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袍老者眉毛勾起,不知他耍的什么花招。
冲着陈元烈问道:王爷,既然你早就知道,宁王不在城中。”
“为何,还要口口声声,挑战宁王。”
陈元烈鄙夷说道:“刘允宁,整日流连于两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不过废物一个罢了,也配让本王挑战!”
素袍老者见他,还是不能改掉自大的毛病。
提醒说道:“王爷,千万大意不得,传闻宁王武功不弱。”
“平定南洲内乱时,一杆长枪,几个来回,就斩杀了三名校尉。”
“主政南洲以来,南洲民生向好,百姓对其多有夸赞之言。”
“种种表现,绝不像是传闻中,纨绔子弟,贪花好色的样子。”
陈元烈不屑说道:“你也说了,都是传闻,没什么可担心的。”
“一个连两个女人,都拿不下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说到底,也就是个窝囊废罢了。”
“至于你说的,治理南洲之事。本王还有另一个版本的传闻。”
“南洲大灾平复之后,刘允宁就出家当了和尚。”
“实际上,南洲一直都是宁王妃在治理,和刘允宁并无太大关系。”
素袍老者说道:“这件事,属下也有听闻,只不过…”
陈元烈说道:“只不过什么,不要瞻前顾后的,有话就直说。”
“实话告诉你吧!刘允宁几天前,就偷偷带了三千贼军出城了。”
“现在,就潜藏在青蒙山一带,想要趁我们攻城之际,绕道后方,烧毁我粮草。”
“然后,再配合城中贼军,来个前后夹击。”
素袍老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王爷,您说的都是真的?”
陈元烈一笑说道:“本王可曾说过假话?”
“我已派了六千人马,前去围剿了。说不定此刻,刘允宁已经被活捉了。”
素袍老者这才放下心来,溜须说道:“王爷,文武双全,智谋过人,属下能跟着王爷,是属下的福气…”
陈元烈大为享受,手指马鞭,指着城墙说道:“方才身着红色宫裙,于城墙跳舞的是何人?她就是宁王妃柳沐儿?”
素袍老者摇头说道:“王爷,那不是柳沐儿,应该是楚安若!”
陈元烈稍稍迟疑说道:“楚安若,这个名字,本王是不是在哪听过,怎么有点耳熟?”
素袍老者谨慎说道:“幻海门门主柳残阳,曾派人知会我们。”
“楚安若的楚安楼,不在南洲城,请求我们不要波及于她。”
“哼,又是柳残阳,仗着他控制着漕运,什么都想插一手。”
“若不是父皇,不让本王动他,本王早就派人,将这个老东西在东夏的人全部拿下了。”
“本王就不明白了,他柳残阳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生意人,有什么可怕的。
“拿下他之后,本王可以自己组建东夏的漕运。”
“也不至于,东夏的银子都让一个外人赚了。”陈元烈愤愤说道。
素袍老者摇头说道:“并非王爷想的那么简单。”
“当年,圣上也曾想过组建漕运队伍。”
“将盐铁,粮食运输控制在自己手中,可是难度太大了。”
陈元烈说道:“难道是柳残阳这个老东西从中作梗!”
素袍老者说道:“那倒不是,相反,柳残阳还十分配合。”
陈元烈眉头一扬说道:“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难的?”
“本王也曾私下调查过,幻海门用的人,都是东夏当地人。”
“把这些人召集起来,立时就可以开工…”
“哎!当年圣上就是这么想的,等到真正去做的时候,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刚刚开始,还未启航,运输的成本,就高了两倍不止。”
“如此几次下来,粮食,食盐价格暴涨,百姓苦不堪言。”
“圣上只能重新将这些,交给幻海门来做了。”素袍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
陈元烈越发不理解,问道:“都是一样的运输,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素袍老者无奈说道:“上面层层剥削。”
“运输还没开始,成本就已经超过了幻海门。”
“开始之后,底层漕工,工钱更是少的可怜,以致怨声载道。”
“圣上不得不,再追加成本。可是,成本上涨。连带着粮食,私盐上涨,百姓生活更加艰难。”
“反观幻海门,就没有这种情况,不仅雇佣了大量百姓。”
“而且将七成以上的漕运银子,都发给了漕工。有效的解决了冲突。”
陈元烈不满说道:“等哪一日,本王走上台前,一定要好好整治他们。”
素袍老者说道:“王爷慎言,此话可不能喧之于口。”
“其实,幻海门漕运遍天下,看似庞然大物。”
“实则,他们的漕工,都是本地的百姓,因此也没什么。”
“再加上,幻海门一直保持中立,不投靠任何势力。”
“所以,各国也就没有必要去整治他。”
陈元烈说道:“幻海门,没有投靠任何势力?”
“那柳残阳那个老东西,为何还把女儿,嫁给了刘允宁!传言也有不实之处吧!”
素袍老者说道:“私底下的帮助,应该是有的,毕竟血脉相连。”
“其他的帮助,应该没有。本次征讨南洲,圣上曾派人试探过柳残阳的意思。”
陈元烈扭头说道:“柳残阳怎么说?”
素袍老者回道:“柳残阳说,他只有一个女儿。”
“柳沐儿已经被逐出幻海门了,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他绝不会插手两国之争。”
陈元烈冷笑说道:“这个老东西,连女儿都不管,也真够绝情的。”
“让本王好奇的是,老东西怎么管起楚安若的事了。”
素袍老者摇头说道:“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
“不过,柳残阳有言在先,如果楚安若参与两国之争,我们就可以随意处置,他绝不再多言。”
陈元烈怔怔的,看着楼上那一抹红色,说道:“那一舞,当真不凡。”
“刘允宁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得到了,这么一个绝色佳人。”
素袍老者知他心动,劝道:“王爷,此女虽说勾魂,可是出身青楼,身份低贱。”
“又是宁王睡过的破烂货,您身份高贵…”
陈元烈瞥了他一眼说道:“拿下南洲之后,任何人都不许碰此女,找个地方安置起来。”
素袍老者被看的发毛,拱手说道:“是,此事,属下亲自去办…”
陈元烈在城下不断叫嚣,柳沐儿持剑欲要上前。
周召几人急忙拦住,说道:“王妃危险,不可靠前…”
柳沐儿不理会几人,走上前去,对着陈元烈说道:“宁王殿下,救你东夏百姓,你就却忘恩负义,带兵攻城。”
“像尔等这般不知廉耻之人,本妃生平仅见。”
“你两千先锋,已被我军打的丢盔弃甲。”
“仅剩百十骑,如同丧家之犬,仓惶而逃。”
“你又有什么资格,敢和王爷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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