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基内。
靠窗边的一个桌子旁。
坐着一个穿着十分洋气的女子,多年未见,柴晓娜长相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是比之前稚嫩的面庞成熟了很多。
她似乎很喜欢戴帽子。
毕竟上次仿古街见面的时候,她就戴着帽子。
而这次依旧戴着帽子。
虽然帽子每次的样式不一样,但也足以证明似乎她对帽子情有独钟。
此时她戴着一个线织帽子双手握着一杯热咖啡。
抬头看向了我。
而我也是在对方的注视下缓缓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坐下之后。
我便是笑道:“好久不见!”
柴晓娜微微抬头。
便是对上了我的眼神。
不知是经历了太多,还是其他原因。
我此时在她眼中已经看不到了当年的清澈。
柴晓娜淡淡的说道:“好久不见……”
就这样。
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厅靠边的座位久久没有说话。
终于。
柴晓娜打破了这份尴尬。
“你要不要再点些什么?我给你点了咖啡,毕竟马上就要天亮了,提提神。”
我不在意的说道:“我都可以。”
眼神看向放在我面前的咖啡。
对于咖啡,现在已经几乎是经常在喝的一个饮品。
除了喝酒喝的多以外,可能就是咖啡了。
喝起来也是十分的顺口。
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后。
柴晓娜轻声说道:“今天出来,就是把之前的误会都解除一下,我们一人一个问题,谁也不准耍赖。”
我点了点头。
不在意的说道:“我没什么不能说的,该知道的你也应该都知道。”
柴晓娜没有回复我这句话。
而是直接开口第一个问题。
“当初我让你等我,为什么离开?”
这问题一出。
便是把我又勾回到了当年的那个情景。
在面馆旁边的小巷子。
她亲了我。
那也是我的初吻。
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当时的我们都是那么的纯洁。
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柴晓娜当时无比紧张,对我说让我等她回来。
虽说现在听到这句话,没有当年的那种紧张和冲动。
以及男女的向往。
可我现在也是依旧清晰的记得当初听到那句话后的心理反应。
我叹了口气。
收起了自己的思绪,笑着问道:“干嘛,今天是要来个坦白局是吧?”
柴晓娜似乎国外带的多了。
或者是和老外打交道多了。
十分西方的耸耸肩。
“敢吗?”
说实话。
我还真没什么不敢的。
而且如果真的要来个坦白局的话。
说不准我还能打听出来他那个老外到底是什么想法。
所以这个游戏对我们两人来说可以解除误会。
对我自己来说。
也可以让我来打听一些东西。
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这个坦白局我接受。
于是我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说道:“是你爸让我离开的,至于为什么,他可能不太想让你再走你妈的老路,毕竟你爸当年是干啥的,想必你现在也大致清楚。”
这完全就是实话实说。
没有一点添油加醋。
毕竟柴叔当时在那条街还是很有名望的。
几乎外地人做生意的,全部都是以柴叔为首。
就算是柴晓娜那当年不懂。
之后也会慢慢地反应过来。
柴晓娜没有任何的意外表情,无奈苦笑:“果然和我猜的差不多。”
我同样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是不是该我了?”
柴晓娜点头。
“刚刚那老外先接的电话,说明你们住一起的呗?”
我当然不是对她还有感情。
曾经有过。
但早就物是人非了。
我是想慢慢地把话题引到那个老外身上。
以此来得到更多的线索。
柴晓娜听到这话更是笑出声。
“这个很重要?我和谁住一起你很在意?”
我马上否认:“那倒没有,咱们之前也没有正式的在一起,之后也没有联系过,所以这个这个醋,怎么都轮不到我吃,单纯好奇而已。”
柴晓娜含笑点头。
“好,那我回答你,我们在本地做一个项目投资,聊得比较晚,刚刚我们是在公司办公室。”
这话我也就随便一听。
显然扯淡。
即使在办公室,为什么工作关系的一个上司还会接下属的手机电话?
但我并没有刨根问底的去再询问。
我喝了一口咖啡:“好,你可以接着问了!”
她想了一下。
“为什么上次在仿古街偶遇的时候,你说我是汉奸?”
听到这话。
我更是笑出了声。
身子往后靠在座椅上。
“那老外说的是什么屁话,你自己当时是在场的,就这种情况下,你还在护着他,你不是汉奸是什么?”
提起这个。
我还是接受不了。
毕竟在大义面前。
红门当仁不让。
任何侮辱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外国人甚至是自己人,红门都不会放过!
柴晓娜深吸一口气。
“因为我们是工作关系,虽然他言论确实有问题,但是殴打国外友人这会上升到国际矛盾,正常理智一点解决也不是不可以,就这么简单。”
“同样,我也是为了你好,就好比当初我拦着你打孙平一样,我知道是孙平很过分,但我依旧拦着你,不能让你把他打死!”
见她又提起了那个孙胖子。
我不耐烦地说道:“停停停,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在不同地区都见到过你和那些老外在一起?你一直说是投资到底是那种投资?”
听到这话。
柴晓娜却没有像刚刚一样马上回答。
而是表情略微疑惑的看着我。
随后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韩满江,你今天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打听我们这个公司投资的事呗?”
“不过我也挺奇怪的,你一个混黑的打听这些商业上的投资干嘛?”
“准备洗白吗?”
我没回答。
而是直接说道:“不是说好了吗?咱们这今天是坦白局,不要管我为什么要问。”
“如果,玩不起的话,可以随时终止叫停!”
见我这么不在意的样子。
柴晓娜也是坐起了身子。
靠近了我。
盯着我的眼神缓缓说道:“当然可以,坦白局嘛!”
“要玩着玩大的!”
“我不是给个人公司老板做翻译工作,而是在国外的专业机构里承担翻译项目的负责人,如果涉及到投资金额过大的话,我一般会自己来处理,所以我们每次受委托的甲方都不是同一个公司。”
“但这些公司都是对咱们国内没开发的项目进行投资,说白了也是为了挣钱啊,商人啊,无利不起早,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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