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闹剧,在赢柱带着赢傒跟程骄离开之后,就告以段落。
且不论子楚是如何批阅竹简的。
被程骄带走的赢柱则是很好奇程骄到底给他们准备了什么东西让他们享受?
然,在他看到的程骄殿中摩拳擦掌的三名侍医的时候,赢柱身子微微一颤。
不是他作为大王不喜欢侍医,而是在先秦时期侍医的技术还没有那么高。
针灸还做不到无痛,往常赢柱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吃个药也就算顶天儿了!
若是生了什么大病才用得上针灸。
而此刻程骄殿里那几个侍医摆弄的的除了那明晃晃的银针之外,更多的是艾柱和两个大小不一的罐子。
只看那些侍医磨刀霍霍的样子,赢柱就有些打退堂鼓。
赢傒不知道他这个侄子到底卖什么药。
就冲这个侄子让他快速被父亲接纳,让他得以安稳在秦王宫内生活,赢傒就愿以身示范。
“父王我这侄子也算是一片好意,不如就让儿臣先来试试,这些到底是什么吧!”
赢傒的话给赢柱递了台阶,这位守成的帝王没给程骄解释的机会就让赢傒上前。
那些侍医经过程骄培训,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推拿师傅了!
虽说拔罐什么的还有一些不熟练,但在实践了好几个宫人之后,他们现在有自信为王室展现最好的一面。
在赢傒走进殿内后,程骄最喜欢的那个寺人主动上前给递了话。
“公子,一别多年您又回来了!
这些年在边关您应该没少受伤,先让这些侍医为您诊治一下。
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好对应治疗。”
因为先秦时期医疗技术不发达,这个时候的人们对于医病还是有些排斥的。
甚至有些行医之人会被称为巫。
赢傒想着他的小侄子,总不会当着他爹的面害他。
于是,大大方方的就坐在程骄搞出来的那个高脚床上,把手伸了出去。
侍医诊治一番发现赢傒湿气入体严重,需要拔罐之类的才能好。
若是能按照他的经络推拿一遍或许会更好。
给旁边跟他一同培训的侍医一个眼神,两个人极其默契的走到赢傒身边。
就那么轻松一拽,赢傒的衣袍瞬间脱离了他的身子。
赢傒从未想过向父亲表露伤疤来卖惨。
加上秦朝当时并没有裤子,所以当他的衣袍被拽走的时候,赢傒只来得及捂住重点部位。
被太阳晒的黝黑的脸上有那么一丝羞涩,下一秒转而变成了愤怒。
赢傒想要对那些侍医出手,可他却看到了他父王心痛的眼神,和他小侄子张大的嘴巴。
那种心痛与当年他父亲驱逐他出咸阳时不同。
赢傒明显能感觉到,此刻他父亲是想要好好把他安慰一遍的。
他已经长大,不再是儿时那个时刻需要父亲陪伴的孩子。
但面对亲情,赢傒是贪婪的。
就那么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用眼神向赢柱求救,赢傒在想,他在父亲心中到底占了什么样的位置?
成交看到自己大伯如此尴尬,也明白他这一些不打招呼的操作有些过分。
尴尬的笑了几声僵硬的开口。
“这些侍医所作所为皆是我训练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大伯更好的享受。”
“如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大伯不要见怪。”
赢傒对于他这个鬼主意百出的小侄子本就有些好奇。
左右不过是袒胸露乳罢了,虽说羞耻,若能唤醒嬴柱对他的父爱也算是值了!
跟寺人要了一块布遮住重点部位,赢傒像一只沉默的羔羊一般等待着那些侍医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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