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顾天宇心照不宣,顾天宇赚的那是盆满钵满。
我也没花本钱,也捡到芝麻了,我也不亏。
苏樱其实有点怕顾天宇的,我如果跟苏樱说,我赚的那么少,顾天宇赚那么多,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顾天宇舍得花钱,哪怕苏樱也能赚钱,他每个月也少不了给苏樱打钱。
顾天宇今年少也赚二十个亿以上,我给上海供货,除了发工资,也不止二十个亿了吧?
年底那批货,那是多了一倍,我才敢说不止这个数了。
顾天宇比上海做多几个月,他有一家会所,一家酒庄,都是跟上海的会所差不多的货。
顾天宇自己最清楚了,现在又关了两处的公司,轻松多了。
我们外面茶香弥漫,厨房里是热火朝天,菜香飘了出来。
顾天宇拿出纸牌,跟几个兄弟玩起了扑克牌。
我只凑热闹,顾天宇叫我拿来凳子:“姐,你旺我,就坐我后面。”
我觉得好笑,顾天宇也这么迷信:“我老公有意见。”
顾天宇看了一眼秦淮安:“姐夫,借姐给我一下,一会还给你。”
秦淮安抿嘴:“我就喜欢凑在我老婆身边,不借。”
顾天宇只是告知,然后坐好:“姐,你别跑,姐夫爱咋滴就咋滴。”
秦淮安过来,站着搂住我:“要你说,我就爱搂着她。”
秦淮安现在没有那么怕顾天宇了,以前可是不敢说话的。
顾天宇撩起眼眸看他,然后发牌,我就在旁边看,我平时可没有时间玩这个。
看着顾天宇玩牌,真的是挺腹黑的,他赢了不少钱,就说我旺他,心理作用吧!
赢的钱塞给我不少:“打赏你的,别走啊!”
苏樱也在旁边看,顾天宇的牌不是很好的那种,但是他就是一把烂牌打得别人毫无还手之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让着他 ,还是故意让他赢的。
苏樱也有点怕他,顾天宇说的话,她都是言听计从的,顾天宇一个眼神,她就不敢说话了。
我知道,在圈子里面,其实顾天宇还是有很多人怕他的,怎么说他就算没有公司,可是有很多合作商,还是找他的他。
有些货,也是跟他定的,他就像我一样,收着佣金,做中间商。
他有货源,别人要货,顾氏千亿资产,可不是说假的,那些地皮和房产,到时候何止千亿资产?
他的事情,我听到的都是传闻,如果他真的抢人,秦淮安也不敢怎么样。
顾天宇内心还是高高在上的,他不屑抢人,在上流社会,很多男人都是威胁利诱来得到女人。
顾天宇不是不敢,而是我能带给他的利益,他舍不得撕破脸。
万一得不到我,反而惹怒了我,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的?我还能给他巨大的利益。
他清楚,我也清楚,一个晚上,顾天宇赢多输少,算是赢家。
饭菜做好了,大家马上去帮忙,顾家的男人很勤快。
赚钱养家不说,里里外外一把手,很快就把菜端出来了。
其实这场聚会,就是给我办的,如果到广州去,不现实,唯一的就是到京城,他们尽地主之谊。
我吃东西不多,他们的菜又多,只能每样吃一点:“不错,很好吃。”
“呵呵,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好吃就多吃点。”我点头。
“辛苦各位婶婶们了,以饮料代酒,我喝不了酒,只能这样了,免得出洋相。”大家都笑了,顾天宇也笑出声来,我每次喝醉酒,都闹出点事来。
能喝酒就喝酒,不能喝就别喝,那不是什么好东西,苦不拉几的。
那些大老爷们,正在喝酒,然后看着我们:“那到底给不给喝?”
我专门带了几瓶孤品酒来,顾天宇可心疼了:“姐,你这是烧钱啊!别开那酒,都给我留着,我转钱给你,我车里面有酒,等我一会。”
就这样,我的酒被顾天宇换走了,他拿来几瓶好酒。
大家都不知道,我的酒是天价酒 ,反正也没有人识货,顾天宇换了就换了呗。
大家倒酒,顾天宇这酒也不便宜,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块钱一瓶酒。
宾主尽欢,我也是第一次过那么热闹的年。
顾廖然跟我碰杯:“姐,你是我们的贵人呐!明年希望还能见到你来京城。”
我可不敢答应,劳师动众的:“这事啊!姐答应不了,我的孩子就快考高中了,我分身乏术。”
顾廖然喝了一口酒:“理解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就是个借口,不过也是现实,毕竟有一家人,到哪里都不方便。
我妈看着孩子们,她也没有说话,家里都是我跟秦淮安做主。
我说不来了,就是不来了,过年到哪里都不方便,还是在家里自在。
晚上大家吃完饭,因为住得不远,就是走路,平时也就十几分钟。
但是下雪天,又是年三十晚上,回去的路不好走。
哪怕十几分钟,半个小时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家里。
好在顾天宇这里有房子,大家凑合着住,也能将就着过年。
吃饱喝足后,几个男生手脚麻利的收拾碗筷,菜找东西包好了,明天早上还能加热吃。
在广州,我们大年初一,是吃剩菜的。
大家等着零时,然后就睡觉了,这里是不能燃放烟花爆竹的。
加上下雪天,也不能到广场看烟花爆竹。
离得太远了,也不方便出门,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我们南方人习惯了出去逛街,现在只能在家里玩牌,喝茶嗑瓜子。
顾天宇他们倒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已经习惯了。
我家两个孩子,望雪轻叹:“这里就是两重天,外面冷里面热,想出去玩,还是想想算了。”
确实是,一出门就要全身装备,穿得臃臃肿肿才敢出去。
不怕笑话的说,就是怀孕了,这天气穿衣服也看不出怀孕。
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外面的世界,大雪纷飞。
秦淮安穿着衬衣,挽起袖子站在我身后:“怎么了?不适应了吗?”
我转身看着秦淮安:“嗯!我第一次看到雪,但是现在不敢幻想了,美是要有距离的。
太近了,只看到了冰天雪地的世界,没有想象中的美景,只有无尽的冷天气。”
秦淮安笑了:“距离产生美,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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