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佳成一愣。
看着王建军装腔作势的样子,也不知咋接话。
奉承一下吧。
自己也不信这个,不奉承吧,这也不合适。
王建军丝毫不觉得自己尴尬。
主打一个脸皮厚。
再次介绍起自己的业务:“这算姻缘事业财运,在下都是手到拈来,一卦六万,绝不二价,但是呢,介于……”
我直接拉着发愣的候佳成往包头分部里面走去。
懒的多说一句。
这里的分部会议室,就是之前郭聋子那地方。
上了楼。
找了个酒店。
我便是在候佳成的安排下,早早的和安然进了房间。
然后开始翻云覆雨!
一顿折腾!
(不敢写了,自行想象。)
……
第二天一早。
我便是和安然穿戴完毕。
一起出了房间。
来到办公室里,等待人员的到来。
有的人是今天早上出发。
有的急性子就当天晚上出发了,只不过他们到了以后都是后半夜了。
我也不知道。
没一会的时间,麻花就顶着个熊猫眼走了进来。
一副随时要躺在地上的样子。
打着哈欠。
“我就操了,江哥,我离的最远,刚接到强哥电话,就往包头赶,半夜四点半到的,八点就起来开会了,我要死了……”
说着来到一个座位上坐下。
对着候佳成和陶渊明打了个招呼。
自己就趴在办公桌上睡觉。
看的出来。
是真的困。
那黑眼圈是装不出来的。
又等了一会的时间。
一个女人缓缓走了进来,穿着个黑色连衣裙,踩着高跟鞋。
很是高挑。
一脸的笑意。
小花吴优。
身材高挑的她穿着高跟鞋,显得越发的有气质。
而且吴优今年是三十整。
正是熟透了的年纪。
容貌却是逆生长,别看现在不是二十多岁小姑娘了。
看起来反而比之前年轻了。
这女人保养起来是真的恐怖。
很多女人都是这样,二十多岁,也就是二十多的样子,有的还显老。
反而。
上了一点年纪后。
看着反而好看年轻了。
小花一进来。
门口的两个小弟马上低头喊道:“花姐!”
小花微微点头。
随后走了过来。
找了个位子坐下,对着睡觉的麻花喊道:“干嘛呢,开会来了,你睡觉?”
“喂!”
说着对着办公桌敲了几下。
“噔噔!”
麻花皱眉说道:“花总,我要困死了,我四点半到的,你让我补个觉,不然一会江哥说啥我都听不见。”
这就是个人情况了。
有的人起来了就是起来了,有的人起来了,早起傻一天。
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
小花看着我问道:“臭流氓是一天也不歇着啊,把这安家小情人也带上了?”
我白了她一眼。
天天说我流氓,我到现在都没动她。
恰恰说明。
我是正人君子,虽然说这话,不太要脸。
但也是事实。
小花到现在都是完整的身子。
这时候。
门口再次来人。
阿奎那古铜的皮肤出现,你说他黑就黑吧。
还老学他之前的老大。
穿个白背心。
人家小白是一身白色西服,白色内搭。
皮肤也白。
长相还清秀。
他和小白就不是一款的类型。
他一身的疙瘩肉,壮实的很,然后穿着个白色的背心,那背心给里面的肌肉撑的变形。
袖子处更有意思。
白加黑。
不知道的以为是奥利奥呢。
五大三粗的,皮肤黝黑,还爱学之前老大穿白的,一进门,扯出个大白牙,憨憨一笑:“江哥!”
乍一看就是一副假牙套着个变形白背心走进来了。
阿奎自己也不难受。
对着其他人打起了招呼。
毕竟这些人,对他来说,都是前辈。
不是一个辈分的。
“花姐!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知道的以为是燕姐来了。”
这话一出。
原本小花笑着的脸一僵。
随后出口骂道:“你还是少说话多露牙吧。”
因为阿奎跟过小白,后边跟着小花。
最后才自己当老大。
两人都很熟悉,小花知道阿奎是啥人,不可能真的生气。
阿奎呵呵一笑。
又来到麻花身边。
“麻花哥,你咋睡觉呢?”
一听这话。
麻花无语的喊道:“神啊,我都趴在这里,你们咋认出来我的,我就睡一会!”
阿奎尴尬一笑:“你这大辫子谁认不出来啊。”
最后阿奎对着候佳成和陶渊明点头打了个招呼。
便是坐在我的不远处。
随后低声问道:“江哥,我白哥呢?”
至于小白。
他后天过来,这两天小白我有其他安排,所以这次没有一起来。
“他过两天来。”
阿奎也不多问。
随后看向安然:“这兄弟……”
“谁兄弟!瞎了你!”
安然对着阿奎骂道。
说着还故意挺胸抬头。
阿奎一愣,马上道歉:“不是,我刚刚没注意,姐,你这发型挺个性啊,比江哥还短呢……”
“我乐意,你牙倒是个白!”
安然白了阿奎一眼。
对此我也是无奈一笑。
别说。
这些兄弟们再见面,那种久违的感觉扑面而来。
当初。
我们这些人,也是很潇洒。
享受着每次打个小架的乐趣,聊聊哪里的美女,喝点什么小酒。
兄弟们之间很是热闹。
只是。
有些人注定是不能再参与进来了。
我此时的心里。
有高兴。
有遗憾。
有无奈。
更多的是,珍惜……
等这一场,拿下塞北,我将彻底告别了打打杀杀的生活。
过去的韩满江将会彻底消失。
所以我全程就是看着他们斗嘴和打闹。
眼神中的复杂。
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无奈。
只有经历了大起大落,大风大浪,才能读懂其中的意思。
最后是唐家睿姗姗来迟。
这小子原本很是机灵,好像从接手末堂开始,就一直郁郁寡欢的。
而且日渐消瘦。
走哪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进来后。
对着众人打了个招呼。
便是老实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他到底还是年轻。
应该是下边的兄弟不太服气,有很多跟着吴家兄弟很多年的,可以说,几个堂口,最难处理的,就是末堂了。
而唐家睿经历的也不多。
多少有点难为这小子了。
我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单独找机会和他聊聊。
不然这么下去。
人都要崩溃了。
见人都差不多了,我拍了拍手喊道:“难得大家都能再次重聚,这场景,让我多少有点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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