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包会地处东郊,临近高新开发区。
聂枫开车一个多小时,才来到这处略显清冷的场地。
“小枫,你还是本地人呢,怎么路还走错了两次呢。”
林贤妮埋怨了一句,推车门走下车。
聂枫也不解释,拉上女人的小手径直走进了围墙高垒的敖包会。
院落里除了门口站着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外,看不到任何食客。
聂枫扫视了一下四周,大约十几个敖包都亮着灯,就是看不到有人活动的迹象。
“老板,生意这么冷清吗?”
老板连忙赔笑解释:“刚过完年,今天头一天开张,您是头一位,快里面请吧。”
说着,他快速在前面引路,将聂枫二人带进一个敖包。
说是敖包,其实就是一个厚帆布圆形帐篷,里面简单摆了一张床和茶几座椅,旁边是一个壁炉,连接着三四米长的金属烟筒。
中间位置有一个红砖围成的篝火灶,烧着红彤彤的炭火。
聂枫头一次来这地方,也就没问太多,让老板看着给安排晚上的饮食。
等老板出去,林贤妮脱掉外衣,坐在有些硬邦邦的床上,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似是对这里还挺满意。
“小枫,这里还不错,起码比较暖和。”
“林姐倒是挺知足啊,这哪有宾馆里舒服啊。”
聂枫冲女人招了招手,搬了两把低矮的座椅,放在了中间篝火处旁。
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守着炙热的炭火,倒也挺和谐。
不一会儿,老板弄来两条烤羊腿,配了几个家常菜,便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烤羊腿已是八成熟,架在篝火上滋滋作响。
聂枫从托盘上拿起锋利的小刀,割下一小块肉,贴心地蘸了佐料,送到了林贤妮嘴边。
女人双眸含情,略显羞涩地盯视着聂枫,轻启两片丰润的红唇,先伸出殷红的小舌尖,舔舐了一下,似是在尝试味道。
“嘤——”的一声,女人娇躯一颤,娇嫩的舌尖未来得及收回,便被聂枫快速嘟嘴咬住。
林贤妮身子稍稍挣扎了几下,便瘫软在聂枫怀中,任由这个强有力的男孩肆意侵扰
“小枫!外面外面好像有人在喊叫。”
女人赤裸了身子,俯身在床上,回手推了推聂枫,绯红的俏脸上露出一抹惊慌。
“不用管!应该应该是来别的客人了。”
聂枫随手扭住女人的手腕,急促喘息着,一双欲火浸染的双目,盯视着林贤妮如玉缎般光洁娇柔的身子,开始了期待已久的占领
院内的喊叫声越来越响,不知何时出现的两股人群,正激烈地围斗在一起。
“啊——”
“好疼啊!”
“不行!不能这样。”
“啪啪啪啪啪!”
“不要打,疼!服了”
“去那边,快!”
“哎呦!招架不住了。”
“”
“卧槽!咱们都完事了,枫哥咋还这么勇猛啊。”猴子立身在敖包外,瞧着里面两团黑影翻来覆去,听着女人声声令男人浑身酥软的哀嚎,露出猥琐的笑意。
“猴子兄弟,咱去外面等吧,枫哥办事,不喜欢被人围观。”
王老五拎着一个鼻青脸肿的板寸头,招呼猴子去院外。
猴子回身看了看王老五,不情愿地问道:“你咋知道枫哥办事不喜欢被人看的?”
“嘿嘿,这事不能说。”王老五憨憨一乐,拖着板寸头转身离去。
猴子咧咧嘴,边向外走边吼道:“枫哥,快点啊,我外面等你了。”
王老五听到猴子喊叫,吓得回身看了一眼,拽着连声求饶的板寸头跑了起来。
“猴子兄弟,也就你敢这个时候打扰枫哥,要是换了别人,早被石子凿脑门了。”
“这么严重吗?枫哥!慢慢搞啊,啥时候痛快了,啥时候再出来。”猴子加快脚步,跟着王老五跑了起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聂枫起身穿衣。
林贤妮躺在床上,浑身酥软,面似桃花粉嫩,两片朱唇开启,呼哧带喘。
“弟弟,外面外面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林姐不用动,休息你的。”聂枫伸手帮女人拉过被子,盖在她不停抖颤的娇躯之上。
“哈,我想动也动不了啊。”林贤妮侧脸瞅着聂枫,脸上的笑,有些无奈,又透着情不自禁的欢喜。
“小子,你这一套姐吃着费劲啊。”
“习惯就好了。”聂枫朝女人坏坏一笑,扭身走出了敖包。
院门口,十几个年轻人或躺或蹲,姿势不一,但都是呲牙咧嘴,哀嚎不停。
猴子和王老五带着二十几个精壮的安保人员,全都笑嘻嘻的盯视着他。
“枫哥,终于爽透彻了?”猴子走上前,怼了聂枫一拳。
聂枫点点头,瞅着王老五跟前蹲着的板寸头,不由得双目放光。
“丧彪?!是你小子吗?”
板寸头,抬头瞅了聂枫一眼,身子一抖,顿时瘫坐在地上。
“兄弟!误会啊,误会。”
“误会?”聂枫走上前,低头瞅了瞅那货的惨相,问:“你特么从京城特意跑汉江来给我闹误会了?”
“不是,不是兄弟,我我也是没办法,我我也是被逼的。”丧彪双手杵地,连连向后倒退了几下,小眼睛频频闪烁,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
聂枫点点头:“说吧,谁逼你来汉江找我的?打算对我做什么?”
“吴泽!吴泽让我来的。”丧彪很讲义气地说出了幕后之人。
“他让我把你带到京城去,要要你出让什么酒厂,对!是出让,高价买。”
这货特意将高价两个字说的很重,似是觉得这样说可以减轻罪过一样。
“哦,出让,还高价,我要是不出让呢?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啊?”聂枫瞅着丧彪,眼神里透出几分阴冷。
丧彪身子立即一颤,不敢再发一言。
“艹尼玛的,说!”王老五走上前,朝着丧彪脑袋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力气还真不小,揍得丧彪在地上连打了两个滚儿,才嚎叫着跪在了地上。
“兄弟,别打了,我我特么也是上了狗日的吴泽的当了。
他他说他调查过你,你就是一个没啥背景的穷小子,只要弄到京城,稍微一吓唬,立马就得尿裤子。
谁谁知道你”
说着丧彪胆怯地瞅了瞅周边那些威严的安保人员,懊悔道:“哎!我特么的白混了,竟然没看出你有如此实力。”
“哼!蠢货。”聂枫轻蔑一笑,继续问:“哪你是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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