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咪咪身穿紧身黑色皮衣,手拿明晃晃的九节鞭,慵懒地坐在转椅上,将双腿放在桌子上,一边玩着手里的武器,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刀疤调取的监控录像。
她此刻的打扮宛如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猫女,身材好到令人嫉妒!
我低头看了眼胸前的对a……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大咪咪一看就没少采阳补阴。”茅之潼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乐小麦,赶紧找到你老公吧,万家的藏经阁有秘藏《黄帝御女经》残卷,我可以帮你借阅一段时间,保准你二次发育!”
“谢谢!不用!”我瞪了他一眼,认真看向屏幕。
录像画面皆是定格在穿着僧袍的姜颂身上,他先是小心地在走廊上左右环顾,后潜入地下室,发现监牢里没有人后并没有原路撤回,而是走向二楼……
画面的最后是,姜颂进入一个满是档案和瓶瓶罐罐的房间,像是在翻找什么。
这家伙在干什么!没有发现人质就撤啊!难道在找这群人的犯罪证据?!
刀疤男用手点着鼠标,得意地看向英子:“还是老板英明,知道这小子还会重返回来,所以赖爷命人昨晚连夜将那些女人转移走,后面那栋关押人质的楼,我们又故意撤掉人手,就等着他上钩。”
妈的!合着我白吸引火力!那些人早就挖好了坑等着姜颂跳呢!
英子瞥了眼电脑屏幕,冷笑道:“他即使知道那些女人不在这里也会来的,中了我的血煞蛊,没有我的解药,不和解煞的女子交配,他早晚会欲火焚身,经脉逆流而死。”
我突然明白姜颂遭受什么暗算了,他并非生病,而是中了蛊毒……
“这些人可真狠!为了得到姜颂的小蝌蚪这么烂的招数都用出来。”茅之潼抱着桃木剑,突然坏笑,“不过姜颂也对自己够狠的,都欲火焚身了,不找个妞散散火气,宁愿吃老秃驴的药丸压制,能和欲望和体内的兽性做抗衡,像我这样的修行人都不一定能做到,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狠!怪不得他会跑去寺庙。”
想到姜颂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烫人的温度,我有些担心,即使用药物压制,也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英子修长的手指,点着桌子,吩咐道:“主人为了这次的大计已经筹划二十多年,绝对不能再出现像上次那样的失误!蔷薇那婊子差点就坏了我们的计划!”
赖笑虎站在她身后,讨好地笑道:“不会,吸取上次的教训,所有的女孩我都彻底洗了脑,即使相残到最后的蛊女也不会生出自己的意识,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中。”
“那就好!”英子将大长腿放下,突然问道,“姜颂这次是自己一个人吗?没有同伙?被关押的方助理是谁赎走的?”
赖笑虎摇摇头:“没有,我们的兄弟一直在盯着,只有他一个人出现在后院,赎走方先生的是个男人,那人我没见过。”
他边说边调监控,上面露出老陆的面孔。
英子盯了好久,方才说道:“将照片发给主人,看他知不知晓此人。”
“嗯,已经发过去了,他老人家应该是在忙那些女人的事,还没信息……对了英子,今天赌场来了个有点手段的女赌客,拿走了咱们一个多亿……”
“一个多亿?胆子够大……”英子嘴角勾起,“恐怕她用命赢,没命花!”
赖笑虎神秘一笑:“杜嘎护送那些钱上车,他已经通知了手下,路上有兄弟会动手。”
坏了!黄毛有危险!
妈的,看来我真的高估杜嘎的人品了!在这些亡命徒的眼里除了利益就没有其他!
我给杜嘎的钱也是从赌场里赢的钱,赖笑虎怎么会让他轻易拿到手!
杜嘎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除非,他不打算在这一片混了!
现在我两边着急,当即给老陆发去消息,要他赶紧去接应黄毛,可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
这时英子站起来,嘱咐刀疤男看好场子,同赖笑虎说了边境ktv全叔的事,要他派人去善后,并把主要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让全叔的几个继承人的报仇矛头都指向我。
“靠!是她将那个全叔吸入阵灵图的!”我骂了句脏话,随后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怎么办,无缘无故多了这么多仇家,万一他们追杀我到国内怎么办?家人被我牵连怎么办?
毕方冷哼一声:“那都是些小杂鱼,你怕个毛啊!”
茅之潼也宽慰了我几句。
就在我头脑一团浆糊的时候,英子几个人已经离开监控室,朝并不明亮的后院走去。
我和茅之潼躲在避世环中,跟随着他们来到后面,见有两个黑衣保镖将一个盛人的大口袋扔进丰田suv中。
刚才被我派去送黄毛的杜嘎这时出现在后院,他对着赖笑虎低声说了几句话,又对着英子点头哈腰。
英子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听着杜嘎汇报情况,没有说话,而是吞了几口烟圈,对着车门点了下下巴。
黑衣保镖打开车门,她便钻了进去。
“咱们是跟着车?还是让老陆他们跟踪?”茅之潼盯着院中还在交谈的赖笑虎几人,问道。
英子在时他们表现的毕恭毕敬,走后皆是污言秽语,尤其刀疤男,仿佛发情的公狗,嘴上说着各种亵渎和侮辱英子的荤话,粗鄙下流到极致。
杜嘎和他的几个手下都发出淫荡的笑。
我狠狠地看着杜嘎,说道:“先把那两面三刀的小子逮住!”
我得确认黄毛的安全。
恰好这时他说自己尿急,要去厕所放水,赖笑虎再次问他钱确定拿回来了吗?
他拍着胸脯说:“赖爷您放心,兄弟们已经下手, 钱就在回来的路上。”
赖笑虎听他这么说,满意地点点头,放他去上厕所。
我从包里掏出瑞士军刀,和茅之潼前后脚跟随杜嘎进入厕所。
他刚解开裤子吹着口哨放水,我便用匕首抵在他后心的位置。
杜嘎马上意识到危险,身体一哆嗦,结果尿了自己一鞋加一裤子,结结巴巴地用缅语说了一堆话。
被欺骗和被耍的团团转的愤怒让我顾不上污秽,冷飕飕道:“杜嘎,你骗得我们好惨!”
“啊!艾小姐,是你啊!我正要找你呢!”杜嘎举着双手,支支吾吾道,“你说要我送你朋友上车就来找你,结果我找了一圈都没有,原来你在这里,艾小姐,咱有话好好说……”
茅之潼给了杜嘎一耳光,恶狠狠打断他的话:“少废话!我们那个黄毛兄弟怎么样!是不是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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