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爪哇国内给咱划了一块地方,让咱们一边种地,一边教授他们当地的百姓先进的种植技术。
高软软委屈巴巴的说出来这一句话之后,刘禅、赵鼎、张浚仨人互相对视一眼,心里冒出了同一个想法。
这娘们儿不像好人啊!
你他娘的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喘气?
给咱划一片儿地让咱去种,那不跟我们刚才说的直接派兵过去一样吗?
不对,甚至比刚才的方案更好。
这下儿咱可真成礼仪之邦了。
我们可没往国外派一兵一卒啊,我们纯粹是过去教授爪哇百姓先进的种植技术的。
至于我们那些种地的百姓,为啥一个个全都精通骑射,还精通海战?
那没法啊,我们大宋的人才实在是太多了。
像这种水平的,都只能种地而已。
咋的,你不服啊?
一想到这里,刘禅、赵鼎、张浚仨人嘴角咧的都能挂到耳朵上了。
这是败家娘们儿吗?
错,这是我大宋的财神娘娘啊。
以后谁敢再说高尚宫是败家娘们儿,朕跟他没完。
刘禅这么想着之时,赵鼎和张浚俩人也决定了,这样的人才一定要早点儿让她进宫,把她的心彻底给拴住,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至于官家的安危嘛,就让官家忍一忍吧。
反正咱大宋的太医,现在水平都高得很。
仨人心里想着各自的美事儿,吡着牙花子乐了一会儿之后,赵鼎才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
“高尚宫,爪哇国王给咱划的那一片地有多大,种植条件咋样,咱的人去了之后,能自给自足不能?”
赵鼎这么一问,高软软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啊?
摇头又点头是啥意思?”
听到赵鼎这么问,高软软马上一脸愧疚的说道:
“爪哇国王给咋划的那块地倒是足够大,但是种植条件不好,恐怕不能自给自足了。”
一看高软软这一脸愧疚的表情,刘禅赶紧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不能就不能吧,反正咱现在也不缺粮,往那边运粮就是了。”
刘禅这边儿只顾着安慰高软软呢,赵鼎却是不乐意了。
“这爪哇国王真是不懂事儿,想请咱们教他们先进的种植技术,却不给咱划一块适合种植的地。
那他给咱划的那块是啥地,不会全是山地吧?”
赵鼎也只是吐槽一番而已,其实啥地都无所谓,只要人能合理合法的过去,早晚能变出来适合耕种的地。
心里吐槽完了之后,他便准备好好安慰一下高软软。
但就在这个时候,高软软却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赵大人说的没错,他划给咱的确实全是山地。
那块地里,有他们爪哇最大的两座铜矿山。”
“啊?
你你说啥?
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不仅仅是赵鼎,刘禅和张浚也是大张着嘴马,眼神睁的大大的,像充满了求知欲的小学生一样看着她。
看到三人的眼神儿,高软软本想再来个愧疚的表情,但实在是憋不住了。
于是,她便笑咪咪的说道:
“你们听的没错,爪哇国王划给咱的那一片地,确实不适合耕种,因为那里全是铜矿。
咱要想在那里种地的话,得先把铅矿挖完才行啊!!!”
高软软还没说完呢,突然感觉自己双脚离地了。
下意识的她就啊了一声!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直接被刘禅给举了起来。
瞬间大脑死机了脸也红的能滴出血。
而赵鼎和张浚,以及一直像个透明人的刘童博,此时都在想着是不是应该赶紧把自己给戳瞎!
官家你这个行为颇不合礼仪呀
至于刘禅这会儿也傻了!
一想到自己凭空有了两座铜矿,脑子瞬间就被本能给支配了。
然后,就干出来了前世经常和他家皇后做的动作。
这会儿怎么办?
把人扔出去?
似乎不太合适!
就这么一直抱着?
好像更不合适!
于是,刘禅便动作僵硬的把高软软给放在了地上。
然后,瞅了瞅房顶。
“今天的太阳真好啊!”
“”
看着脸都已经红的要滴出血的高软软,赵鼎心里那叫一个无语。
官家你找这么个生硬的借口,还不如你就直接把她抱走呢。
眼看自家这个想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官家,走路已经同手同脚了,赵鼎脑子一转,便问了个问题。
“高尚宫,本官有一事不解,还请高尚宫解惑!”
高软软刚才似乎看到后宫的门已经为她打开了,可是这会儿门又突然关上了,心情那叫一个不爽啊。
于是,她怒视一眼赵鼎。
“说!”
一个字儿,直接让赵鼎瞬间感觉后背发凉。
不行不行,帮她进后宫的事儿,还是赶紧想办法吧。
要不然,这娘们儿得恨死本相了。
心里这么想着,赵鼎都没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儿不自信了。
“高尚宫,本官想知道,爪哇国王为啥把他们国内最大的两座矿山划给咱们?
就算他想让咱帮他抵御三佛齐的报复,那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
听到赵鼎的问话,高软软冷冷的说道:
“你怀疑下官威胁他?”
听到高软软冷得掉冰渣的语气,赵鼎赶紧解释道:
“没有没有,官家都说了高尚宫是天下第一温柔的女子,怎么会干那种威胁人的事儿呢?
只不过,本官实在是好奇,他为什么会答应这么离谱的要求。”
官家说你是天下第一温柔的女子!
赵鼎这一句话算是说到了高软软的心坎儿上。
偷偷的看了一眼刘禅之后,她脸一红,接着才温柔的解释道:
“这个嘛,很简单啊。
当时谈判是咱的战船上谈的,我们谈判的时候,气氛真的特别的好。
只不过,我们谈的正高兴的时候,恰好刮了一阵风。
然后咱的火炮,就被风给刮歪了。
好巧不巧的,炮口正好对着他的头。
然后,他就哭着喊着非得把那两座矿山所在的那块地划给咱们,让咱们种地。
对于他这个请求,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说这种地块儿根本就不适合种庄稼。
但他坚持认为凭咱大宋冠绝天下的种植技术,一定能种出来最好的庄稼。
如果我要是不要的话,就是看不起他。
看他当时哭得实在是太伤心,无奈之下,我就只好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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