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操上飞和天上鹰的对话,张小瑜知道这个事可能会伴随他们一辈子。
张小瑜回到家,倒头就睡。
有什么好担心的?万年县衙惹不起王爷,就能惹的起咱吗?你当咱是吃素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
张小瑜还在睡觉,天上鹰就赶了过来。
张小瑜揉着迷糊的双眼惊讶的说道:
“卧槽,鹰哥,你怎么来了?你不应该在御林军军营里猫着的吗?”
“小瑜,我怕什么的啊。我就是一江湖流浪的人,孤身一人,能成什么气候?金涵帮被灭,一看就是团伙干的,怎么也不可能往我这个孤身一身身上扯。再说了,我和金涵帮无冤无仇,再是没有脑子的人,也不可能往我身上推啊。”
“那麻子他们呢?”
“他们不行,他们是保龙帮的,属于是有家有业的人。而且他们和通沙帮杨家兄弟是故交,又有帮派,是重点怀疑对象。还有通沙帮的杨家兄弟,都在军营猫着呢。准备这几天风声过去了,再南下。”
张小瑜:“………………”
看来行走江湖,没有累赘很重要啊。
“鹰哥,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有啊,去祭奠我师父。”
张小瑜:“……………”
“鹰哥,我和你师父又不认识,我去祭奠她干嘛?”
“小瑜,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小飞她说我们能报仇,全是你的功劳。而且你还是我们的媒人,所以……………”
“嘿,鹰哥,这么说你昨天把我飞姐给拿下了?”
“小瑜,我是你哥,别没大没小的,赶紧的,小飞还在荒郊野外等着呢。”
听到天上鹰这话,张小瑜就胡乱扒了两口饭跟着天上鹰出城,然后快马加鞭的往长安城东十里亭南断崖峭壁那跑去。
到了峭壁那,在一处干草堆旁,张小瑜看到了一个小坟包,上面有一块石碑,崭新的,一看就刚刚新立起来。
之间石碑上写着:
家母操尼玛之墓,婿天上鹰,女操上飞 立。
张小瑜:“……………”
卧槽,这墓碑高大上。
“师父,师娘,怎么样?这墓碑徒儿办的怎么样?”
听到土拨鼠这话,张小瑜又小声的问这操上飞说道:
“飞姐,你们昨天是不是已经那什么了?”
张小瑜问完就后悔了,怎么能在人家女孩子面前问这个呢。
本来张小瑜以为操上飞会生气不搭理自己呢,毕竟自己确实很过分。
可是让张小瑜没想到的是,操上飞竟然大大方方的说道:
“对啊,看到那边的那块杂乱无章的干草了吗?昨天还排排齐直立站着,现在却东倒西歪的倒下了,就都是我们的杰作。”
张小瑜:“………………”
你们?在这?坟墓前?!
在洛阳城,你可是说你老娘喜欢清净的,现在你们竟然在她老人家墓前办这事?这能是清静的事?
看到张小瑜惊讶的合不拢嘴,操上飞继续说道:
“我们得让家母看看,我和二师兄成亲了。对了,小叔子,你以后得叫我嫂嫂。还有,我们这都成亲了,你得随礼吧?天天鹰哥鹰哥的叫着,总不能一毛不拔吧?”
张小瑜:“………………”
操,什么叫女中豪杰?这个才是。
“嫂子,你放心,指定随礼。”
“那赶紧拿来啊,择日不如撞日,赶紧的。”
张小瑜:“………………”
“嫂子,别着急。这次是来祭拜伯母的,给你们随礼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就得在家母面前随礼,也让家母看到,不然家母半夜你找你聊天,你可咋整?”
张小瑜:“……………”
此时张小瑜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操上飞,这改变也太大了,这就是大姑娘和小媳妇的区别?!
在张小瑜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操上飞自己动手了。一边上手在张小瑜怀里掏着一边说道:
“小叔子,你这也太婆婆妈妈了,不就是随礼吗?有什么难的?”
“哎呀,小叔子就是有钱啊,这出门都带这么一大摞存折,这也太多了。虽然嫂子和你哥都没什么家底,可是你也不能随这么多吧?这让我们以后怎么还的起。不过小叔子你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指定不能让我们还。这钱嫂子就收下了,权当你提前给你还未出生的侄儿包红包了。”
“咦,小叔子,你胸口这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哦,原来是火枪。那天打死盛春秋的就是用的这个吧?真厉害。”
“哎呀,小叔子,原来你是用双枪的啊。下面怎么还有一个?这两个到底哪个厉害?拿出来比较一下。”
张小瑜:“………………”
“嫂子住手,兄弟我是良家妇男,休得胡闹……………哎呀,快松手,那玩意拽不得,快松手,快点。老鹰,你特么的能不能管管你这个疯婆娘,这特么也太那什么了。”
天上鹰:“………………”
“张小瑜,你特么的就是活该。玛德,要不是你死乞白赖的说媒,老子能掉她坑里?老子这一辈子都毁你手里了,你还喊什么喊?媳妇,用力,阉了那小子。”
张小瑜:“……………”
“嫂子,你松手,只要你松手,以后你和鹰哥生的孩子,不管有多少个。我都管了,读书,娶亲我都包了。”
“要是闺女呢?”
“我帮着说媒,如果最后实在没人要,嫁不出去,我亲自接盘,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人性。”
张小瑜:“………………”
操上飞说完就松开张小瑜,然后冲天上鹰说道:
“小鹰,刚刚你说啥?掉我坑里了?是不是皮痒了?过来,站好了说。”
操上飞刚说完,天上鹰就老老实实的站到了操上飞面前陪着笑脸,那态度不要太恭敬啊。
看到这,张小瑜一边捂着胯下刚刚被操上飞辣手摧花,摧残的地方一边疑惑的问着土拨鼠说道:
“耗子,怎么回事?这才过了一夜,你师娘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
“瑜哥,哪里过了一夜啊,昨天夜里都开始了。昨天夜里他们在这入洞房,就这一夜的时间,深入肉搏三次,真刀真枪的打了五次。”
张小瑜:“……………”
“谁厉害?”
“当然是师娘了,师父被打的跪地求饶,然后又被师娘强行深入交流一次。”
张小瑜:“………………”
“耗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土拨鼠:“……………”
“瑜哥,我说我猜的,你信吗?”
张小瑜:“………………”
玛德,老子信你地个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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