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我从杨梅办公室走了出来。
怎么说呢?
手是过瘾了,不过嘴却遭罪了。
我摸了一下杨梅的胸,然后舌头被她咬了一口。
要不是她嘴下留情,估计我说话得漏风。
怎么形容我跟杨梅此时的关系呢?
有骚动,但也有克制。
我承认,我不止一次yy和她在床上的场景。
但yy归yy,不一定要变成现实。
我对堂嫂也yy过呢,不也一样没有进一步突破?
不是我思想境界提高了,相反,受到道上生活的荼毒,我的思想比之刚开始已经堕落很多了。
主要还是得失不平衡。
要是让杨盈盈知道我和她姑姑有一腿,那将是多么炸裂的震惊啊!
作为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承认的正牌女友,我已经对不起她很多了,还是别再造孽了。
所以,我对杨梅的定位很明确,可以开玩笑,也可以适当的过过手瘾,但要说脱了裤子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那还是算了吧。
我虽然是个烂人,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底线。
至于杨梅,我发现她也挺有意思的。
以前我觉得她对我有好感,但现在看来或许是我多想了,总觉得她在色相上的牺牲是出于某种目的。
这种目的自然和手机店有关系了。
没有我的帮忙,她开手机店的梦想就是空中楼阁,所以,她才故意这样讨好一下我。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臆想。
或许,杨梅对我真的有男女的那种情愫,只是碍于杨盈盈,才对我若即若离。
从杨梅办公室出来后,我并没有逃,而是一本正经的走到工位上干活去了。
两分钟后,杨梅也从办公室走出来了。
看到我又干起活来了,她略显诧异。
然后扭着腰肢走到我跟前,笑道,“没事吧?”
有一点我必须佩服杨梅,就是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豁达。
无论我跟她开带颜色的玩笑,还是动手动脚,她就算再气,也只会气那么一会。
片刻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从不记仇。
我故意打趣她,“杨姐,你不自卑吗?”
杨梅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在我看来,自卑只和内心有关系,你要是内心不强大,就算是一个九头身的天仙,也一样低着头走路。”
“说的好杨姐,我为你鼓掌。”
随着我啪啪的拍起手来,干活的大姐们也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杨梅白了我一眼,骂了一句有病就走开了。
下班之后,在吃晚饭的时候,我接到了雷哥的电话。
然后跑回食堂告诉堂嫂和杨盈盈,今晚可能压不了马路了。
堂嫂和杨盈盈一个比一个紧张,尤其是杨盈盈,感觉都快哭了,问我,“方岩,这次你要几天才能回来啊?”
不怪她们这么紧张,以前只要我接到类似的电话,必定有事。
失踪几天不说,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伤。
不过这次还真没事,是雷哥让我请他吃饭来着。
至于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只因他要送我一个礼物。
“什么几天?明天我还来上班呢!”
“真的?”
“真的。”
给了堂嫂和杨盈盈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我继而走出了厂子。
来到不远处的街道上,我摆手招了一个出租,然后前往中心街。
这几天雷哥很忙,因为要和覃三江的人交接小东北的产业问题。
小河这边都是小事,关键是大岭丫。
那里是小东北的大本营,不仅产业多,而且规模还都不小。
按照剧本走的话,将东北帮除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而我出众的能力也会得到覃三江的认可。
接下来,我会先到大岭丫锻炼一段时间,到了年底,再正式出任大岭丫的扛把子。
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岔劈到这种程度。
搞了小东北之后,我和雷哥等人像是成为了帮会罪人一般。
其实我也知道,很多人,包括覃三江都不希望小东北死。
甚至还都想接着小东北的手,来制衡雷哥。
雷哥虽然没有覃三江的强大人脉,但在覃帮,他的影响力是不弱于覃三江的。
要是再让我掌控大岭丫,雷哥的影响力肯定又壮大一分。
这显然不是覃三江愿意看到的,所以,他才借着内部倾轧的借口,将东北帮的产业收到了自己名下。
很快,我就来到了中心街。
在青龙以前的那个茶馆里,我见到了雷哥等人。
“小方,给你介绍一个大哥,郝强,外号蝎子。”
雷哥指着一个年龄在四十上下、个头不高不矮、肤色黢黑、神态内敛的中年人说道。
“强哥好。”
我主动伸出了手。
蝎子也伸出了手,一脸讶异的说道,“我知道你很年轻,没想到这么年轻!雷哥,你这是从哪里捡到的宝贝啊!”
雷哥打了个哈哈,“小方,以后想喝茶了,就来茶馆找蝎子,他对茶道很有研究的。”
我听懂了雷哥的弦外之音,这个茶馆没保住,被覃三江要走了。
而蝎子就是茶馆的新主人。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雷哥接着说,“蝎子,咱哥俩好久没见了,等会一块喝点。”
蝎子摆了一下手,略带歉意说道,“雷哥,今天恐怕不行,这个茶馆还有一大堆事呢,晚会我还得回港城一趟。这样,改天我请你!”
明白人都能听出来,蝎子这是婉拒了。
吃饭能用多长时间,有那个心,坐一会夹口菜再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不至于干脆利落的拒绝。
“行,时间长着呢!咱们改天再坐。”
说完,雷哥便走出了茶馆。
我亲自帮雷哥打开车门后,随即也坐了进来。
车子行驶之后,雷哥才感慨说道,“蝎子刚来港城的时候,是我请他吃的第一顿饭,也算是我带着他入道的。那几年对我还是很恭敬的。自从跟了老三,心气儿好像变高了。”
我附和了一句,“人都是会变的。”
雷哥扭头看着我,呵呵笑道,“你会变吗?”
我笑了一下,“我一直都在变,变的圆滑,变的谨慎,变的像一滩烂泥,可以捏成任何人想要的形状。但有一点不会变,那就是忠义。”
开车的大豹插嘴说了一句,“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我指定腹诽他虚伪,可从小方的嘴里说出来,还是非常可信的。”
我随即打趣大豹,“豹哥,今晚想吃什么?等会到了饭店让你随便点!”
“哈哈!”
一阵笑声过后,我又问雷哥,“雷哥,你说要送我一件礼物,是什么东西?”
“急什么,快到了。”
来到中心街的另一条横街上,大豹将车缓缓停了下来。
指着一间咖啡馆对我说,“喏!这个就是雷哥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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