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银子也越来越多。
张小瑜也没闲着,直接安排御林军押着俘虏拉银子到海边去。
当海边的银子装满五大船时,张小瑜下令让刘小宝启航送归一和他的新军回去。
这次回去,有五大船银子,剩下的五船装的都是新兵,御林军的枪支,马匹。
反正现在东岛也无战事,要不要马匹和武器装备也无所谓。等回到长安城,武器装备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吗。
张小瑜这边忙忙碌碌的,程处默他们可不管,天天花天酒地。至于张小瑜私底下送银子去琉求,程处默他们也都是不闻不问。
要说风声,程处默他们肯定知道。可是人家就是装作不知道,天天花天酒地的跟没事人似的。
从这点来说,这几个家伙知进退,能处。
天气渐凉,已经有了冷的意思。石见银山这边三十万俘虏在三万御林军的看押下很是老实。当然不老实的已经丢进了大海,银锭产量越来越高。
海边仓库里的银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
这天,刘小宝从琉求回来了。
当天晚上,张小瑜召集了所有人到办公室开会。
程处默他们四个,麻子双刀和八大金刚,还有土拨鼠他们师徒俩,再加上刘小宝和舒伟。还有薛仁贵和十来个御林军高层。
众人落座,自然是八粮液伺候。
两圈酒喝过,张小瑜放下了筷子。
“大家也都看到了,东岛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最近小宝就会送银子去长安城。只要银子送到,陛下得知我们征服了整个东岛,又开采出银子,肯定会派大量的官员过来接管。到时候不但我说了不算,而且我们还要打道回府。趁着现在我说了还算,大家说说这钱财怎么分?”
听到张小瑜说分钱,众人那是太兴奋了。
首先就是程处默开口说道:
“老张,这有什么好谈论的?就按以往的规矩来。”
“老程,你说的这个我明白,可那都是从东道国搜刮来的钱财。我说的是开采出的银子怎么分?我们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难道白忙啊?”
听到张小瑜这话,众人着实被吓一大跳。
合着你是想分银子啊。
听到张小瑜这话,其他人还好说,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无所谓。
可是舒伟不成,他可没有跟着张小瑜东奔西跑过。现在听到张小瑜想分银子,立马吓的半死。
“南国公,这不妥吧?那银子是陛下的,我们怎么能分?”
舒伟刚说完,就被尉迟宝林一脚给踹趴在地。
“你特么的装什么清高呢?你要是真正直一尘不染,你就连东道国的财宝也别要。”
被尉迟宝林踹趴在地后,舒伟也不恼,赶紧爬起来满脸堆笑的冲尉迟宝林说道:
“宝林哥,小弟不是那意思。小弟的意思是,分从东道国搜刮来的钱财,那是你们以前就有的不成文规矩。现在这银子是陛下的,我们再分,万一被陛下知道了,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你特么的脑子里装的是屎啊?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宝林哥,话不能这么说,正所谓纸里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反正从东道国搜刮来的钱财已经够我们花销,何必再去贪陛下的银子呢。”
看到舒伟油盐不进,尉迟宝林也没再搭理舒伟,而是冲程处默摇了摇头。
程处默又看了看麻子双刀,麻子双刀又看了看天上鹰。看到天上鹰没有吭声,麻子双刀又点了点头。
最后大金刚拍了拍胸口,看到大金刚自告奋勇,程处默他们都没吱声。
虽然舒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可是张小瑜太明白了。
舒伟这小子还不错,虽然没有立什么功劳,可是人家恶心东岛娘们一个顶俩,就冲这个,死了挺可惜的,得提点他一下。
想到这,张小瑜就起身开口说道:
“哎呀,酒水吃多,先去嘘嘘一下。伟哥,走,一起。”
舒伟:“………………”
“瑜哥,我没有那感觉,你自己去好了。”
张小瑜:“……………”
听到舒伟这话,张小瑜直接踢了舒伟一脚。看到舒伟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张小瑜又踢了一脚。
旁边的程处默他们自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直接低头不忍直视,舒伟那厮还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知所措。
最后张小瑜直接拧着舒伟的耳朵给舒伟带了出去。
“瑜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撒个尿也拉着我?”
“伟哥,看你平时挺机灵的啊,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舒伟:“…………………”
看到舒伟懵逼,张小瑜只能无奈的继续说道:
“伟哥,你是想活着还是死去?”
舒伟:“…………………”
“瑜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张小瑜:“………………”
卧槽尼玛,就没见过这样的愣头青。
玛德,要不是因为你小子折磨东岛娘们有一套,老子都懒得管你。
“伟哥,问你个事。如果你是县太爷,你们县里闹饥荒,朝廷给了救济钱。包括你在内的你们整个县衙的官员都想着贪腐,只有师爷不想贪腐,你们会怎么办?”
舒伟:“………………”
“既然他想做清官,那就让他做啊?”
“万一他举报你们呢?毕竟他知道你们的底细。”
“瑜哥,这可就难办了。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人家都贪,就你不贪,这是不合群。不合群的人,还怎么在圈子里混?就算他再怎么保证不会说出去也不成,毕竟人心隔肚皮。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我们所有人都不发财吧?最后只能弄死他,死人的嘴巴是最严的。”
张小瑜:“…………………”
听到舒伟这话,张小瑜拍了拍舒伟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这厮不是挺明白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就歇菜呢?”
张小瑜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去。
到了办公室,程处默笑着问道:
“老张,搞定了?”
“大道理跟他说了,何去何从他自己决定。如果他真的想死,我也没办法。毕竟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老张,不是我说你,跟他费那事干嘛?直接弄死得了。反正这几个月,他也过了人上人的日子。这辈子,他也值了。”
“老程,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是我们大唐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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