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回到家越想越委屈,如果是别人,那就甭客气了,直接派人去给灭了就完事了。
可是那是自己的弟弟,还能怎么办?豫章委屈的就在那一直哭。
看到这,长乐就紧张的问着:
“怎么了这是?这只是去了一趟弟弟家啊,也可以说是回娘家的,高高兴兴的去,怎么可能哭着回来呢?”
在长乐的追问下,豫章就把刚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给说了。
听到豫章的话,长乐气的咬牙切齿。
“青雀!?这小子连自己的姐姐,亲姐姐都害,还是人吗?妹妹,这事万万不能让小瑜知道。男人对这事太在乎了。只要你说了,虽然他可能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有疙瘩。”
“姐,不行啊,不说不行的。大哥,三弟现在和二弟争的那么厉害。他们二人天天盯着青雀,这事怎么能瞒得过他们的眼睛。他们为了扳倒青雀,定会把这事告诉小瑜。以小瑜的脾气,他哪里能放过青雀。”
听到豫章这话,长乐想了一下就开口说道:
“与其让别人说,不如我们自己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城把这事告诉小瑜。”
长乐说完就让三叔备车往城外赶去。
此时的张小瑜已经把炮弹研发出来,正在用稻草和棉布做假人,准备试试炮弹的威力呢。
看到豫章和长乐过来,张小瑜很是意外。
张小瑜刚把豫章和长乐带到自己的帐篷里,豫章就哭的跪在地上。
看到这,张小瑜懵逼了?什么情况?家里出事了?!
看到张小瑜懵逼,长乐就把事情经过给说了。
多大点事啊,这在后世都算什么啊。不就是碰到了手臂吗,这有啥的。
张小瑜是一通的劝,看到张小瑜是真没生气,豫章才放下心来。
豫章和长乐本想着吃了饭再回去的。可是看着一大帮男人,就她们两个女人,这才放弃了吃饭的想法。
豫章和长乐离开后,张小瑜气的咬牙切齿。
“玛德,李泰这孙子的胆子真特么的不小啊。你特么的等着,等你成亲有媳妇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玛德,就算你娶头猪回家,老子也得让你头上带点色。。”
张小瑜虽然嘴上说不在乎,可是心里哪里能得劲。按照豫章自己的说法,自己媳妇可是和那两个娘娘腔共处一室了啊。
越想越生气的张小瑜也没停留,而是快马加鞭的赶回长安城。这种事情不给搞清楚,谁能放心啊。
进城后,张小瑜就犯愁了,找谁呢?暗卫?!不行,现在的暗卫头子任逍遥那娘们跟自己关系不咋滴,保不齐这娘们会捉弄自己。
丐帮?!也不行。那帮伙计打探消息的能力是不错,可是他们造谣生事的本事也不小。别到了最后他们把这事给整成莲花落来说唱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出名了,房遗爱的帽子岂不是要戴在咱自己头上了。
对啊,找金吾卫啊。抄侯君集家的时候,自己刚刚和金吾卫打好关系,这不就用的上了吗。要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呢,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想到这,张小瑜就找到了金吾卫的刘彪。这个刘彪是金吾卫的偏将,那次到侯君集家抄家,他和自己交流的最多,关系还不错。
金吾卫在长安城可是手眼通天的组织,就打探消息来说,仅次于暗卫。
虽然找到了人家,可是也不能直接问啊,这得间接的问。
张小瑜就把刘彪拉到醉香楼喝酒。
听说南国公请自己喝酒,刘彪很是诧异,受宠若惊的来到醉香楼。
一通客套后就开喝,张小瑜心不在焉的喝了两杯后,就开口问道:
“老刘,你们金吾卫平时都在忙什么呢?”
“也没忙什么,陛下也不出宫,我们也乐得清闲。最近不是太子,魏王还有晋王不消停吗,我们都盯着这事呢,这事得盯着,万一出啥事,那可就是大事。”
听到这,张小瑜心中一喜,正中下怀啊。
“老刘,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的。你知道的,我那三个舅子不省心,天天把我烦的不行。我就到御林军的军营里清净了两天,可是谁承想他们盯上我夫人。女人吗,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没什么见识的,我怕她们被她们那三个兄弟给坑了。”
张小瑜说到这又凑近刘彪小声的说道:
“老刘,这种夺位的事有多危险,你也知道的。兄弟我是真怕啊,你说万一你弟媳妇,我府里那两个傻娘们公主被她们兄弟给拉下水了。我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不就全完了吗,保不齐哪天彪哥你就会到我府里抄家了。”
听到张小瑜跟自己说掏心窝子话,刘彪顿时就觉得自己是南国公自己人了。
“南国公,其实我们金吾卫兄弟也天天在盯着这事。这几天你府上可是忙的很,不但那三位亲自上门,他们还找了说客。汉王府汉王李元昌,丹阳公主府薛驸马都亲自去你府上三次。其实这也没什么,你们都是亲戚,走动走动也正常。看着他们出门时那失望的眼神,我觉得你府里的两位公主没有被她们拉下去。不过,今天早上魏王把豫章公主给请回魏王府了。”
听到这,张小瑜眼前一亮。对啊,咱想问的就是这事。至于薛万彻和李元昌他们当说客这事,咱管他个屁啊。
听到刘彪这话,张小瑜就颤巍巍的问道:
“老刘,你知不知道豫章到魏王府都干什么了?”
“哎呦,南国公,你太瞧得起我们金吾卫了。我们也就盯盯稍可以,哪里有胆子到魏王府去探听消息啊。不过你也别担心,豫章公主到了魏王府满打满算也没一刻时间。而且豫章公主出来时脸色非常难看,一看就是和魏王吵架了,肯定没被魏王拉下水,南国公你就放心吧。”
听到刘彪这话,张小瑜是真放心了。
一刻就是后世的十五分钟,不满一刻钟,最多也就十分钟的样子啊。这点时间够干嘛的?除去和李泰那孙子扯皮的时间,豫章和那两个娘娘腔共处一室的时间也就几个呼吸间。没事,绝逼没事。豫章没事,咱没戴帽子。
玛德,容易吗,这天天天的,操了多少心啊。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做媳妇多的男人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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