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最近做生意很不顺利,之前那种顺风顺水的感觉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自己的运气变差了。
最近公司的几个大单子都被竞争公司给抢了去,这几家公司被他打压两年,这次能抢他的单子,属实令他有些意外。
难道是借运出了问题?
他回去找了他妈,让她有空去表哥那边坐坐,看看表哥现在的情况。
陈江他妈就是魏峰的姑姑魏云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知道这样借自己侄儿的运气不好,但是没办法,谁叫她儿子命中有一劫呢,只是分点运气给她儿子,就能救她儿子一命。
两人既是表兄弟,就该互相帮忙,大不了以后他儿子发展的好,让他多回报魏峰一些就是。
起初魏云歆还有些内疚,这两年看儿子事业运气好的令人嫉妒,小公司也渐渐做大做强,她也忘了要去将那些借运的东西收回。
甚至已经默认了就让那些东西留在魏峰那里的想法。
如今儿子突然又让她去看看魏峰,难不成是儿子又出了什么状况?
“儿子,你怎么突然让我去看你表哥,是不是你又遇到麻烦了,还是你表叔又跟你说了什么?”
陈江的表叔就是当初算出他二十二岁有一劫的那个大师,魏云歆跟他是堂兄妹的关系,两人从小关系就好。
魏云歆还以为是那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堂哥又找自己的儿子说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郑重其事。
这个表叔自然没出现过,因为他现在本身就受了重伤,正在疗伤。不然也不至于被苏言破了转运阵法,还一无所觉,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自顾不暇。
之前他养鬼童子高价替樊文兵解决他妻子,给对方下了桃花煞,鬼童子被苏言超度,孽力反噬令他受了伤。
后来苏言又机缘巧合之下帮助了黄泽明,破解了鬼屋设下的祭坛,让那些冤魂得以超度。
设下祭坛,封印白衣女鬼一家的邪道也因此受到了孽力反噬。
而这个人,就正好是陈江的表叔,魏云歆的堂哥,当然也是魏峰的堂叔魏兆。
这样一个邪修,要不是受伤太重,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有人接二连三的破了他的阵,妨碍他修炼吗?
只怕他早就亲自动手去找苏言的麻烦了,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现在根本就没能力报仇,受伤太重,不闭关个半年十个月,只怕是养不好被反噬所受的伤。
当然,他也可以继续用邪修的禁术辅助修炼,这样伤势也会恢复的更快,可一旦被人发现,他将万劫不复。
陈江敷衍了他妈几句,说是自己想关心一下这个表哥,顺便让她看看表哥被借运是否有影响。
听他那个意思,好像有影响就会停止借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关心他表哥呢。
魏云歆信以为真,以为儿子是不想再借运了,她内疚的心情都减轻了许多,兴高采烈的去探望许久不曾探望的侄子了。
首先她去了魏峰的公司,正好魏峰在开会,她在会客厅等了一会儿,魏峰才出来。
“小峰,姑姑来看看你,听说你这个会开了三个小时,都错过了午饭,正好姑姑给你带了点糕点来,先垫点肚子。你说你工作忙起来,都顾不上吃饭,姑姑真是心疼呀。”
魏峰看到他这位姑姑,此刻已经没有了半分亲近的感觉,只觉得她真会伪装。
但表面上,他还是叫了声:“姑妈,你怎么想到要来看我?”
魏云歆故作嗔怪道:“怎么,姑妈看望侄子还非得有什么事不成,我就是想你了,正好今天在附近,就过来看看你。”
“哦,这样呀。”
两人一边说话,魏云歆就跟着魏峰进了他的办公室。
魏云歆在聊天的时候,特意走到了放符纸的窗户面前,她盯着那缝隙看了半天,确定符纸还在里面,就放心了。
随后又说了几句话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魏峰也没挽留她。
离开后,她还特意去问了问张助理,魏峰的那辆宾利车上的葫芦挂坠还在不在。
张助理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她主动解释道:“那个葫芦是桃木做的还开过光可以保平安,我看魏峰这车都坐了几年了,要不要给葫芦换根结实的绳子?”
张助理:“不用了,那绳子还挺结实的,再用个十来年都不会断的。”
魏云歆打探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喜滋滋的离开了。
侄子不知道借运的事,看来借运对他的影响不大,这样她就放心了。
她要回去跟儿子说说这边的情况,省的他为他表哥担心。
陈江得知放在他表哥那里的东西都没问题,心里只觉纳闷,为什么借运的事没出问题,而他的运气变差了呢?
难道是他表哥的运气被借的太多,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可是表叔明明说过,表哥的命格贵重,乃是难得一见的紫微星命格,这种命格的人一生富贵,权势唾手可得。
就连跟在他身边的人也会受他余泽飞黄腾达,更何况还是他本人了。
表哥这种命格,在古代时要封王拜相的命格,在现代就算只做生意,至少也会混成江成第一首富。
怎么可能才被借了短短两年的运,就没运可借了呢?
这一定出了什么岔子。
陈江心里莫名心慌,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也尝试联系了表叔魏兆,可是表叔音讯全无,发给他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陈江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公司被对家公司挤兑,被业界排挤,好像他突然就成为众矢之的。
甚至公司内部也出现了管理疏漏,公司高层出现了内鬼,导致资料外泄,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原本跟他称兄道弟的那些生意伙伴,一个个不是出国,就是出差,总之他想去找人帮忙,竟是一个也找不到。
原本如日中天的公司,一夕之间竟有些要支撑不住的趋势。
陈江很慌,这两年他太顺利,人有些飘了,以至于他做事很随性,而不是像别的老板那样亲力亲为,脚踏实地。
遇到事他就希望有人来帮他,他自己竟是半点应对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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