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光天化日之下,出事不好看,这件事情,你大人有大量,算了吧。”
我所说道。
“你说什么屁话!”
“算了,你说算了就算了?”
“今天不给老子赔礼道歉,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王所当面被老四辱骂,气得脸都红了。
他紧握双手,一直忍着。
他看了一眼五六米外的刘水,一看就是外地人,怎么办?
“卧槽,我怎么有点头疼。”
老四忽然说,一边用手捂着脑袋。
“疼,疼,疼!”
说着,老四蹲了下去,用力都抱着自己的脑袋。
王所心里更气了。
这老四,用得着用如此犯贱的手段讹人家吗?
“啊,我疼,疼啊,快点送我去医院。”
“特么的 ,你们快点啊!”
老四开始在地上打滚。
这一下,所有人惊呆了。
也意识到老四不是装的,而是好像真的犯病了。
警察比其他人反应更快,几个人慌忙把他抬到了车上:“走,去医院。”
“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都去医院。”
王所喊道。
“那小子怎么办?”
一个小混混不舍的问道。
“怎么,老四有病了,你还要留在这里?”
王所大声训道。
他不敢惹老四,这些小混混,还不放在眼里。
小混混们跟在警车后面走了。
王所走到刘水身边:“你快点走吧,哪怕你不怕,也不要深陷其中。”
“谢谢。”
刘水转身走了。
王所也回到了警车。
“王所,咱们去哪里?”
“也去医院,老四不是有病吗?咱们过去关心一下。”
“老四,仗着他。。。”
“别胡说八道!”
王所瞪了他一眼。
警察拉着警笛,也朝医院开去。
老四很快就被送到来蜂市中心医院。
老四疼得,几个人都摁不住。
很快,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一听是老四生病,所有医生如临大敌,顿时紧张起来。
“快,快,先去做个ct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脑血管的问题,有没有出血。”
老四被送过去了。
几个医生跟着来到了ct室。
“没有, 病人的脑部,没有问题,没有出血。”
没有出血就好。
医生们松了口气。
没有出血,意味着生命没有危险。
向上面比较容易交差。
不行,就送到省里去。
“吴书记,病人都头部没有发现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为什么会疼得那么厉害?”
“吴书记,现在还查不到原因,初步怀疑是神经性头疼,但即将是不是,还要好好查查。”
“不过,因为咱们市中心医院条件有限,有些检查不能做想,或者是因为技术不行,所以。。。”
“所以要转到省人民医院?”
“吴书记,省人民医院的条件,确实比咱们好,没办法。”
“好,马上安排转院吧。”
“省人民医院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吴书记。蜂市中心医院的院长放下电话,不停的擦汗。
“吴书记同意转往省人民医院来,大家抓紧时间去做吧。”
几个医生长出了一口气:“院长,我马上安排。”
很快,救护车就开出了市中心医院。
为了让他减轻痛苦,不得不给老四打了镇静剂。
四个小时后,吴老四被送进了省人民医院。
经过一天全面检查,吴老四三高查出来了。
有心梗都危险。
肝功能也不好。
肾也有问题。
但是,为什么会头疼,还是没有查到原因。
省专家经过长时间的会诊,给出了建议,让吴老四转去京城的中医医学大学附属医院,找顾同安教授用针灸治疗试试。
这算什么建议?
难道全省没有一个有用的医生吗?
还是说,只是想推出省医的一个方法?
吴书记很生气。
但是,病情这玩意,医生说没办法,总不能逼着他们想办法。
于是,吴老四又嚎叫着,被转去了京城。
吴书记托人,找到了顾同安教授,请他出手。
顾同安欠着中间人人情,不好拒绝,只好亲自出山。
再说,治病救人,帮助病人解除痛苦,是医生的天职。
顾同安来到吴老四打了病房。
顾老仔细的给吴老四检查,诊脉,也查不出来病因。
看着病人痛不欲生的样子,顾同安也不忍心。
陪护说,病人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因为他只要清醒,就头痛欲裂,惨叫声不停。
“病人在什么情况下发病的?”
顾老问道。
于是,电话一层一层,又打到了王所那里。
“对,病人发病的时候,我就在身边。”
“当时,病人与另一个人发生点小冲突。”
“不过,双方没有直接接触,相隔五六米的距离。”
“病人是突然发病的。”
“他忽然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呼叫头疼,于是,我们就第一时间,把他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与病人发生冲突,没有接触,警察又在旁边,没有人敢当着警察的面弄虚作假,或者是行凶。”
王所说道。
“太奇怪了。”
顾同安教授说道。
“当时,双方有冲突,谁说过什么大话吗?”
“大话?据病人的同伴说,当时那个年轻人说过,他说,今天是你惹我的,出了事,别怨天尤人。”
王所说道。
“哦,这样啊。”
“对方长什么样子?”
“很年轻,是去蜂市下面一个县,宝城县城,然后因为车费的事情,产生了矛盾。”
“但所有人都可以证实,两个人没有实际接触过。”
“那个年轻人,有没有照片?”
“没有!”
旁边的张保悄悄碰了碰顾同安教授。
顾同安知道,张保可能有什么事情要说,于是停止了讯问。
借口商量病情,带着张保出去了。
“怎么了,有事?”
“师父,我怀疑与病人发生冲突的,是小师叔刘水,也许,病人的病情,与小师叔有关系。”
“咱们问问小师叔刘水吧。”
“你怎么知道?”
张保就把刘水给他打电话,让他照顾一下他的新徒弟曹珂一事说了。
当时小师叔刘水打电话的时候,他好像就在蜂市。
“好,我知道啦。”
“八成与他有关系。”
“咱们也不用丢人现眼了,这病,治不了。”
“我给刘水打个电话。”
“问问他是不是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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