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聂枫面对黄毛这帮家伙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慌张。
而今天,尽管内心也有些忐忑,但表面却显得气定神闲,不急不躁。
“刘三?我没记错你吧?”
聂枫来到黄毛近前,学着他刚才对庄斌的样子,伸手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
“是我,您”刘三呲着牙,弯着腰,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带着笑。
聂枫笑了笑:“噢,我叫聂枫,你应该不知道我的名字,对吧?”
“唉!不敢枫哥,您认识着几个人?”刘三指了指庄斌三人。
“认识!我的兄弟,庄斌,来!”聂枫挥手喊庄斌。
庄斌一脸懵懂神情,缓步走了过来。
“大哥啥情况?”
聂枫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这小子打了你一耳光,没错吧?”
“没错!”庄斌瞧了瞧黄毛那副怂样,立刻来了精神。
“嗯,好!”
聂枫点点头,瞅了瞅黄毛。
“有来有往,咱得懂理儿,还给他两个!”
“啪!啪!”庄斌这货出手还特么挺利索。
聂枫话音刚落,他便抡胳膊给了黄毛两个耳光。
“哎呦!”黄毛身子一晃,脚下一滑,一屁墩坐在地上。
黄毛身后小弟纷纷后退,惊恐地看着倒在水渍里的黄毛,无人敢上前。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聂枫弯腰扶起黄毛,满脸关切神情:“刘三哥,没事吧?”
黄毛单手捂脸,侧着身子,心里慌的一批。
他扯着脖子,将脑袋尽量远离聂枫。
这小子想干啥?
咬人的狗不叫,这货怎么感觉比邹七还恐怖呢?
他到底和那位“大嫂”是啥关系?
聂枫笑了笑,松开黄毛,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小弟。
“这些人里,谁摸咱女同学屁股了?”
“那个小胖子!”
说着,庄斌迈步走了过去。
“大哥!我我错了,我愿意受罚!”
小胖子身子一抖,立刻跪倒在地。
他不等庄斌动手,自己抡手臂狂扇自己耳光。
周边围观者一阵骚动。
“这小伙子是谁啊?这么厉害?”
“是啊,那个黄毛怎么如此害怕他啊?”
“”
一直躲在餐厅门口,始终没敢出来的餐厅老板,仗着胆子走了出来。
他先疏散了周边围观者,然后走到聂枫跟前。
“小哥,你你还认识我吗?”
聂枫点点头:“刘老板对吧?”
“是是是,是我。”餐厅老板面露喜色,瞧了瞧黄毛那群泼皮,拽了一下聂枫。
“小哥,你能帮忙让这些人以后别来我这里捣乱了吗?
若办成,我肯定重谢你。”
“这个”聂枫有些犹豫。
他看了看刘老板,着实有些为难。
他清楚,黄毛之所以怕他,并不是怕他本人,而是惧怕他身后的那位“大嫂”。
或者说“大嫂”身后的江千亿。
但瞧着刘老板殷切的目光,聂枫又有些心动。
毕竟在南湖多一个对自己感恩戴德的餐厅老板,并不是什么坏事。
想到这些,聂枫点了点头:“我试试,管不管用,我不打包票,只能尽力而为。”
说完,他扭头看向黄毛。
“刘三,我们谈个条件,今日之事,便可作罢。”
“您讲,我一定照办!”黄毛点头哈腰,立刻答应道。
他脸上带着庆幸神色,低头瞅了一眼聂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好!”聂枫走上前,盯着黄毛胆怯的双目,缓缓道:“这个餐厅,以后不准再来。
若答应,便即刻离去。
若不答应”
说着,聂枫逼近黄毛,攥了攥拳。
黄毛嘴一咧,摇了摇头,面露为难之色。
“枫哥,这个恐怕不妥吧?”
“什么?!”
聂枫一瞪眼,吓的黄毛连连后退几步。
“枫枫哥,您别急!”
黄毛双手护头,低眉顺目,凑近聂枫:“枫哥,上次七爷收拾我一顿,也没像您这样断我的财路吧?
我身后还有一帮弟兄呢,您说是不是?”
说着,黄毛冲聂枫笑了笑,回头看向身后那帮小弟。
那帮泼皮畏于上次因聂枫被邹七收拾,但他们并不清楚这个毛头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见老大黄毛不买聂枫的面子,瞬间也来了精神。
“对!我大哥说的没错。
枫哥,不能把事做的太绝了。”
“没错,我们兄弟也要吃饭,这事不能答应。”
“”
瞧着这帮泼皮情绪逐渐高涨,没了刚才的畏惧神色,庄斌吓的连忙退向聂枫身后。
吴墩,汪哲学,还有那三位女孩,也开始紧张起来。
聂枫脸上保持着镇定,心里却有了骑虎难下的彷徨。
实力不允许,强行装b,着实有些令他尴尬。
就像是小容量杯子非用大棒槌刷子洗,非特么撑破了不可。
不过,事已至此,他已没有退路。
聂枫冷下脸,扫了一眼黄毛等人,盘算着一人是否能拿下这帮家伙。
有点困难,猴子要是在,倒是手拿把攥。
哎!以后还特么必须锻炼自己。
这扯淡的场面,自身不够硬,是耍不来光棍的。
在聂枫身后,庄斌,吴墩和汪哲学三人对视了一眼,相互摇了摇头。
他们感觉聂枫此时替餐厅老板出头,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明明已经完美装b成功,干嘛非管餐厅老板这闲事?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就在聂枫迟疑要不要亲自动手之时,小院门口走进来一群人。
“小枫?!
哎呀,兄弟,你咋来这里了?”
聂枫闻声转身看去。
邹七?
果然,邹七揉搓着光头,咧嘴笑着迈进小院。
刚刚还想奋力一搏的黄毛顿时又蔫了。
卧槽!怎么这么巧?
邹七这活阎王怎么像是聂枫这小子的跟屁虫?
每次遇到聂枫,他怎么总能及时出现。
黄毛身后那些小弟更是慌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上次被邹七收拾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
庄斌也是一愣。
他捅了捅身边的老三汪哲学:“老三,聂枫,哦,不,咱老大。
到底啥背景啊?
怎么黄毛又特么尿了?”
汪哲学眯着眼摇了摇头:“老大估计深不可测。”
吴墩一脸呆愣,始终处于半醒半梦中。
他对眼前的一切时而明白,时而摸不着头脑。
聂枫笑了,笑得多少有些淫荡。
这倒不是由于邹七的出现,而是门口站立的那位冷艳“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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