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博坦看来虎毒不食子,父子相残的都是精神有问题!既然不想当人的话就不要当,在他看来只有虫子会这么干(其实哺乳类里也挺多,比方说仓鼠。)
亲情关系一直是赛博坦认定一个人是否符合做人的绝对标准。一个人对自己的至亲如果横眉冷对的话,估计对谁都好不了。相反如果对自己的至亲横眉冷对却对别人阿谀奉承,那就只能代表他别有用心。
当然,灯下黑的问题还是存在的啊
自己就有一个宝贝女儿。不对,这个应该不算是女儿。
母女关系似乎最近很微妙。
“嗯,很好,公事公办谈完了——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就决定不揣冒昧的实行我的小方案之第一步,别这么看着我,我要当魔王的话早就去当了。”赛博坦也不客气,当即大手一挥做领袖状:“嗯,接下来我要说的是一些家内事情”
“恕我冒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再打扰了。”绮礼牧首同样也是一副决绝的样子:“既然是家事,我们这些外人也不便倾听。如果泄露,那样的话我们是也有嫌疑的。”
“呃不,如果大人愿意和我们谈的话,我们自然是知无不言。”萨利埃里有些手忙脚乱,这个留着当今流行的小马尾的男人和赛博坦发型一样。干瘦干瘦的脸上则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放下了手中的小甜点,似乎比起正餐他更喜欢吃这些甜点:“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情愿意和我们谈一谈?我们洗耳恭听。”
“嗯——本来打算今天晚上继续做麻婆豆腐的,而且做两倍的份出来。既然绮礼牧首这么着急的话我也就不拦着了,侍郎,送客。”赛博坦淡淡的说着一挥手。
“嗯忽然想到,如果是牧首的话应该倾听他人的问题。”本来已经站起来的绮礼忽然又坐了下来。重新整了整自己的椅子也开始听从命令。
“诶呀牧首,竟然如此遵从自己的欲望?”赛博坦故作惊讶的模样,然后笑着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那是当然,我翻书从来是一页一页的看,毁坏书籍的行为我是不会去做的。另外一方面我记得我和大人说过,我们新教也就是北方教会虽然也讲究遏制自己的欲望,但是绝不像南方教会那样属于激进派的禁欲宗教组织。”绮礼牧首的脸上微微挂上了一个笑容,这个微笑真的让人看着不舒服:“看来大人听我说话听的不是很完全和彻底啊,以后我可以经常来找你谈谈。不过,前提是你这一天可以做这种食物。”
“哈,真是呢”赛博坦看着绮礼这么说话,还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搭腔:“我对男人这么妥协还是第一次——普通人敢和我这么说话我早就扔进黑名单里去了。不过牧首就算了,看样子的确是个直来直去的家伙。身边需要一些这样敢讲真话的家伙——嗯,那么二位,你们都有孩子么?”
“是的大人,圣光恩典,我有一个小女儿。很小,但是很可爱。”萨利埃里微笑着说道。
赛博坦也笑着点了点头,心说你有一个小女儿跟圣光有一毛钱关系?不过考虑到信仰问题就不要吐槽了。
“那么绮礼牧首呢?”
“嗯,一个女儿。让人头疼。”绮礼说到自己女儿的时候倒是没有温情的样子,只是皱着眉头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看来是教育方法有问题我女儿和我的关系我自己也说不清。”
“那么怎么改进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呢?”赛博坦的眼神游弋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说道:“尤其是女儿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这个我就爱慕能助了。”绮礼继续说道:“我老婆在我女儿一岁的时候便已经自杀——没错,是自杀的,所以也不能够做追魂弥撒,我女儿至今也不能够接受洗礼。也许这是我们父女关系恶劣的原因之一。”
“咳咳,就当我没问。我回去找我们家大牧首看看能不能讲讲情。一个洗礼嘛——”赛博坦表示大牧首就是自己家养的,这不是很简单么?
“规矩就是规矩,自杀是有罪的。”绮礼说的倒是很严肃,就好像人终有一死一样的自然规律,无奈而必然。
“规矩是人定的,我说能就能。”赛博坦忽然之间夸了个海口:“那么萨利埃里先生?”
“哦哦哦,我很抱歉对于牧首的遭遇,不过圣光自有它神圣的安排。”对绮礼什么都不说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时候萨利埃里首先对绮礼牧首安慰了一些。得到了对方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后才继续马上转头对赛博坦说道:“我的大人,很庆幸我妻子还在——是一个年轻的时候着名的伶人。”
“嗯你们父女关系怎么样?”
“我女儿才刚刚十岁。”萨利埃里面带微笑道:“小天使相当的可爱,老实说自从有了她之后,她也变成了我工作的动力之一。圣光恩典的小生命,所以与圣光一样。”
“十岁啊差了几年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参考价值。不过也差不多,把你们俩的情况合在一起吧。”赛博坦思考了一下,道:“你们都知道,我有一个女儿么?”
“呃哦哦哦!”一瞬间想到的是赛博坦的年纪生个女儿也不是不可能,后来萨利埃里马上脑筋飞速的旋转。
平时半个食客半个官宦生涯的他作为一个依附于上层人物的知识分子。瞬间的思虑让他想到了好像听说赛博坦娶了爱丽丝菲尔女公爵,而女公爵是二婚——嫁给赛博坦的时候只带了一个比丈夫小两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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