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觉得自己真是有大出息了。
被崇拜的人夸奖,这种认可和激励,是一种巨大的力量,让陈平安充满干劲儿。
看着那些夜里还充满干劲儿的士兵们,陈平安忽然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了。
“原来你就是陈平安啊!”
女医生李丹,一脸古怪的看着陈平安说道,看样子还听说过他。
“是又怎么样?不管你是谁,在这里,你得听我的!”
对方听过自己,陈平安也不意外。
医护人员,都是老李从军医院找来的,说不定跟他有什么关系。
老李的爱人就是军医院的,这位女医生也姓李,不知道跟老李什么关系呢,他女儿?
陈平安按照老李的年纪算的话,也大差不差了。
他和李团长是朋友,相当于平辈论交,那眼前的就是晚辈了,让她听自己的,一点点毛病没有!
至于印象,陈平安相信,老李没理由说他坏话,又帮忙找驻地,又帮忙建加工厂的,他也没理由说自己坏话。
“其他的听你的,我没意见,但是救治伤员,都得听我的!”
在专业方面,尤其是和灾区的伤员性命攸关的事情,李丹丝毫不让。
“没毛病,成交!”
陈平安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李丹倒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看似霸道的家伙,还挺讲道理的。
虽然已经是入夜,天都黑了,但是救援并没有停止。
而且每间隔两个小时左右,就有直升机的声音响起,不断有新的救援人员被运来灾区。
最先得到救助的这个村子,已经成为灾区中的一面旗帜了,大领导亲自来视察并且肯定了他们的救援工作。
这对陈平安来说,简直是巨大的荣耀,对他建立的救援机构来说,也是一次天赐的机会!
距离下午四点多的那场地震发生时间,已经过去5个小时了。
现在,绝不是松懈的时候,48小时内,是最佳的救援时机,错过了这时间,原本还有希望得救的人,可能就会撑不住了。
十条搜救犬,已经全部投入到灾区的各个救援点中了,现在他们才是这次救援中的绝对主力。
战士们听到搜救犬的叫声,每次都是一拥而上,救出人后,群众们就会欢呼庆祝。
除了救援队,群众们也发现了这些搜索犬的厉害,狗官的名声越传越广了。
除了陈平安的救援队,附近的驻军也到了。
虽然没有直升机这种便捷的运兵工具,但是他们距离灾区更近,到的也不慢。
离得近,就说明他们也是受灾的人,但是,他们是兵,是人民解放军,迅速克服自身的困难,并且出发救援,他们觉得这才是应该做的。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居然有部队的比他们还快!尤其是看到那些专业的搜救犬,一找一个准儿,汪汪汪几声,就一窝蜂冲上去,只能能挖出人来,看得无头苍蝇一样搜索的人一脸羡慕。
偷狗!
见识到这些搜救犬的神奇之后,不管是群众、还是部队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陈平安听闻有人偷狗,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要不以后干脆开个狗厂好了,谁让他现在是金字招牌的“狗官”了……
四九城,红星救援组织的驻地,佟长瑞一直在不停的接打电话。
陈平安刚给那些个救援组织的合作单位打过招呼,地震就发生了,那些人心里都嘀咕,陈平安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要地震呢。
虽然在四九城也能感觉到强烈的震感,但毕竟相差几百公里,造成的破坏力小了很多。
接着,就是从上至下传达的任务,社会各界,尤其是作为无产阶级老大哥的工人,都要全力支援救灾!
普通的工厂和群众,他们就算是想要救灾,那也有力没地方使啊,这时候想起陈平安建立的这个救援组织了。
五道口街道办第一个站出来捐钱捐物。
街道的火柴厂搞的风生水起的,街道也挣了一些钱,拿出来支援灾区也算是全街道居民的心意了。
有街道带头,一些有心支援灾区,又没有门路的企业,也把东西或者捐款,直接交给了红星救援组织,钱和产品,都被迅速的换成灾区的必需品,粮食、帐篷、鞋服被帽等等,交给了部队,统一运往灾区。
李副厂长李新民也被突然的地震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没有性命之忧以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前往灾区。
有上次的经验,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利益和影响力,没道理不再来一次!
但是,同一个亏,对手也不可能吃两次,不仅仅是杨厂长一系,就连书记那边,都阻止了李新民再去灾区,用的还是为他着想的借口。
所以,有时候一心为你安危着想的人,他不并不是真的为了你好。
杨书记和杨厂长,都以灾区太危险为由,阻止李新民,不让他去灾区,再让他获得更多的声望和上面的赏识,那以后轧钢厂真就成了他李新民的天下了。
阻止了李新民前往,他们自己当然也不能去了,那陈平安弄的这个红星救援组织,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钢架厂的帐篷、劳保厂的被服鞋帽,都一股脑的给了红星救援组织。
这下,可真是忙坏了佟长瑞。
之前,他是在家里闲出屁来,还以为这个救援组织要凉了呢。
陈平安走前的话,倒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他是实在没想到,一下子差点把他忙死!
按照陈平安说的,所有直接送来的和打电话答应的东西,都点收记账。
直接电话打给了卫戍部队那边,请求他们帮助。
很快,红星救援队就来了好几车的人,也幸好这个地方够大,各种人和物资,也都放得下。
原本,冷清的像闹鬼一样的院子,一下变得热闹起来。
看和充满人气的院子,佟长瑞也很高兴,忽然想起来,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已经被他卖给陈平安了!好在,他在这里还有一席之地。
很快,一批批的物资被装上车,这次,都是以红星救援组织的名义,朝着灾区运去。
四九城,四合院。
突然的地震,让院里一下子慌乱起来。
和上次的地震相比,这次的地震也毫不逊色。
地震的那一瞬间,轰的一声,阎家的房子就塌了,也幸好是里面没人,否则,指不定能砸死人!
