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使徒也需要锻炼才能变强,这是因为神之使徒的肉体在开始时和人类的肉体无异。
后续可能会因为神之使徒的上限更高,进步更快而拉开差距,但是前期的神之使徒和人类是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
比如比尔沙,一开始她的疯癫其实和反社会人格障碍症差不多,只不过比那个要更加古怪一点罢了。
只有神之仆从和神之罪,他们从本质上才和人划分开了界限。
他们从诞生的那一刻就拥有强大的力量,甚至在刚诞生的时候,精神层面就和人类划分清了界限。
比如神之罪之中的神之亵渎,这家伙能做出和雕像开iparty的举动,而且还能叫来其他神之罪和他一起。
别误会,不是把雕像变活,雕像还是那个雕像,一样的冰冷。
而这样的举动还只是神之亵渎最温和的疯狂,他会干更多比这个还疯狂的事情。
他们不需要锻炼就能变强,只需要一直活着就能变强。
……
比尔沙看着远处场地中正在训练的默里和程辉帆,不由得觉得有些不平衡。
他们这些神之使徒要变强就需要不停的努力锻炼不停的吃苦训练,而那些神之罪和神之仆从就不需要这样。
比尔沙不平衡了,而这个疯子不平衡的时候就会去找别人的麻烦。
她撕裂空间裂缝离开了,暂时没有人知道她这次又去找什么人的麻烦了。
默里这边
“今天倒是清净,就你一个来了?你的那些对象没有来?”
“她们,都去,野狼领逛街了!哎呦!你轻点!我要是从这么高掉下去会摔的几天都下不了床的!”
默里的攻势不减。
他们现在正在做敏捷训练,俗称站桩并且打架。
“所以你回去以后和她们确定了关系对吧?”
“对,我可不想你提着我的衣领踹我的屁股,嘶!”
默里一记鞭腿将程辉帆踢的飞了出去。
“不要走神……你说的是所有和你有关系的女人对吧?”
“额,对……”
默里看着这家伙,微微眯起眼。
“朋友,你知道我是会侧写的对吧?说谎在我这里基本没有什么用,至少,你在我这里说谎并没有什么用。”
默里一跃来到程辉帆的面前站定,他的腿就像是子弹一样攻向程辉帆。
他给自己添加了更高的难度,绑住自己的双手,只使用双腿来站桩并且和程辉帆战斗。
其实只使用绳子捆住默里的手基本是起不到作用的,因为默里随便一挣就能挣脱这个东西,默里只不过是用它来提醒一下自己,不要让自己下意识的就用出拳头罢了。
“脚下留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有些人现在和我的关系很微妙,不能这么快就确定关系啊!”
“你们有肉体关系对吗?”
“……对。”
“那你微妙个蛋,你这货是不是有前世在宇宙国出生?先有肉体关系,后面再慢慢确定情侣关系?”
这应该是只有宇宙国的人才会干的事,先把该干的事情都干了,然后再慢慢确定关系,或者说,宇宙国漫画里的人基本都会这么做。
“靠!你什么时候还会出手干涉我的情感问题了?!你不是一般都不管我们的情感问题吗?!”
“因为你们的情感问题会影响到你的实力,伙计,如果你一天睡八个小时,醒着16个小时,抛去4个小时给你吃喝拉撒,你就只剩下12个小时去做正事了,而这种情况下你还花费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处理感情问题上……
你以为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高考?还是考研?我们现在要干主神!那家伙如果下定决心要找我们,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没有任何的用处!他就像是悬在我们头顶的剑!只要落下就会直接插死我们!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花费在儿女情长上!你至少一天得有九个小时花费在变强上!”
程辉帆又一次被默里一脚踢飞。
他在一根木桩上站定,随后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笑着说道:
“你呢?你每天花费在自身实力上的时间也不多吧?我看到你每天都需要跑这儿跑那儿的,你腾出来的时间不是更少?”
默里也笑着回答道:
“首先,我的效率够高,我能用几分钟时间就敲碎我的肌肉和骨头,让他们重组。
其次,我每天也不是到处乱跑,我在扩充野狼领的综合实力,等到我们和主神开战后,野狼领将会是我们坚实的后背,除非你跟我说你能一个人面对成百上千个开了挂的神之使徒。
最后,我每天只睡6个小时。”
说实话,其实默里现在的肉体实力完全可以不睡觉,但是出于习惯,他每天还是会睡6个小时。
他在逐渐减少这个时间。
默里有一种预感,似乎主神就要发现他们了。
“……他妈的狠人……你难道不会觉得累,不会想要休息吗?”
“比起休息,我更想要我和我的家人的命,行了,不要浪费时间了,起来,继续。”
战斗再次开始。
同时,在野狼领境内也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一个身穿白衣,头顶白发,全身上下几乎全都雪白的女人从空间裂缝之中走出。
这个空间裂缝开的巧妙,正好在一条相对热闹的街道正中央开启。
从空间裂缝中走出的,纯白的女人伸了个懒腰,无意之中展现了她那傲人的身材曲线,深呼吸,随后用那低沉的如同哀悼的语言说道:
“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
她看向四周,结果发现周围全是人。
瘟疫有些尴尬,但是却发现周围的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干自己的事了。
男人可能多看几眼,不过也没有太多的失礼的动作。
野狼领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出现一个人的情况了。
见怪不怪了已经。
“小姐,不要站在路中间,您挡住我们的路了!”
“啊?啊……哦。”
虽然没有听懂那个赶着马车的人在说什么,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这是挡住了这个人的路。
瘟疫让开路,有些懵的挠了挠头。
奇怪,这个城市是怎么回事?这些市民见到她怎么这么淡定?
一般不都是应该大叫着一哄而散吗?
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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