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小猴子发现脖子上的链子没有了,它自由了?开心的在顾老六肩膀上蹦跶两下,然后抓着他的手臂,要他帮长安也把她的项圈取下来。
长安抬手把自己把项圈取下来,跟小猴子说道:“你看,我的这个是可以自己拿出下来的,这个是装饰品”。
小猴子拿过长安手里的项圈,它想扔掉,被顾老六及时抢救回来。
这个不是用普通的金银打造的,用的是永恒精金特制的项圈,项圈的坠子是用星辰玉雕刻而成的平安锁,里面蕴含着星辰之力,对修炼之人非常有帮助。
他给长安做了十多个项圈,都是同样的材质,不过镶嵌的平安锁坠子是不同品种的玉石,他给长安戴回了脖子上。
小猴子向顾老六龇牙抬手就想挠死他,长安伸出小胖手急忙拦住,“猴哥息怒,这是我亲爹,不能打,打坏了就没人养咱们”。
是的,长安要把猴哥带回去养。
她本来是想把项圈给猴哥带的,但是想到它刚从枷锁里解脱出来,再给它带个项圈,这不是让猴哥心里膈应吗?
顾老六抱着长安,长安抱着猴子,他们转身就想离开,毫不意外被小猴子的前主人拦住了。
“你们不能抢走我的猕猴”。
“你的?”顾老六漠然的声音里暗含威压,摊主感觉到双腿发软,强撑着不让自己跪下去。
他唇色发白,额头上冷汗直溜,还是坚持说小猴子是他的,“它是我花大钱买来的,是我们一家七口人谋生的工具,你这是要逼得我们全家没活路哇”。
“呵,花大钱买来的?你可真敢说,小猴子原本在山上无忧无虑,生活的快快乐乐,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大肆捕猎,你们说说,你们手里沾染了多少条猴命?”
冷沉的声音炸响在这条街上每一个人的耳边,他们感觉脑瓜子嗡嗡地,有点眩晕。
“丰禾国的人跑到我临南国的地界来卖艺,你们赚临南国百姓的银子,有经过我临南国君的同意了吗?”
长安摸摸双下巴,这好像没啥可说的吧?四国互通商市,他们来临南耍猴好像也没啥不行?
不过她老六爹说不行那就是不行,现在他是临南国的老大,他说了算。
摊主一家七口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循环,“他们并不认识,他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他们被顾老六吓的脑子都转不过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莫少卿,这些人是他国细作,全部押入大牢听候发落,”顾老六冷眸看向站在人群里,带着面具吃瓜的莫辰。
长安也抬眼看向他那边,想着,“怎么哪里都有他?这是有多闲?”
她似乎忘了,现在是晚上,人家不得下班吗?还不允许打工人休息了咋地?
莫辰:……
他是臣,不是拉磨的驴,不给休息小心他也造反。
莫辰木着脸从人群里走出来,顾老六制止了他要行礼的动作,“行了,干活去吧你”。
摊主一家七口大喊,“冤枉!”
他们捕猎猕猴,虐待猕猴是事实,这个无从辩驳,但是说他们是细作,这个他们不认。
他们只是想多赚点银钱,然后回家乡去置办田产,想要过上富足的生活。
事情后续处理都由莫辰去办,长安和她爹带着小猴子回了皇宫,她给小猴子吃了粒开智丹,然后放进了顾老六的空间里,随它在里面上蹿下跳。
。
顾老六在会试前把朝堂上的蛀虫都清理干净了,都清秃了,只剩下三分之一。
户部尚书的位子顾老六给了前武信侯府的管家,并不是因为人情,陈管家本名陈聊时,是会兰县县令之子,陈县令因不愿同流合污,而被陷害至家破人亡。
陈卿时辗转来到上京城就是为了报仇,他的仇家就是镇国公府,原剧情里武信侯父女俩遇难后,他离开了侯府不知去向。
直到丰禾国攻进上京城他才出现,他便是那个带军覆灭临南国的人,那时他已经是丰禾国的镇远将军。
这人武能提刀上马杀敌,文能治国安天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他有反心的话,顾老六都懒得打,直接让位。
可惜这家伙真的死忠,完全没有任何旁的心思,更别说顾老六把镇国公一族全给咔嚓掉了,现在就是要陈卿时把心挖出来给顾老六看,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掏出来。
顾老六抹了把脸,你这样他会有压力地,这让他不好意思偷懒。
会试如期举行,大一和高一成了监考官,因为人手不够,陈卿时这个户部尚书也被赶去了监考。
“闺女啊,爹要累死了,要不你帮爹工作十天半个月,让爹休息?”他已经体会到了生产队的驴的艰辛了,人家驴拉磨还有得休息,他是连轴转。
不行,要累死龙了,天理何在?公道何在?他爹何在?
不要老头子出现的时候,他总出来,要他帮忙的时候,他玩失踪。
啃不到老,那就啃小吧。
顾老六抬头就看到他胖闺女圆滚滚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翻过门槛,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还是不够胖,瞧这灵活的样子,不是个胖子能做到的”。
好的嘛,小也不让啃。
要想富,先修路,他在制定临南国的基础设施建设计划。
然后再从世家大族手里抢资源分给普通百姓,争取做到共同富裕。
顾老六觉得自己真是太伟大了,奖励自己放半天假,工作是做不完的,先休息吧。
跑出来的长安,她早不知去向。
长安带着王铁牛他妹妹王小娥一起出宫去了,王小娥有些紧张的牵着长安,上京城最近人多,她怕两人会走散。
两人来到东大街,恰好看到官差押着镇国公家的女眷从大街上走过,所有参与了犯罪的男丁都噶掉了,女眷属于得利者,不过没让她们同罪,只是送去边关当罪奴。
光鲜靓丽的京城第一美人,现在风光不再,十六七岁的少女,像是老了十岁不止。
长安又想到了莫辰,“那个莫辰真是个狠人啊,连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都下得去手,他不会有啥特殊癖好吧?”
“瞧瞧,好好一个美人,脸就这么毁了,还在人家脸上刻了个奴字,太变态了”。
骑着马从她们身后经过的莫辰:……啥锅都往他身上甩,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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