“我的房子啊!我们家这么些家当呢!”
三大爷阎埠贵,那是哭的呼天抢地的,差点没把他心疼死。
“哭,哭有什么用!”
“看吧,这人就不能太算计。你连天地都算计,这下子遭报应了吧!”
“人家都老老实实的修房子,您倒好,为了省钱,就会糊弄,这下毁了你自己个儿吧。”
傻柱这人,人品还是不错的,但是这张嘴可不饶人。
尤其是他看不惯的人和事儿,那非得说说,起码嘴上痛快了不是。
这次,不仅是嘴上痛快,心里也痛快着呢。
“得了,哥,少说两句!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嘛!”
“看,未来嫂子来看你来了!”
“还是你有福气啊,让嫂子主动来看你!”
何雨水也是地震之后过来的,傻柱看着生命中的两个重要女人,这种天灾的时候,还惦记着自己,感觉这辈子真的值了!
之前还和妹妹因为谁先结婚的事情,闹的不愉快,现在想想,这不没事找事嘛,只要妹妹开心,那就都行。
“你每天下午走的早,突然地震了,我这心里提心吊胆的,就过来看看。”
被未来的小姑子取笑,厉莉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地震的时候,傻柱都已经回到家了,他向来下午下班早,没想到这次碰上了地震。
要不是他家里房子保养的好,房顶结实,这次还真说不定要出事呢。
“没事儿,我没事儿!”
“不像有些人家,嘿嘿。”
院里第一次地震,是贾家的房子塌了,现在还没修呢;这第二次的地震,阎家的房子塌了,阎家人人可不像贾家人那样,去对门家住。
“陈处长呢?没在家?他家没事儿吧?”
厉莉这三连问,不是她多关心陈平安,是被乡下回来的父亲训斥以后真的知错了。
而陈家人,这时候都在东院儿里呢。
陈家原本的房子,是第一次地震后修好的,这要是再次震塌了,工程部的人恐怕都得被骂死。
东院陈平安的房子等于是重新盖的,依然坚挺,没有任何问题。
即便如此,陈家人还是暂时搬到了地震棚中。
没错,东院的地震棚已经搭好了!
加固的院墙,牢固的塑料顶棚,简易仓库搭上雨布,又变成了简易的地震棚,这可比其他人家,还要重新用木头搭建可强多了。
尤其是阎家,这会儿可真犯愁了。
房子突然就塌了,吃的,喝的,用的,值钱的东西都在家里呢!
以阎埠贵的性格,那钱比命都重要!别说房子塌了,就算是天塌了,那也得把钱找回来!
“我的钱啊!我的存折!”
“赶紧找啊!我告诉你们找不到以后都得喝西北风!”
别人家,房子塌了,人没事儿就行。
阎家人,房子塌了,都给我进去找!找到钱才行!
遇到个这这样的当家人,阎家的儿子女儿,要是能孝顺他们才奇了怪呢!
于莉不会帮阎家人找的,转头就去了东院儿,比以前更大胆了。
阎埠贵狠狠的瞪了于莉的背影一眼,顾不得其他的,赶紧让儿子,女儿,老伴儿的齐上阵,一起在废墟里扒拉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余震,阎埠贵这一家人这种做法是很危险的。
“找着了,找着了!”
阎埠贵老两口最清楚,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埋起来的包,里面都是现金,看得阎解放眼睛一亮。爹妈成天哭穷,没想到私下里攒了这么多钱呢!
“爸,这是不是你的存折?”
阎解放翻出一叠各种证件,其中就有几张红色的存根。
“对对对!这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呀!”
“赶紧给我。”
阎埠贵一个健步就到了阎解放跟前,满地的瓦砾土块根本阻挡不了他!
虽然东西被老爹拿走了,阎解放分明看到,那存折里存着好几百块钱呢!而且这样的存根不只有一个!
家里明明有钱,却不舍得花钱给他娶媳妇,找个工作也行呀!
阎解放恨恨的想道,觉得父母就是偏心,老大阎解成能花钱娶媳妇,他就不能!
大哥的工作还是老爸给安排好的呢!
“轰隆”一声,余震说来就来,原本还因为找到钱喜滋滋的阎埠贵一个不注意,直接坐在了地上。
好死不死的,原本摇摇欲坠的墙也倒了,直接朝着阎埠贵砸了过来!
“解放,解放!”
阎埠贵坐在地上,惊慌的喊着边上的儿子,阎解放也被吓了一跳,根本不顾自己老爸,嗖的一声就窜到了院子里,等余震过了,才担忧的看着老爸。
“还看什么,赶紧去把你爸挖出来呀!”
三大妈看到老伴儿被墙压住了,差点没急的倒下,而阎家的三个好儿女们,却一脸害怕的不愿意靠近,要是再余震了了怎么办?
老的为了钱,不在乎儿女的安危,现在儿女又怎么可能为了他冒险?
好在只是小的余震,等阎埠贵被挖出来的时候,只是砸破了头,全身疼痛而已,并没有骨折等重伤。
和前院儿的阎家相比,中院和后院的情况好的多,起码房子都没有塌。
秦淮茹匆匆的从厂里回来,打算看看老人孩子一眼,没事的话就赶紧回去,那边有的忙呢。
没想到的是,一进前院儿就被阎埠贵缠上了。
“哎哟喂,差点砸死我!”
“秦淮茹,你现在也是院里的大爷了,我们家这样的情况了,你得管呀!”
秦淮茹无语的看着不要脸的阎埠贵,这时候承认她是院里的“大爷”了,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三大爷,您让我管什么呀?”
秦淮茹看着捂着脑袋,被搀扶着的阎埠贵问道,她很好奇三大爷能提出什么要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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