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走进工作间的前一秒还面带笑意来着,就是因为看到了我,瞬间寒霜覆面!
“嗨,杨姐,听盈盈说你心情不太好,怎么回事啊?是昨晚着凉了还是吃坏肚子了啊?”
我故意笑着调侃她。
杨盈盈怕她,我可不怕她。
大家都是两条腿一张嘴,我有怕她的必要嘛!
杨梅很生气不假,可纵观整起事件,她好像又找不到冲我开火的理由。
最后憋出来四个字:“臭不要脸!”
我一脸无语,“杨姐,你要是这么说可就不地道了啊!要不是我急中生智,咱俩的奸情可就被盈盈逮个正着了!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么还骂我呢?”
听我这么说,杨梅气得的胸都变大了,俏脸也蒙上了一层羞红。
“你他妈要死是不是?那么大声干嘛?下次你就是抬着八抬大轿,我也不会去看你了!”
说着,杨梅还拿着衣架打了我两下。
杨梅的这种似羞还怒的样子,仿佛带着某种熟女特有的风情,一时还真把我看的心神一荡。
有时候玩笑开多了,也不免会多想。
此时我就在想,要是哪天真把杨梅给撞了,她嘴里发出的嗯啊之歌,肯定无比动听。
靠,不能想,二弟又来劲了
杨梅似是感受到了我眼神的异常,顿时也不和我打情骂俏了,白了我一眼就走开了。
看着她完美的腰肢曲线和一走一扭的无限风情,我不由吧唧了一下嘴,靠,真是人间绝色啊!
近水楼台先得月,自我在厂里大出风头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知道我的秘密。
这不,几个大姐打起头阵来了。
问题是一个接一个抛过来,什么‘小方家里是做什么产业的?’‘小方和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小方真威武,自我见小方第一眼起,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等等。
对此,我都是微微一笑,随口瞎扯几句,就是不告诉她们真正答案,让她们尽情的发挥想象猜去吧!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下班时间。
老样子,堂嫂和杨盈盈先回宿舍简单冲洗一下,又换一身轻便养眼的衣服,然后一块出厂压马路。
虽然堂嫂搬出来了,但冲澡洗衣服啥的,基本上都在厂里解决。
估计她是觉得不好意思,因为出租屋地方本来就不大,一些隐私的衣服晾晒起来嗯,就是不好意思。
走出厂房之后,刚好和杨梅汇合。
今晚的杨梅穿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衣服,是一袭黑色的吊带连衣裙。
脚上又夹着一双人字拖,整个人透着一种都市悠闲的御姐风。
不知为何,我只要看到杨梅换上厂服以外的衣服,第一眼总是瞄向她的胸。
今晚也不例外,哪怕她裹得有点严实,我依旧先瞄了一眼又一眼。
杨梅不露声色的走到我跟前,然后趁着堂嫂和杨盈盈不注意,用力拧了我一下,恶狠狠说,“我今天好看吗?”
我疼的龇牙咧嘴,“你是不是有病?你今天穿了一件新衣服,我他妈多看两眼怎么了?至于掐我吗?”
杨梅哼了一声,“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我逼你看了吗?”
对于我和杨梅的日常斗嘴,堂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方岩,杨梅是你的领导,还是你的长辈,你能不能别惹她生气?”
我呸,还长辈呢,都长到小心眼里去了!
不就瞅了一眼你的胸吗,真小气。
“好了杨梅,别跟他一般见识,今晚都是方岩买单,想吃什么敞开了吃。”
说着,堂嫂就把杨梅拉到前面去了。
杨盈盈吐着舌头走过来,“方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姑今天不太正常,你还惹她生气。”
我没好气说,“刚才杨梅那么对我,你干嘛不帮我?”
杨盈盈缩了一下头,“我不敢。”
“切,瞧你那怂样!”
我虽然嘴上对杨梅横鼻子竖眼,但内心还真挺享受这种嬉笑怒骂氛围的。
这不比道上打打杀杀强多了?
杨梅对我是真不客气,都是挑最贵的吃。
她在前面吃,我就在后面付钱。
搁到刚来的时候,我可能负担不起,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宵夜的这点钱都是洒洒水啦!
三个女人手里都拿着一串串烧烤,说着笑着吃着走在前面。
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像一个护花使者。
看着她们曼妙的背影,听着喧闹的叫卖声,闻着空气里弥漫纷杂多样的美食香味,我的嘴角扬起一抹惬意的笑。
我虽然身处腥风血雨的道上,但也心向这种恬静巴适的人间烟火啊!
这可惜,我只能将二者兼容,却不能任选其一。
快乐的马路之行结束后,我们原路返回。
中午的时候,我和杨盈盈来过一场深层次的交流了,今晚她就很果断,径直回厂里睡觉去了。
和杨梅分开后,我大大方方的挽上了堂嫂的胳膊。
堂嫂只是白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
有些时候我也想尝试搂着堂嫂的腰,可总觉得气氛不对。
说到底,还是缺少坏人的‘推波助澜’。
上次梁伟华下药,别说搂堂嫂的腰了,我都直接抱着她睡了。
堂嫂也不是非常的抵触。
而现在的生活日益趋向平稳,我和堂嫂的边界感也愈发清晰,导致一点出格的举动就会引起无限遐想。
别说她不自在,我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对堂嫂的最大企图只是每天看到她、呵护她,并非一定占有她。
所以,这样也挺好的。
一直将堂嫂送到屋里,我才离去。
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后,堂嫂也不再纠结我在道上的事了,只是叮嘱我不要打架。
来到楼下,我化身机车骑士,一溜烟朝着足浴城而去。
由于时间和时机的关系,我并没有主动告白机车的事,反正距离归还的时间还长着呢,不急这一天两天。
来到足浴城,我一眼就看到了手拿对讲机的小六。
“咦?我不是让你在店里帮你姐吗?怎么又跑来上班了?”
小六恨恨说,“我和王青青天生相克,只要待一块超过十分钟,必定打起来!是她把我轰出来的。”
我一手扶额,瞧瞧人家曹龙和曹梦圆,再瞧瞧阿庆和他瞎眼的妹妹,人家兄妹的关系怎么就那么融洽呢?
到了这对姐弟,说不了几句话必定呛起来,轻则口语争锋,重则直接动手。
“行吧,那你接着看店吧,我找雷哥说会话。”
在雷哥的供堂里,我和他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左右。
聊的内容和覃帮的另一个舵主有关,他也是我下一个要拜码头的人物。
不过,因为这几天的造访太频繁,已经引起一些人关注了,雷哥让我缓一缓,等几天再拜访也不晚。
从供堂出来后,我在店里溜达了一圈,然后来到五楼的健身房,接着锻炼体能。
就在我不知疲倦和疼痛的打着木人桩的时候,房门被突然推开了。
门外的小六喘着粗气并显得无比的焦灼和急迫,张嘴就说了一句让我心头一沉的话。
“岩哥,我姐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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