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他们”看到？
白魔法和黑魔法本质上是借用神明力量的魔法！？
“用教会的说法，这叫‘神赐’。”尼斯罗克淡然补充，他拂去高脚杯，两只脚平放在地，双臂抵在大腿上，表现出一副认真的姿态，“还有，别用神明那个称呼，他们不配。”
大佬认真，为了避免出现上梁不正下梁却不歪的不正之风，黎曼也摆出倾听姿势，命令比利代替她使用【寒雾】，继续封烟，以免春光乍现，让纯路人误以为他们是什么少儿不宜的行业从事者。
你特么有这个时间当烟中恶鬼，没时间套个衣服？
看到伸向尾巴的邪恶，不，正义之手，黎曼立刻从心，泪眼汪汪地去除烟雾。
“大爷的，天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尼斯罗克一拳捶飞满脑子涩涩的傻狗，怕她迷路，用空间之手把她拉了回来。
【被强敌攻击，功勋+10】
画风回归正常，尼斯罗克接上话题，“我说的少量用，是减少使用神赐的频率，只要原咏唱词不带代称的都可以放心用。”
“比如说这个，大师级圣约，除怨。”
不知是不是故意，尼斯罗克迸发出圣光的右手按住黎曼的天灵盖，接着有规律地揉搓起来。
黎曼：（？？）
人类眼光下冒犯的动作，在犬科动物眼中却是亲昵的表现，尽管心理上抗拒，但古老血脉中的优良基因在争夺身体控制权的斗争中占据上风，黎曼不由自主顺着尼斯罗克的节奏摇头晃脑，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
黎曼：（。）“嗯～嗯～哦～”
比利：“”
我怀疑你们在开车，而且证据充足！
净化接近尾声，两人突然有所预感，不约而同望向黎曼的右手。
黑色漩涡顺时针快速旋转，贪婪地吮吸灵魂剩余的黑暗死气，与此同时，漩涡一角浮现一个未知的神秘符号。
【叮～宿主获得天赋：黑暗亲和】
【黑暗眷顾（c级）】
【效果：对黑魔法亲和力提高】
（？_？）x2
这货魔法天赋这么高？
好比是hoo雷普别人，结果雷普到一半对面吸收雷普之精华，反过来疯狂雷普hoo。黎曼大难不死，化困难为力量，对自己的黑魔法修炼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作为一个成熟的法师，尼斯罗克深谙骄傲使人盲目的道理，揉着狗头说道：“好好干，这只是开始，追随我正义克星以后好处大大滴有。”
原来如此，黎曼了然于胸，
个鬼！
要编，也起码给个时空系天赋吧，你拿个黑魔法天赋在这骗鬼啊！
正义克星晃了晃他明晃晃的正义之拳，每一次他拿出这个东西，情绪激动的对方都会立马变得讲道理，这不，黎曼立刻坐到地上摇起尾巴，表现出忠心耿耿的走狗模样。
“治疗已经完成，你可以提出你的疑惑。”尼斯罗克奖励似地挠着狗下巴，“记住，只有五个，先想好再询问。”
斟酌损益，黎曼含糊不清地开口：“唔嗯，神秘之心背后有什么秘密？”
她本来想问神秘之心与几个符号之间的关联，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范围太小，能问出来的东西太少，手动扩大范围，省得浪费宝贵的提问次数。
“还有，别摸了！”
避免狗咬，尼斯罗克收回恋恋不舍的手，咳嗽一声：“秘密很多，你想听哪一个？”
投机取巧失败，黎曼退而求其次，“神秘之心和它周围几个符号是什么关系？”
“这个啊，”尼斯罗克沉吟，“以你的层次来说太抽象了，你确定要听？”
不就是嫌我垃圾吗，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黎曼腹诽，叛逆期发作，
“听，为什么不听，我学政治的，见过的抽象题目可能比你的年龄都大。”
高中试卷千千万，政治抽象占一半，上到看见让人头大一半的哲学题，下到我唐盛世的法律题。黎曼早就总结出一套规律，抽象东西，不要试图去理解，
要背下来，遇到人就甩他脸上！
看到黎曼如此自信，尼斯罗克放心解释起来：“这涉及到雷马能量转换定理，一种能量只能转化为同一或者更低等的能量形式，所以”
“打住打住。”黎曼出手叫停，“我的问题是神秘之心和符文，你给我扯这些干什么？”
“所以说了，太抽象了，你理解不了。”
黎曼：（？益？）
我觉得抽象的是你才对！
【受到强敌攻击，功勋+10！】
【因宿主多次被强敌攻击幸存，此后，面对强敌时功勋收益+10】
打飞骗吃骗喝的白色大号萨摩耶，尼斯罗克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小酌一杯漆黑冒泡的神秘液体。
“第一个问题问完了，还有4个。”
尼马的，这就特么算回答了？最终解释权在官方是吧？
黎曼挎起一张劈脸，却又无可奈何地用讨好般的语气问：“第二个问题，黑魔法与白魔法之上存在神不，高位存在，那其他几种法系和战士也有类似的存在吗？”
尼斯罗克发出一声叹息，漆黑液体中的泡泡仿佛一戳就破的回忆，“以前有。”
现在没了？
尼斯罗克没有具体说数量和“曾经”的范围，黎曼也不好多问。
这货实在是太坑了。
“第三个问题。”黎曼想了想道，“我们阵营的大佬都有谁？”
问太高位的东西老登不是支支吾吾就是瞎扯一大堆奇怪的东西，黎曼没办法，只能问更现实的问题，避免以后找不到组织上的人，要是因为相看两不认死在自己人手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比如大家设想的某部知名动画片的结局，伏特加声泪俱下对阿尼ki喊出自己是卧底，第二天伏特加因为袭警被捕。
上面那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黎曼嫌老登太坑，准备换一条大腿抱。
“怎么，想当别人的狗？”
“没有没有”
“那我暂且当你没有二心吧。”尼斯罗克不留痕迹瞟了她一眼，像是告诉黎曼就算刻意不想，他也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
“龙王有十四位，存活的有十二位，也就是说，你有十二个同僚。”
啥玩意儿？照尼斯罗克的逻辑，应该是一个龙王下面有一个像黎曼这样的大怨种，多出来的一个是什么？
和12星座有13个是同一个道理吗
“你会知道的。”他笑笑，“当然，同僚不等于队友。”
还不是队友？黎曼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那主线任务不得是一人打爆全服的节奏？
“符炼禁咒，圣龙王国国王奥弗梅拉，一个懒货，要是你在这方面遇上困难，我可以帮你们见一面。”
“精神禁咒，冒险者工会会长贝尔缇娜，可不要被这个女人发现你天赋比她高一坨坨，她最喜欢你这种雪糕味小孩”
“我成年了！”黎曼小声bb。
尼斯罗克吹胡子瞪眼道：“你才16岁，毛都没长齐呢。18岁才是成年。”
一下用异世界的标准一下又用蓝星的标准，你是懂灵活性的。
不过，一国之主就算了，连冒险者工会这种触角遍及世界的势力也是自己人的产业啊
“召唤禁咒，魔龙女王维罗妮卡，这家伙估计和你有挺多共同话题，两个人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你才是黄色废料，我脑子里都是明明都是智慧！
挨了一下大比兜，世界回归安宁。
“剩下六个大肌霸更不用提了，不是一条路，你们也鬼混不到一起。”
尼斯罗克有意回避黑、白、元素三大法系的龙王，或许是和“神”有关。
起码知道大概的势力范围了“第四个问题，”黎曼深吸一口气，红色眼睛对上墨绿色的深潭，
“黎曼的仇人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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