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什么情况呀?”
巢六小声嘟囔着纳闷道。
“估计是咱们初来乍到,大伙儿彼此间还不了解对方,加之赛金虎此前对百姓们凶残迫害,以致于这些乡亲们对任何外人都显得认生、堤防以及心生芥蒂。”
吕永冷静地分析道。
“先不要想那么多了,给乡亲们一点时间来缓和,咱们继续去往下一处巡查。”
朱梓苍同样以退为进道
“是,殿下。”
吕永、巢六二人随即领命道。
……
“爹,大哥,你们说他们这伙人真的是好人吗?我们真的得救了吗?”
望着朱梓苍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位年纪较小者对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问道。
“小五,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所有人都配有长枪与短剑,还有那威力十足的弓箭,这两天又都时刻在警戒着。我总感觉他们这是来者不善,没什么好事罢了。换而言之,谁又知道他们与那赛金虎之流是不是一丘之貉呢?”
另一名年龄稍长些的年轻男子谨慎的怀疑道。
“正是,老大、小五,现在全家老小当中,就只剩下咱们爷仨相依为命了,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切莫再要有任何的闪失了!”
两位年轻人中间的那名老者此时也发话了。
“是,爹!”
……
沿着农田,步入村庄,朱梓苍三人见沿途劳作的百姓们络绎不绝。
看得出,赛金虎的铲除以及政权的更替,它们并没有打乱这里原先的节奏与秩序。
勤劳朴实的人们,他们宛若跟随着此前的惯性一般,依旧在一如既往的卖力干活着,诚然,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为谁做事与效劳。
“乡亲们,你们这正在忙碌着的是什么庄稼呀?”
当三人行至一处人员较为聚集的田地之时,朱梓苍好奇的对着正在劳作的男女老少们问道。
可是,再次令三人感到惊奇不已的是,这些正在劳作的百姓们,他们只微微循声抬头打量了三人一眼,随即便立马又都低下了头兀自干起了活来,一时间,竟是无一人回答朱梓苍那明显在套近乎般的问题。
“这个庄稼其实是……”
“瑞儿!”
“啊……娘?”
正当一个孩童正欲嬉笑着一边走向朱梓苍,一边作答之时,却被他身旁的母亲给一把拉住并制止住了。
“殿下,吕永,你们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巢六略有不悦道:“俗话说得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咱们刚刚对他们冒死相救,可是这些乡亲们到头来却这么对咱,过分了吧?!”
“是呀,按理而言,咱们刚帮着大伙儿铲除掉了赛金虎那帮恶首贼寇,这些老百姓不说对咱们感恩戴德,那至少也不应当是如此般的冷漠与不善呀。”
吕永也百思不得其解道。
“先不管那么多了,咱们回去吧,看看黄骏祺那边的情况。”
朱梓苍皱了皱眉头道
“是,殿下。”
……
“殿下,最近可有在做到那个梦,梦到她?”
回去的路上,吕永关切地向着朱梓苍询问道。
“最近没有了。赛金虎已除,大仇得报!宁儿他们的在天之灵,或许也可以宽慰与安息了吧。”
朱梓苍深沉地说道。
“唉……可惜了,何家姐妹俩、何伯、何青,还有殷春明那小子,这么多人呢,说没就没了。那只可恶的臭老虎,真真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想到众人,念及那些已经失去的伙伴们,巢六依旧忍不住义愤填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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