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十月下旬,终于算是抢收完成。
大队长也给知青点放了两天假,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胡雪梅不是很爱跟苏言玩,因为苏言拒绝过帮她做事太多次,第二天去镇上她都懒得叫她,只叫了周小燕。
苏言也乐的清闲,她还不想跟他们一同去镇上买东西呢。
胡雪梅看她一点都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也负气的叫着周小燕快点。
周小燕看了看苏言试探着问道:“苏言你不去镇上逛逛吗?”
苏言故作没睡醒的样子说道:“我想再睡会儿,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我想明天再去镇上。”
“那好吧,那我们先走了。”
“嗯。”
等他们都走后,苏言才起床洗漱,她不想去镇上,反倒想去后山逛逛,这个时节上山捡蘑菇的人很多。
她只是想捡些山货去卖,这样买东西也好交代钱的来源。
谁让胡雪梅现在盯她盯的紧,若是没有东西交换,肯定会认为她的东西来路不正。
等她背着背篓上山时,已经有许多乡亲在满山寻找菌类。
苏言径直朝人少的地方走去,刚走出一段路,便遇到了原身上辈子嫁的那个无赖二狗子,对方看到她的脸,呸了一声满脸嫌弃的离开了。
苏言并没有像原主那样用刘海遮住脸上的胎记,她就是要露出来,还要抬头挺胸。
不就是长了一块胎记吗,只要看习惯了,其实她的五官还是很好看的。
只要自己不嫌弃自己,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反正她自己看不见,顶着这样一张脸还能为她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呢。
苏言等二狗子走到看不见时,给自己贴上一张隐身符,然后朝二狗子的方向追过去。
等看到他在下一个坡时,一块石子便打在了他脚下。
二狗子踩到滑动的石子,瞬间打滑扑下山坡,整个脸着地,脸上尽是划痕。
“哎呀,真倒霉。”
苏言看到他的脸,本来就丑的脸,更是雪上加霜,现在丑的狰狞。
苏言捂住嘴,没让自己笑出声。
狗东西,自己长得丑还看不起她,上辈子还虐待原主,以后见他一次整他一次。
苏言开开心心的重新进入深山,草丛一动,她随手便甩出一颗石头。
“嘎嘎嘎”一只野鸡吃痛的飞出来。
苏言再扔一颗石头,成功打中野鸡小小的脑袋。
刚刚还在嘎嘎叫的野鸡,就这样晕死过去。
就这样,她兵不血刃的打了三只野鸡,一窝野兔五六只。
再往山里走,看到一棵松子树,周围还有松鼠跑过。
她对地鼠松鼠竹鼠这些都没兴趣,打死她也不吃这种动物,她最讨厌最怕的最恶心的东西就是老鼠以及它的近亲。
所以她放弃了这棵松子树,她宁愿出钱买松子吃,也不想自己爬树去打松子。
就怕遇到松鼠从她面前跑过,她会浑身发毛的。
后来又遇到几棵板栗树,倒是捡了不少板栗,大概也就几麻袋吧,多的都放入空间,外面只留了半麻袋。
眼看天色也暗下来,苏言便想打道回府了。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两个女人在聊天。
听两人谈话的内容,她很快分辨出这是大队长的大儿媳和三儿媳的声音。
张兰:“爸妈兄弟都还在,凭什么让我这个嫂子照顾他,我自己还有儿有女要照顾呢。”
大队长一家已经分家,大队长夫妻跟老大一家,老三被分了出去,之前二儿子王胜利也没回来都是住部队,也不存在分不分出去这个问题,每个月都给父母寄钱,算起来大房还是占了便宜的。
如今要养瘫痪的小叔,大儿媳张兰自然不满了。
三儿媳陈雨晴连忙宽慰道:“是啊,大嫂你要做家务,还得照顾孩子本就忙,爹娘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照顾二哥呢?”
“可不是,又是喂饭擦身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意思去帮他擦,这两老也是糊涂,自己的儿子怎么不自己擦。”
“那大哥呢,好歹是亲兄弟,大哥怎么不帮二哥擦?”
“这不是农忙嘛,他们大老爷们早出晚归的,自己都累的半死,哪有时间给二弟擦洗。”
“二哥应该有很多退伍费吧,要不这样,让二哥一边住一个月,虽然我家也忙,但抽空照顾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陈雨晴试探着问道。
张兰一想到退伍费,又不说话了。
她当然想把二弟的退伍费拿到手,可二弟就是不拿出来,她借着照顾他的借口,把他的房间都搜了一遍也没搜到他藏钱的地方,难不成这钱早就被爹娘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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