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审判庭的人带走了!”
张德川的声音不由得放大。
“我不是让你盯着她的吗?”
“靳卿也在那里。”
“废物!我让你早点把她杀了,你就是不下手。”
张德川劈头盖脸的训斥这首甲。
首甲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抱歉,是我的失误,不过……”
“不过什么?有什么话赶紧说,别磨磨唧唧的。”心情糟糕透顶的张德川语气不由得加重,十分不耐烦地问道。
“不过他们关了没有多久,就把人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没有查到什么。”
“呵,我可不是什么傻子,这黄萍肯定什么都说了,没有了价值就被丢回去了。你现在就去吧黄萍给我解决了。”
“是。”
首甲说完就离开了。
“再叫几个进来。”
张德川用微信给这里的负责人发了条语音。
准备继续过自己快活潇洒的小日子。
他闭着眼睛,细品着这千金难得的好香。
“张先生真是好福气,竟然在这里按摩洗脚呢?”
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张德川睁开眼,就看到靳卿站在门口,后面站着一群审判庭的人。
“靳卿…靳先生怎么也来这里了?”
张德川的心咯噔了一声。
他这是被发现了吗?
就在他准备喊首甲,却想起自己刚刚已经把首甲安排去解决黄萍了。
他表面淡定,内心却在安慰自己没有关系,只要首甲把黄萍给解决掉了,没有什么直接证据,靳卿这群人根本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张先生在想什么呢?是在想你的好伙伴帮你解决黄萍的事情吗?”靳卿此话一出,张德川脸上的淡定差点就绷不住了。
他怎么猜到了?
“靳先生在说什么冷笑话呢?黄萍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张德川装的一脸无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我只是过来放松放松,靳先生怎么一下子就带了这么多的人过来啊?”
张德川笑眯眯地问道:“是过来办什么事情的吗?”
“是啊,张先生还真是聪明,我们就是来办事的。我们想请张先生来我们的审判庭喝喝茶,追忆一下往事。不知道张先生意下如何。”
“什么往事不能在这里追忆,还得去你们审判庭做客?”
“张先生这是心虚了吗?”
两个老狐狸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磨灭了靳卿的耐心。
“张先生就别客气了,你们还不请我们的张先生去我们的车上,可别让我们张先生累着了。”
靳卿说完,他身后站着的几个黑衣壮汉就走到了张德川的面前,做了个请到手势。
张德川:“……”
他想脱口而出的脏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现在的他势单力薄,不能和这些人起正面冲突。
“好啊。”
张先生说着就要拿自己的手机,却被旁边的壮汉抢先一步拿走。
“张先生是要给你的男朋友告状吗?”
靳卿笑眯眯地问他。
张德川身边的几个壮汉都默契十足地看了一眼张德川。
张德川的脸色瞬间变紫。
“靳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哦,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有些心直口快,张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张德川:“……”
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脸色难看极了:“靳先生还真是幽默,开这种玩笑,怕是不好吧?”
“嗯?玩笑吗?看来只有张先生自己心里清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德川还想说什么时,就被旁边两个壮汉架着带走了。
“靳卿,你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哦,知道啊。”
靳卿的话差点把张德川的肺给气炸了。
“你真不怕……”
张德川的话刚刚开机,就被靳卿打断。
“我如果怕,我就不会亲自过来来抓你了。”
靳卿微微一笑:“张先生应该想一想,你的男朋友现在也许自身就难保了,你觉得,他会冒着那样的危险,来找你吗?”
“卧槽卧槽!什么情况?张德川还有男朋友?”
许诺激动地拍着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白虎。
“你才知道?”白虎瞥了许诺一眼,轻飘飘地问了句。
“啊?什么叫我才知道?”
许诺一脸震惊:“你和黑豹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嗯,上次和黑豹陪着老大去开会,看到了。两人挺亲密的,那老头……”
“啊?还是个老头啊?”
许诺更震惊了,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加重了。
“你再大声一点,张德川就要被你气炸了。”
许诺这才反应过来,看向还没有已经走到门口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张德川:“……”
张德川浑身都在发抖,看来是被许诺这话给气的不轻,像只快要爆炸的河豚。
靳卿瞥了一眼正尴尬地摸鼻子的许诺:“……”
他忽然觉得带许诺这个人过来竟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比他还能气人。
“靳先生就是这样管教手下的吗?”
靳卿感叹一句:“他的叔叔是审判庭总部的副主席,被家里人宠坏了,年纪还小,只能请张先生多多担待了。”
张德川看向比自己还高,感觉能一拳把自己捶飞的许诺:“……”
年纪小?
什么时候亚洲审判官还到了睁眼说瞎话的地步。
就因为他的叔叔是总部的副主席吗!
张德川气的直接走了。
如果忽略掉旁边寸步不离跟着他的几个壮汉就更好了。
许诺站在白虎旁边闻言愣了几秒:“老大说的是我二姑母的邻居叔叔家的老丈人?”
“老大给你撑排面,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许诺默默闭了嘴。
没有想到他许诺有一天也有资格靠关系压人的时候。
……
麻将馆里,几个大妈抽着烟喝着茶打着麻将。
“幺鸡!”
“二筒!”
“一筒!”
“糊了!哈哈哈哈哈!给钱给钱!”
“哎呦喂,张妈今天手气不错哦,赢这么多。”
“哈哈哈,我也觉得,这几天都在输,今天终于开运咯。”
被叫张妈的人穿着一套宽松的东北大花衣,花花绿绿的刺眼。
一个年轻小伙子偷偷溜了进来来到张妈耳边耳语了几句。
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张妈笑容少了几分。
“有客人来了,我先去去,待会回来继续,来,小花来接我位置。”
“好嘞,张妈。”
脏兮兮的铺子里的玻璃柜,摆满了各种精致的银镯子。
“黄萍,你大半夜的来这里做甚?你那药不是才买没有几天吗?就这么吃没了?”张妈踩着拖鞋,嘴里叼着根烟,问道。
黄萍转身看向张妈:“张妈,我想再买个银镯子,我家亲戚小孩见了那银镯子,喜欢得紧,不知道还有一样的款式没有。”
“一样的款式?”
张妈抽了口烟:“妹子,你是不知道哇,我给你的那镯子都是好几年前的款式啦。这款式的早停产了,你娃子手上的镯子是最后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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