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媳妇脸红红的,太可爱了。
沈渊走了过去,忽然就到了她跟前。
“我不介意,你随便摸。”
苏晚晚是坐着的,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头的高度正好在他腰腹间,那几块肌肉就这么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
苏晚晚:
靠,忍不了。
忍不了也得忍,她可是小仙女,不是小色批。
“说什么呢?我才不摸。”
苏晚晚转过头去,不看不看就不看。
“真不摸?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沈渊看她明明很想摸却又害羞的模样,心中也升起了涟漪,忍不住逗弄。
忍无可忍。
是他让摸的!
反正是姐妹,不摸白不摸。
苏晚晚一个转头,抬头看了过去。
接着眸光向下。
“是你让我摸的,我可不负责。”
苏晚晚说着,就伸出食指,轻轻往胸口处的肌肉戳了一下。
果然硬邦邦的。
好神奇。
不过她也就敢摸这一下,立马正襟危坐,一本正经。
沈渊:
胸口处一个柔软滑过,像是一根羽毛扫了一下,沈渊瞬间浑身僵硬!
她竟然真的摸了!
草!!!!
自作孽不可活,这玩笑大了。
沈渊瞬间觉得浑身燥热难忍,眼看着不受控制,忽然转了头,狠狠地吸了一口鼻子。
苏晚晚一愣,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她就轻轻摸了一下啊。
她起身,正欲要开口,猛然瞧到了他的后背。
那里似乎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是斜着的,从肩膀处,直接斜跨整个背部,一直到腰窝。
虽然隔着里衣,灯光也昏暗,她还是看了个清楚。
“那个,我有点热,我出去吹一下风。”
沈渊再也忍不住,跑出屋外。
苏晚晚:
怂货,他竟然逃了!
此刻的苏晚晚哪怕再迟钝,也明白了。
沈渊这一系列操作分明就是喜欢她,不然不会把自己交待地那么彻底。
而她此刻也十分明白,自己也喜欢他。
他不敢吗,怕违背自己的承诺,吓坏她?
男人太怂怎么办,让她自己上?
苏晚晚趴在了床上,脑海中又出现他背后的那一道伤疤。
是伤疤,也是荣誉。
那么长一道,是被人给砍了一刀吧。
战场上刀剑无眼,若不是亲眼看到,她真的难以想象。
他一定很疼吧,是怎么忍过来的。
苏晚晚隐隐约约有些心疼。
既然他现在成了沈渊,那么原来的他一定是经历了九死一生,不只是身体上的,或许还有心灵上的。
唉
苏晚晚抬头看了看门口,感觉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在那里。
沈渊出去洗了把脸又站风口处吹了一会儿,回到门口停顿片刻,他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还没睡?睡吧。”
沈渊被她看得不自在,直接吹了灯躺下。
漆黑一片。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边,许久都没吭声。
“疼吗?”
苏晚晚此刻也没了兴致,这种事情,总不能让她先开口,更何况,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身后的刀疤。
沈渊一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或许是他后背上的伤。
“都过去了,不疼。”
沈渊翻了几下,听到了蚊子嗡嗡叫的声音,感觉脸上有东西,他一个巴掌拍了下去,瞬间安静了。
苏晚晚:
好吧,慢慢来。
也是奇怪,这一夜,沈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下,苏晚晚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她不知道,沈渊拿着蒲扇,为她赶了一夜的蚊子。
苏晚晚只知道一大早看到沈渊的帅脸好几个红印子,有些滑稽。
不过再看到他背后的疤痕,想到购买了很多现代药物,里面有去疤膏,就从空间拿出了一盒。
“沈渊,这是去疤膏,我也没用过,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试试吧。”
正在收拾地铺的沈渊身子一顿,直起腰来,手不自主的摸向了背后。
“没吓到你吧?”
这伤疤他看不到,可是也能想象得到。
很粗,随着时间的流逝,怕是也会很黑,一般的小姑娘看到不应该害怕吗?
“吓什么?一个伤疤而已。”
苏晚晚还真的不害怕,她还见过浑身烧伤的人呢,这算什么。
沈渊一个乐呵,果然他的小仙女就是与众不同。
“你给我上药?”
想到这个,沈渊还有点激动来着。
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这伤疤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自己也看不到。
可是,以后,她会看的啊。
一想到会污了她的眼睛,若是能去掉疤痕更好不是?
“那让沈昭来?”
苏晚晚也是皱了眉头。
沈渊立马摇头。
“还是你来吧,那小子心思细腻,在他那里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上药还要找他,这不是不打自招?”
苏晚晚嘴角微勾:
“你坐下,太高了,我够不到。”
沈渊乖乖的脱了那层衣物,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苏晚晚把包装还给扔回空间,揭开药膏,轻轻涂抹了上去。
顺着那条疤痕,从上到下,涂抹得十分仔细。
她微热的呼吸几乎喷薄在他的背上,痒痒的,沈渊竟是憋出了一身冷汗。
她没有用手指,药膏上有涂抹的小刷子,尽管如此,也让沈渊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额头上冷汗涔涔。
造孽。
好在苏晚晚很快就涂抹好了,把那多出来的被褥也一起收到了空间。
沈渊松了一口气,这才起身穿衣服。
“今天我去镇上,尽快把曲辕犁做出来。”
沈渊穿好衣服,苏晚晚却没穿,她穿的睡衣,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去换衣服?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她还没逛过古代的街镇,正好今日没事,去看看。
沈渊哪有不答应的,看她没有动作,也是想到了她要换衣,应了一声自觉得出门,还把门给带上了。
苏晚晚换了衣服,摸了摸自己红彤彤的脸。
想到昨夜汉子的窘迫,她嘴角微微上扬,活该。
又忍不住红了脸颊,好半天她才回神,意识进了空间。
田地里的红薯已经长的很旺盛了,红薯藤都很长了,于是立马用意识把红薯藤给翻了一翻。
而且这红薯藤上带芽根的也可以拿来插纤,虽然荒地已经种完,这些也不能浪费。
苏晚晚整理了一些藤苗出来先放着,回头看看村里谁家还要种。
水井旁边的空地上,土豆苗也长高了,苏晚晚看着这绿油油的一片,心情也是极好。
她翻看了一下农业方面的书,猛然看到一个关于收麦子的工具,叫做麦钐。
这种麦钐是用绳索和竹子以及铁质刀片组成,和普通的镰刀相比,麦钐收割比镰刀快五倍,若是操作熟练甚至可以快十倍。
家里就有沈渊一个壮劳力,那么多麦地,若是靠镰刀收割得割多少天。
一个麦钐,顶上五六个壮劳力,简直不要太好。
想到这里,苏晚晚立马手动照着书本画了麦钐的构造。
不过这麦钐看起来不好操作,但是村里这些庄稼汉子,有的是力气和巧劲儿,应该都可以的。
吃完早饭,张翠花来带着苏晚晚先去村里转了一圈,主要是到沈家的各家各户认一下门,据说这是规矩。
成亲第二日新娘子需要去认门,当然也是认人。
割麦工具,麦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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