子,三四个小时就要醒一次 ,不是喝牛奶就是换纸尿裤。
我妈正在哄女儿睡觉 ,我过来接了过去,孩子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又闭上眼睛安静的睡了。
我抱着孩子回到房间,刚才我睡了一会,现在也睡不着,我就关了灯,坐在婴儿床前看着女儿。
她长得越来越像秦淮安了,就着外面的灯光,女儿的睫毛长长的,脸也圆圆的,皮肤好得跟剥皮的鸡蛋一样。
我突然想起来,我不如画一幅画,两个孩子我都没有什么时间去画他们。
我轻轻开门出去,楼下的灯光没关 ,我进了画室,打开小灯拿出纸笔。
放在画架上开始勾画出轮廓,婴儿床上的孩子,稚嫩的她,不知道人间疾苦,睡得很甜。
画好了轮廓,我也累了,打了几个哈欠,我放下笔回到了房间,秦淮安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 你去哪里了?”
我躺下来,又打了个哈欠:“睡觉吧!我就是去画室了。”
他把我往身上揽,把他的头往我的这边靠,然后又睡着了,我也笑了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到了2003年,春节过后,龚太太生了孩子,我们一起过去喝满月酒,龚总在四十多岁,终于做爸爸了。
看着他抱孩子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了,居然会抱孩子了?”
蒋丽看到我,马上走了过来:“你终于来了,说好的礼物,我准备好了,老公,孩子给我,你去把礼物给他们拿来。”
我知道蒋丽是为了感谢我,而专门给我的孩子买的礼物:“好吧!却之不恭了,反正龚总有的是钱。”
我也递出手上的礼物,接过龚总递给我的两个小盒子。
秦淮安本来不想过来的,我拉着他过来,反正他跟龚太太认识,我其实就是个打工的,也是打着他老婆的名义来到这里的。
蒋丽拉住我,一直问我怎么带孩子,现在的我其实很少带孩子,反而是以前的我,还记忆模糊的记得带孩子有多辛苦。
他们有保姆带孩子,问我这不是多余的吗?龚太太总是没事拉着我说话。
秦淮安在圈子里面,认识不少的人,我呢也得益于这个圈子的人,给他们做账,所以认识了不少圈子里面的人。
“靖雪华,你也来参加龚总的满月酒?”他们看到我很惊奇,直到看到我哥和秦淮安走了过来。
我哥很久没见到我:“妹妹,很久不见了,自从我爸在公司里面,我儿子说想姑姑了。”
我有时候会给侄子钱,他很久没见到我了,大家知道我哥是秦淮安的大舅哥。
“靖雪华,你是秦总的老婆?低调啊!我们只知道你是做会计的,你藏得挺深的。”
我只能哈哈的笑了,我如果见人就说自己的老公,别人会说我什么?
我哥和秦淮安,他们只是我的家人和爱人,我靠自己吃饭,根本就不用拿他们出来说事。
以前有些老总,也想欺负我 ,就像是龚总一样,说什么包养我,我马上说走,这分工我可以不做,该有的尊重必须要有。
现在他们看着我,老脸通红,我连看都不看他们。
现在我经常在秦淮安的公司工作,我开始缠着秦淮安教我管理公司。
我觉得学多一样,对于我来说,是好事,我不想做一辈子的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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