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有些不好意思:“我怕玩得太大,赌场会受不了,所以我和聪哥都只是小赚了一笔。”他笑着解释道。
马聪也补充道:“东哥真的太厉害了,他押哪个就赢哪个,简直就是赌神的节奏,结果大家都跟着他押,也赚了不少。”
谷辰打断了马聪的话:“可惜的是,你们赢了赌场四个亿的金币,如果你们再玩下去,赌场掌柜的可不会让你们顺利走出赌场大门。”
盛东接过话题:“是啊,还好我们见好就收,否则这赌场就得关门大吉了。”
马聪看了看大家,嬉皮笑脸地说:“我这不是想多赚点,然后试试能不能用钱砸死人嘛!雯妹你说对吧?”这句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夏雯瞪大了眼睛,调皮地说:“聪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用钱砸死你!”说完便追着马聪跑了起来。
夏宇看着这一幕,笑道:“没想到聪哥还有这么活泼的一面,让雯妹这几天都变得开朗多了。”
盛东轻声说:“一切的艰难与不快,终究只是过客,它们来了,逗留一会,然后消失在时间的洪流里。
“就如我们一起攀登过的山,那崎岖的山路,那猛烈的山风,都曾试图阻挡我们。但最终,我们不是登顶了吗?那些困难,就像那座山,只是我们人生旅程中的一个小小的障碍。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困难与阻碍,都变成了我们旅程中最宝贵的记忆。所以,不要害怕,不要退缩,因为一切的困难和不愉快都会过去的。”
在谷辰等人的眼前,客栈的厢房窗户敞开,微风拂过,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
然而,此时此刻,郑王府挂起的白帘却成为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郑王府内,白帘随风飘动,宛如悲痛的哭泣,无声地诉说着郑王子逝去的消息。
谷辰与同伴们面面相觑,心中明白,郑王府已经知晓了这不幸的消息,正在为郑王子筹备丧事。
这个场景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波即将来临。
在郑王府的一间房内,郑王爷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目光凌厉,语气更是冰冷得让人颤抖。
“昱儿,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郑王爷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再去矿区深入调查,务必找出真凶。
“那些为你办事的侍卫,你要亲自带队,一切行动都要保密,金矿的信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们郑王府将面临灭顶之灾。”
郑昱小王子挺直了胸膛,目光坚定,“父亲,您放心,我会竭尽全力追查真凶,不放过任何线索。”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仿佛在向父亲保证他的忠诚和决心。
郑王爷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深知这个儿子从小聪明懂事,此次的任务对他来说是最大的信任。
“另外,关于胡六和那些侍卫,你要谨慎处理,我要你亲自监督他们,确保他们不会泄露任何关于金矿的信息。”
郑王爷的语气愈发严肃,“这是我们郑王府的命脉所在,绝不能有任何闪失。”郑昱领命后,转身准备离去。
他知道这个任务的艰巨和重要性。
在即将踏出房门的一刹那,他又回头看了看父亲,“父亲,佣兵总会的比武竞赛即将开始,我想去选拔一些有潜力的新人加入我们郑王府。”
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样不仅能为我们郑王府注入新鲜血液,还能增强我们的实力。”
郑王爷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好主意!这也是一个好机会,有我郑王府的支持,那些佣兵团一定会趋之若鹜,只要他们忠诚于我们,花些银两也值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自信。
“记住,昱儿。”郑王爷再次叮嘱道,“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矿队的队员们虽然付出了很多心血,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这次选拔的新人一定要有真才实学,不要让我们失望。”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郑王爷伸手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面色严肃地说道:“昱儿,你听说了京华客栈的事吗?”郑王爷沉声问道。
昱儿脸色一变,他知道郑王爷指的是京华客栈昨日被大火焚毁的事。“听说了,姜城实在是过分。”昱儿咬牙说道,“这消息想必你也知道,洛京城里无人不晓。”
郑王爷缓缓点头,“我听说姜城是佣兵总会副会长姜瑞的儿子,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你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佣兵总会大长老汪政。
“告诉他,想争夺总会长的位置,就要管束好自己的儿子,别让他们的儿子到处惹事生非,像姜城那样的疯狂之举很可能会让他的计划落空。”
昱儿心中一凛,明白郑王爷的深意。他默默记下,随后点头致意,退出房间。
“辰兄,看来郑王府已经得到消息了。”盛东轻声说,谷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其他人也心领神会,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闭口不谈。
话说谷辰等人离开辰耀茶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在茶馆的另一边,那位侍者正急匆匆地向茶馆的女主事报告:“吴主事,我刚刚注意到一位茶客手中的玉坠。”他小心翼翼地说,“那玉坠上的图案,我觉得和掌柜房间内挂的那幅画有些相似,而且他问了我掌柜的姓名。”
女主事眼神一闪,不动声色地问:“你确定那玉坠的图案和画相似?他是单独来的,还是和别人一起?”
侍者回忆了一下,“他坐在二楼厢房,旁边还有一男一女。那男子手上把玩的玉坠,我瞄了一眼,确实和画上的图案有相似之处。但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我赶过去时已经不在了。”
女主事沉吟片刻,“好的,这件事你先别声张,我去查看一下。”
她心中隐隐觉得,这个年轻的茶客可能与掌柜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在古色古香的茶馆内,吴主事目光复杂地注视着那位侍者,然后严肃地吩咐道:“如果这位手持玉坠的客人下次再来,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沉思着踱回柜台,眼中闪烁着疑惑与焦虑。
这玉坠男子的出现,是否就是陈姐日夜思念的失散多年的儿子?陈姐一年也难得来几次,这茶馆名义上是陈姐的,但实际上却是她在操持。
万一错过了与儿子相认的机会,该如何是好?吴主事心中纠结万分,只能寄希望于玉坠男子再次光临。
她琢磨着如何看清玉坠的图案,是否与陈姐房间内悬挂的画像相符。
那幅画,画的是两个大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的面容清晰,而大人的脸部却模糊不清。
多年来,他曾多次探询这幅画的含义,陈姐却总是避而不谈,只说她和丈夫弄丢了孩子,没脸见人,因此画中的他们面目全非。
吴主事摇头苦笑,这样的解释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她望向窗外,心中祈祷着玉坠男子早日重返茶馆,揭开这纠缠不清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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