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打电话给毛利小五郎订了三天的票,毛利小五郎难得的没有喝醉酒,自个儿走回家。
第二天,4月1日。
毛利小五郎一早就爬起来了,轻轻一脚踢醒了还在地铺里睡觉的江户川柯南,然后去催促女儿毛利兰起床。
工藤新一自觉的戴上眼镜,然后才看表,发现还不到五点半。
工藤新一无语,他因为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总是深夜才能入睡,通常六点半以后才起床。
这缺一个小时时间的觉,今天还不知道是什么状态呢。
……
毛利小五郎洗漱以后就去町工厂借车,然后回来接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
赶到高尔夫练习场,正好六点半,人家刚开门,迎接晨练的人。
毛利小五郎在前台报名,“我是毛利小五郎,是你们贵宾顾客鱼冢三郎的客人,他昨天晚上打电话预订了位子。”
前台查了一下,请服务员引毛利小五郎入场,还送上了饮料和点心果盘。
一瓶可乐,一瓶果汁,一瓶乌龙茶,一瓶矿泉水和一盘点心,一盘膨化食品,一盘瓜子坚果和一盘水果。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集体无语,怪不得非要拖他们一起来,还说不用吃早餐,敢情都在这里了。
等服务员一走,毛利小五郎招呼,“来,一起吃啊,算在费用里面了,不吃白不吃,吃饱肚子才是自己的。”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都承认这话有道理,但看着毛利小五郎猛塞大嚼,完全没有胃口。
毛利小五郎含混不清的催促,“吃啊,你们不用担心不够吃,我打听过了,这是尽吃的,不够还能拿。”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实在提不起手去拿点心,只能强笑着拿饮料,取膨化食品和坚果吃。
毛利小五郎不管他们,扫完一盘八个小点心,又去要了一盘,放在桌上,然后才去打球。
……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无聊的看毛利小五郎在那边挥杆,平均挥三杆才能碰到球一次。
球技烂得,让人打哈欠。
“兰姐姐,大叔根本不会打高尔夫球嘛。”
“呵呵,爸爸拿这些使用器材的运动项目最没办法了。”
“那大叔这样子去参加比赛,真的没关系吗?”
毛利兰叹了口气,“可是怎么呢,总不能不让他去啊,而且冲野洋子在那边,相信爸爸就算是感冒发烧了,也一定会强撑着过去。”
“倒也是。”工藤新一深感赞同的点头,别说感冒发烧了,就算腿断了,爬也会爬过去的。
这时,来了四个人。
领头的是五十多岁,不苟言笑的威严男,“今天要好好打个痛快。
第二个是四十多岁,堆着笑的眼镜男,“是啊,工作前就应该有适当的运动,托部长的福,我现在的健康状况好的不得了。”
第三个是三十多岁,陪着笑的圆脸胖男。
第四个是不满三十岁,绷着个脸的高个男。
很显然,这是一个上司和三个下属。
……
工藤新一瞄了一会儿也就没兴趣了,靠在椅子上补觉,然后在巨响中惊醒过来。
再一看,发球区一片狼藉,一个人倒在地上,就是那个威严中年人。
赶紧找毛利兰,见她翻倒在地上,连忙去关心。
“兰姐姐,你没事吧?”
“我应该没事,你快去看看爸爸,他被气流吹倒了。”
“哦。”工藤新一转头寻找,发现毛利小五郎已经站起来了。
再看毛利兰也站起来了,连忙跑去查看现场,不想没跑几步就发现他悬空了,被拎起来了。
“臭小子,别在这里捣乱。”
“大叔。”
“兰,你给我看好他。”
“知道了,爸爸。”
毛利小五郎把江户川柯南扔给毛利兰,工藤新一发现被抱紧了,怎么动都动不了,只能焦急的望着几步外的现场。
与此同时,高尔夫练习场的人也匆匆跑来了,看到现场立刻叫救护车。
而毛利小五郎站在现场,环视周围,脸色非常难看,拿出移动电话打电话给目暮警部。
“喂,目暮警部,我是毛利,有大事件了。”
“怎么回事?”
“我在米花町的高尔夫球练习场,这边刚刚发生一起爆炸。”
“爆炸?”目暮警部一惊,“伤亡怎么样?”
“一人重伤奄奄一息,数人皮肉轻伤。”
“那就好。”
毛利小五郎严肃的说道:“问题在于,爆炸物肯定没有高尔夫球大,爆炸的气流却横扫了超过十米区域。”
“什么!高能量爆炸物?”
“应该是的。”
“好,你控制现场,我马上带专家过去。”
“明白。”
……
毛利小五郎自报姓名,说是协助警方控制现场。
但有受伤的人要去医治,还有人说心脏不舒服要去病院,这就没办法阻止了。
毛利小五郎只能给他们登记姓名和联系方式,拖到附近警员过来,让他们一对一的盯着。
与此同时,一辆救护车来了,把重伤员抬走了。
毛利小五郎松了一口气,开始调查现场人员的基本情况。
……
二十多分钟后,目暮警部带着大队人马赶到。
毛利小五郎报告情况,而炸弹专家看了现场以后,确定不是普通的爆炸物。
目暮警部立刻指派人去找那些离开的人,能请回来的,都带回来,尤其是跟爆炸中心那重伤员有关的。
……
重伤员叫橘英介,五十六岁,五井电机商品开发部部长。
同伴中的眼镜男叫安井稔,四十四岁,商品开发部课长。
爆炸的时候正好去洗手间了,完全没受伤,就在现场。
同伴中的圆脸胖子叫大久保达也,三十五岁,商品开发部主任。
爆炸时正好在附近,被气流吹飞了,跌倒时手腕撑地造成了脱臼,头也破了,去病院了。
同伴中的高个子叫南智史,二十八岁,商品开发部社员。
爆炸时正好在柱子后面,只有左半身受到气流袭击的擦伤,去病院上药了。
……
目暮警部找上安井稔课长询问,但他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目暮警部严肃的问道:“安井先生,如果您不配合的话,我只能把您当作重大嫌疑人带走。”
安井稔课长大急,“凭什么?难道就凭我没有受伤!”
目暮警部反问,“就是啊,您为什么没有受伤呢?”
安井稔课长叫道:“我只是正好去洗手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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