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复杂氛围之中,终于迎来了崭新的建安七年(公元 202 年)。
正月初二这一天,阳光明媚,但寒风依旧凛冽地吹拂着大地。
就在此时,宁静的下辩城郊外突然出现了一群神秘的身影,他们正是由法正和陈到率领的一行人。
他们很快便来到了城下,并向守城的张鲁军说明了来意。守军将士不敢怠慢,赶紧匆忙进城禀报。
当守城士兵将这个消息迅速禀报给张鲁时,他不禁心生疑惑。要知道,他与魏延之间并无丝毫瓜葛,平日里也未曾有过往来。
那么,魏延在这个时候派遣使者前来拜访,究竟所为何事呢?
一时间,各种猜测涌上心头,让张鲁感到有些不安。
站在一旁的阎圃见状,沉思片刻后说道:
“主公,既然对方已经来到城下,我们不妨先见见他们,听听他们的来意再说。也许并非是什么坏事呢?”
张鲁听后,觉得阎圃所言有理,于是点头同意道:
“那就依先生之言,先安排会面吧。”
说罢,便吩咐手下做好迎接使者的准备,并加强城中的警戒。
没过多久,法正和陈到二人便迈着急促而稳健的步伐踏入了武都太守府的议政大厅之中。
此刻,张鲁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锐利如鹰隼一般,细细地端详着眼前徐徐走来的二人。
先看法正,只见他头顶纶巾,那张面庞虽说清瘦,但每一道线条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深邃的眼眸犹如繁星点点,不时闪烁出睿智的光芒。
举手投足之间,皆散发出一种谋士所独有的儒雅气质,一举一动皆是风度翩翩,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之感。
再瞧陈到,身形高大挺拔,宛如一棵傲然屹立于山巅的苍松,笔直得没有丝毫弯曲。
他面容刚毅,犹如被利刃精心雕琢而成,棱角分明,极具立体感。
他的身上弥漫着一种久经沙场才能磨砺出来的沧桑气息,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见证过太多的血雨腥风。
“厅中来者何人?”
张鲁在经过一番严谨的审视之后,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庄严,响彻整个议政大厅,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法正闻听此言,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挺直了身躯,以一种不卑不亢、沉稳自信的语气回应道:
“征南将军魏延麾下法正,今奉主公之命特地前来拜见张天师!”
说罢,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张鲁坐在上方,眯起双眼,用一种略带审视和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法正,然后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本师君与征南将军素无交情,不知此次贵使贸然来访,所为何事啊?”
法正毫不退缩,迎着张鲁的目光,坦然自若地直视过去,缓缓说道:
“想来天师定然已经知晓,我主率领大军英勇作战,一举击溃了刘璋,成功占据了益州之地。
如今听闻天师的汉中之地竟然被那刘备匹夫夺取,实在令人愤慨不已!
我主深知天师此刻心中必定愤愤不平,故特派在下前来,表示愿意成为天师最为强大有力的后援支持,协助天师重新夺回失去的汉中!”
张鲁微微眯起双眸,目光落在了厅中静静站立着的阎圃身上。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默契在空气中流转。
片刻之后,张鲁收回目光,他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容此刻却泛起一丝涟漪,似乎心中正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见张鲁轻抚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
“征南将军怎会突然如此好心?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企图呢?”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瞬间陷入一片沉寂之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法正。
法正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先是朝着张鲁拱手行了一礼,随后不急不缓地说道:
“天师多虑了,我主魏延,一直以来对天师的贤德之名都是心怀敬仰之情。
天师在汉中苦心经营多年,实行政教合一之策,使得此地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过上太平日子。
这般丰功伟绩,实乃天大的功德之事啊!我家主公对此深感钦佩不已。
此次前来,便是真心希望能与天师携手共创大业。”
然而,张鲁对于法正这番言辞显然并不完全相信。他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些许怀疑之色,
紧接着追问道:
“休要在此空口说白话!你家主公的真实目的究竟何在?”
面对张鲁毫不客气地质问,法正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反而神情变得愈发严肃起来。
他挺直身躯,正色说道:
“如今这天下已然大乱许久,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我主虽手握雄兵强将,但也深知天师在这汉中地区拥有着极为深厚的根基和广泛的人望。
倘若天师愿意归降,那么我主必定会以最尊贵的礼节对待天师,并且仍旧让天师继续掌管汉中之地。
况且,我主雄才大略,胸怀大志,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到那时,天师不仅可以避免卷入无谓的征战杀伐之中,还能够确保这一方百姓长久的安宁与幸福。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天师又何乐而不为呢?”
张鲁听完后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一旁的阎圃也是眉头紧皱,权衡着利弊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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