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位围坐在桌子上的时候,被眼前的奢侈的菜品给惊到了。
干烧大黄花、清蒸渤海刀、油焖大虾、葱爆牛肉、糟蛋海参、红烧肉、清炖鸡、火腿菜心、凉拌鹅蛋以及花雕蒸蟹,再配上两道炒、拌时蔬,满桌子颜色各异、香气醉人。
王长安也是用出了自己的功夫,就连李剑垚都没想到居然把黄酒和蟹子放在一起做菜,实在是别出心裁。
众人虽然忍不住想举筷子,但是文人的风度还是有的。
主人没说话,自然是要等上一等。
“老王你快些,酒呢!”
“别急,贤侄啊,你带来的酒都什么讲究?”
“啊,大爷,白酒四种,分别是灵溪酒、五和淳、御莲花和天竹青,黄酒就那一种口味。”
“咦,有什么讲究?”叶初萌问道。
“五和淳就是对标粮子,御莲花和天竹青都是药酒,对标莲花白和竹叶青,至于灵溪酒,就是普通的高粱酒,但酿造工艺和台子差不多。”
李剑垚解释道。
“我不喝酒,老陈、老黄、老叶你们三个小酌一下?几位女士要不要尝尝那黄酒?小子你喝什么?”
王长安是个不喝酒的,虽然爱玩,爱做菜,但滴酒不沾。
剩下的就数陈漫哉酒量好一些,黄兴宾爱酒但喝不了多少,叶初萌也是,喝也可,不喝也可。
“就来那个御莲花吧,尝尝和莲花白差不多的酒味道如何。”
陈漫哉一言而定,李剑垚观察了一下,拎出来一瓶酒就拧开了盖子。
“那个,我年龄不够,白的黄的都喝不了,我伺候局吧,几位老师不用管我!”
“小子你这都是光板,你咋知道那个是御莲花的?”
“瓶底的数字不一样啊!”
“吁!~”
刚要动筷,王长安突然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咳嗽,捂着胸口喘了好一阵。
众人又停下筷子,紧张的看着老王,老王也摆摆手,
“没事,估计刚才油烟呛到了,你们开吃!”
李剑垚抓过王长安的手腕,王长安想要挣脱,李剑垚稍微用力,扣住了脉门。
“别动!”
片刻后,李剑垚说道,
“肺有旧疾,已十年有余,您这就没好好找个大夫看一看?”
“诶,你会医术?”
李剑垚立马挺起了胸膛。
“要说学问,在座的老师我一个都打不过,要说医术,在坐的没一个能打的!”
拍了拍胸脯,李剑垚随即说道,
“几位老师先吃,我大爷嘛事没有,片刻就好,袁老师也不用担心。”
说着去找自己的战术背包,从里面掏出自己吃饭的家伙。
然后拉着王长安到屋子里,
“上衣脱掉!”
“能行?”
“看家伙事!”
“咦!我好歹也学过医学预科,你这家伙事一个都没见过,这花花绿绿的是什么?”
“别乱动,乱了气场!”
说着七根银针随着李剑垚手一动就捏在了手上,王长安还恍惚呢,银针就已经落在了胸膛上。
“功夫?”
“法术!”
“啥时候好?”
“很快!”
“那是啥时候?”
“憋说话!”
不到五分钟,李剑垚挥手拔针,王长安捋了捋自己的胸口,
“诶!一点胸闷的感觉都没有了!”
“那是,我出手很贵的。”
“你针没消毒!”
“高级针,有自洁能力,你不碰就不用消毒。”
两人从屋子里走出来,众人还在等着,看到王长安面色红润,一脸的轻松纷纷松了口气。
“怎么样老王?”
“神清气爽!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贤侄还有这一手,哈哈哈哈哈桀哈哈哈!
诶,你们愣着干嘛,开吃啊,菜都凉了,坏我手艺!”
袁老师看了看老王,看了看李剑垚,问道,
“小垚,老王这是没事了?”
“也不算是,暂时没事了,我家里有药,晚上抓好了送过来,吃上几天就好了。”
“老王这个毛病还是52年那次被关起来得的,一直到现在了,偶尔就会急喘一阵,但是又没什么影响,劝他去医院也总是拖拖拉拉的。
没想到被你瞧好了,大娘得谢谢你!”
“大娘,别见外,赶紧吃,菜真凉了!”
大家看王长安动筷子,纷纷舞动着自己的手,每道菜吃上去都好吃,陈、叶、黄三人还对饮了几杯,三位女士也小酌了一杯黄酒,纷纷对菜、酒称赞不已。
酒足饭饱,众人又开始问老王到底什么毛病。
李剑垚回答,
“按中医的说法,肺内淤滞,按西医的说法,肺局部气管复发性炎症。病因无非生存的地点阴暗潮湿,中医讲阴邪入体,西医讲病毒感染。
简单说就是病灶蛰伏,人体免疫细胞吞噬了大部分病毒之后显现出已痊愈的表象,但并未完全清除病毒,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制培养之后,病毒再次扩大,免疫细胞再次展开吞噬工作。
如此往复,也就造成了偶尔气喘。
刚才针灸是活血行淤,之后再用汤剂是固本培元。
服完药之后就不会再复发了。”
“小子你多大?”
“刚过十五岁生日。”
“你从娘胎里开始学的医?”
“不是,学生天赋异禀,家族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传承。”
“那你怎么不去读医学院?”
“没啥可学的,中、西、药、手术我都略懂一二,想再进步需要的时间太久,久到我自己都等不起那种程度,所以换换口味。”
几位大师沉默,撩头发的撩头发,抽烟的抽烟,发呆的发呆。
这小子太特么狂了!
“你学业怎么样?”
“目前大四的书都看完了。”
“英语水平怎样?”
“还行!”
“考考?”
“请指教!”
一众老师开始呜哩哇啦,除了黄老师英语水平不咋地,其余的英语能力都超强,尤其是陈、罗是芝加哥大学留学过,罗还是翻译家、芝加哥大学的哲学博士。
而张美溪40年代在香岛任职中学教师。
王、袁夫妇的英文能力也不俗,甚至叶初萌的第一任女朋友是出生在印尼的华人,早年只会和他说英文。
李剑垚跟几位你来我往,伦敦音儿和新乡音自由切换,打的诸位落花流水。
“你还会别的外语不?”
“日语?思密达?大毛语?意呆利语还有阿拉伯语?”
几人又不说话了,孽畜,你到底不会啥?
哼哼,没被雷劈之前寡人就会英日韩三国外语好不啦。俄语略懂,写法、发音、单词、语法都会,只是单词量不足。
没办法,那年,她十八岁,某也十八岁。
自己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学俄语的,跟叶初萌那种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啥不会的?”
“法语、德语、葡语、梵语吧!我想学法语,但是没人教啊!当然德语也行,至于梵语,咱们京大的季老头会,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教我。
去年在图书馆翻书快了一些,老头埋汰了我一顿,我想着要不然他啥时候想不起来我了我再厚着脸皮去问问。”
“。。。。人言否?”
罗蕤老师眼睛锃亮,
“要不然,我教你法语?”
“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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