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要见我?“
“不是我爸我妈,要见你的是我爷爷!”
“你爷爷要见我,为什么?”
“霸王龙,你知道吧?”
“知道,前段时间打过交道,咋从你爷爷这又扯到霸王龙身上去了?“
“别打岔,你听我说完!”
“噢,好的,你说吧!”
“你是不是打了霸王龙一巴掌?”
“是呀?这与你爷爷有啥关系?“
“你帮霸王龙治掌伤时,就没发现点什么不同?“
什么不同?林风脑中轰的一响,他这才记起,他在给霸王龙解除被他封印的截脉时,好象那里被人动过,当时自己还很纳闷,是什么人这么厉害,能破解自己的封印截脉心法,原来是彦小冬的爷爷,看来彦小冬说她们家祖传中医,给海里人看病,应该是真的。
想了这么久,其实只是一瞬间。
“小冬,给霸王龙看病之人不会就是你爷爷吧?“
“宾果,答对了,就是我爷爷他老人家,他当时看病时就很纳闷,通过关系多方打听才知道是你打了霸王龙一巴掌,因此这才想见你一面。”
“噢!是这么回事呀?小冬,你们朱丽小姐的舞台剧排练的咋样?”
“你说那个舞台剧呀,排练的很好,我演女二,就是男一让的原女友厨娘,国立老师很照顾我,跟我解说了很多技巧,唯一的就是我比女一好看,天天画妆要把我画妞。“
说到演戏,彦小冬的欢乐在电话这边的林风都能感觉得到。
这时电话里又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冬,问小风啥时间有空,别说你那些的疯子表演。”
“风哥,我爷爷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要见你?“
听说不是谈婚姻的事,林风放下心来,马上说:“小冬,现在就有时间,你告诉我,爷爷在哪,我现在就去。”
“我爷爷在东至门,二十四胡同,160号,你到东至门,我在那里等你。”
“爷爷喜欢吃啥,我买点。”
“喜欢吃香蕉,说香蕉的抗氧化能力最强。”
“好,我在亚运村这边,一会就到。”
林风在东至门接上彦小冬。
彦小冬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林风来了一个世纪长吻,直到喘不过气来为止。
这个吻不但没解相思之苦,反而让欲望更强烈了。
林风把车停好,彦小冬扭捏地走在前,林风拎着水果和年份台子跟在身后。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毛脚女婿上门了,就是礼物少点,不过人倒是满配的,那男的高高大大,又临风帅气,长的比戏中的小生还好看,看看人家的孩子咋长的,再看看自家的孩子,唉!啥也别说,自家的庄稼地不行啊!
彦小冬推门走进一座一进四合院,带着林风绕过影壁来到正房堂屋。
林风有一种登堂入室的感觉!
把礼物多给保姆放在一边,他与彦小冬坐在左侧的椅子上。
保姆收完礼物,给他沏了一碗盖碗茶。
彦老爷子看见林风应对的不错,很大气,虽然有些地方不合礼,应该是出身决定的,大气说明他应该经过很多不同的大场面。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不知自己的傻孙女咋遇上他的,唯一缺点就是偏财太旺,怕自己的傻孙女驾驭不了这条大龙。不管了,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孙女的相也是有福之人。
林风双手把盖碗茶放在茶几上,这种茶在官方不是喝的,是用来送客的,在戏园子和茶楼酒肆中是喝的,有很多讲究。
“爷爷,人我给你叫来了,有什么话,你问吧,一会我还得排练去呢!”
“林风小友,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北派通背拳掌门石公上厚下字是我师尊!”
“原来是石厚字,但看你打霸王龙的手法用的不是通背拳法。”
“彦爷爷,我与人打斗之时,周围所有场景尽收脑中,那些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心跳血流都清清楚楚的在我脑海中展现,即使我闭着眼睛也一样打得赢对手。”
“孩子,你这一手功夫从什么时候开始会的?能说一下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家孩子多,每个人都得自己找食吃,年前我去绿岛进一批货,被人算计,差点被人打死,然后又把我栽荷花种进大海中,被海水一压我就会了,具体原因不知道。”
“这是天意,这是天意呀!来,到我这边来,我给你把把脉。”
林风起身来到老人的对过,右侧坐下,伸出左手。
老人把三指放在林风的寸关尺上,闭目感受着林风的内脏之气。
在老人的脑海中,林风就是一团金光,特别纯净的金光。
换成右手还一样。
老人心中大喜,他自己是一团绿光,才学会了中医而且见识特别高广,而他的儿孙中,也出了几个岐黄高手,但都不能令他满意,他的这种用光气内察之术他的后人谁也学不会,都没那种天赋。
但是自打见了霸王龙的伤势后,老人向发现了什么宝贝样,找人帮忙打听霸王龙与谁交的手,那人心性如何?全都问一遍。
现在老人都打听的差不多了,唯一不了解林风的心性,只能通过事情推知这是一个讲义气之人。
天从人愿,今天孙女彦小冬来看自己,无意中提到林风,这个孙女竟然滔滔不绝的把林风的一切说了一个底掉。
这才有了老人要见林风的一幕。
老人在感受林风时,林风同样在感受老人。
只见老人好象一团帝王绿一样的光,光中有天有地有众生,有这个世界的一切。
想着念着,心灵一片空寂,不知不觉中沉寂下来,他与天地无二无别。
如同法界大定一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
哈哈!
一阵高兴的笑声唤醒无生无灭中的林风。
林风也呵呵地笑着回应着,二人的笑声如同一个人发出来的一样。
另一边观看的彦小冬不知哪个是她爷爷哪个是林风!
“万物本来被于我,何用分别十八界!“
“你明白了!“
“明白了。“
“能杀人的是术,能救人的也是术,不过随其身心表现不同而已,因为心性不同才有了各个分科,才有了人们的争议。”
“世出世间莫不如此,我们生在红尘中可以独善其身,但身在红尘又难免不与他人交往,有交往就有名闻利养,自然而然也产生出各种纷争。”
“爷爷,你跟风哥在说什么?我咋听出了出尘向道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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