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陈平安的及时急救,刘海中的命算是保住了。
颅内出血量不大,颅内压没有持续升高迹象,不需要进行手术。
急性的脑溢血,情况控制的这么好,医生认为是得益于发病初期采用的急救措施正确得当。
“病人脱离危险了,但是具体情况还得等病人醒了以后才知道,可能会造成瘫痪等情况,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
急救室外,刘家两兄弟脸上难看的等着结果。
尤其是刘光福,原本想跟妻的要钱的,结果钱没要到,现在还要搭治疗费、住院费。
听到医生说人抢救回来了,两人倒是松了一口,他们也不想亲爹真死了。
“对了,我跟你们打听个事儿,救护车到之前,那个救人的小伙子叫什么?”
医生实在是好奇,还是问出了口。
“你是说陈处长?他叫陈平安,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刘家兄弟两个都盯着医生,医生一愣,他只是好奇,心想别给人家再带来麻烦。
“没问题,抢救的非常及时和有效,陈平安是吧?他一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大夫。”
“我怎么觉得这名字这么熟悉呢?”
医生解释清楚以后,忽然觉得陈平安这个名字在哪听过。
陈平安虽然不如雷锋、焦裕禄的名字那么人人都知道,但毕竟宣传过一段时间,很多人还是耳熟的。
“熟悉吧?!”
“我们陈处长是轧钢厂的劳动模范,他还是抗震救灾英雄呢!”
听到医生说陈平安是个厉害的大夫,刘家兄弟还挺兴奋的。
现在,整个四合院都是“陈吹”,并不是因为跟陈平安的关系好。而是因为吹陈平安对他们有利。
跟一个大名人一个院的,也能抬高他们身价不是。
医生一下就想起来了陈平安,同时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这兄弟两个。
亲爹脑溢血还没醒呢,他们怎么兴奋的起来的?
“你说,咱爸是不是也跟三大爷一样……”
刘光福突然对刘光天问道,刘光天还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到时候,咱们得好好的孝敬爸呀……”
刘光天悠悠的说道。
两人不由的想起,阎解放推着自行车,带着三大爷在院里转的一幕幕。
当时就是羡慕,没想到他们也有体验的一天啊!
四合院里,知道刘海中死不了,大部分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当然也少不了有人说闲话。
“看吧,这些当老的也别不自量力,就喜欢指手画脚的,最后把自己气出个好歹了吧,都是活该!”
阎家,阎解放这话哪是说二大爷的,在这儿点自己老爹呢。
“你可别学二大爷啊,你要是再气出个好歹来,我可不保证还能给您及时的送到医院去…”
听听,这话说的,阎埠贵那个心寒呀。
要不是嘴巴说话不利索,阎埠贵真的想反驳一下儿子。
不过,今天陈平安的表现,倒是让阎埠贵大吃一惊。
他居然真的会医术,而且还很厉害的样子。
刘家兄弟两个,回到院里就帮陈平安宣传开了,陈平安还真不想要这样的宣传。
阎埠贵想的是,既然陈平安医术这么厉害,那看来气功也假不了,传功这种事情难道也是真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还有点激动呢,等他恢复了,说不定还真能学气功……
四合院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现在根本影响不了陈平安。
趁着现在有“超级大脑”,陈平安要抓紧时间学习,不学习,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中医的知识都学完了,陈平安又一头扎进了机械的相关知识中,他答应老谢的话,可不是说说,到时候得拿出东西来,才能跟老谢交代的。
为了加快进度,老谢跟陈平安商量了一下,打算从兵器研究院调几个专业人员,或者找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给他打下手什么的。
陈平安一听,赶紧阻止了他。
好不容易的,机械厂这边,能够这么平静。
领导层都是一心为国家办实事儿的人,老工人们喜欢安定,不会像小年轻一样被鼓动,弄几个大学生进来?
那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干嘛!
老谢一想,觉得也有道理。
外面闹的欢,工人都开始没心思上班了,机械厂这边是初建,情况还好,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
除了机械厂的事情,轧钢厂后勤处的事情,也需要陈平安处理。
他直接把原本后勤处的办公室主任张海龙提到了副处长的位置上,让他管理轧钢厂后勤处的日常工作。
目前来说,后勤处有陈平安坐镇,而且不管谁当权,都需要吃喝和保持轧钢厂的稳定,后勤处倒还算安稳。
度过平静的一天回家,没想到在前院就遇到了刘光福。
“陈处长,真的是谢谢你呀。”
“要不是你出手,我爸就危险了,医生都说了,多亏了您出手!”
陈平安一听就明白了,刘光福这是来感谢他的呀。
只是,这小子手里拿的点心和老母鸡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他爹刘海中来求人,陈平安没收拿回去的嘛。
“光福,谢谢就不必了。”
“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是吧。”
“没事儿就回去吧。”
陈平安看刘光福不像是没有其他事儿的样子。
“那个,陈处长,我还有个事儿想求你……”
“就是吧,我想跟你借点钱……”
刘光福要结婚了,但是缺钱啊。
平时的工资,吃吃喝喝的就没了,对象和孩子,他也要管着的。
原本想着,从父亲那边搞点钱用来结婚的,没想到把亲爹送进医院了,还倒搭了一笔钱,现在是彻底没钱了。
于是,刘光福就想到了陈平安,他哥刘光天结婚也是跟陈平安借的钱,他觉得自己也可以。
“借钱?我没钱!”
陈平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他跟刘光福什么关系呀,就借钱给他?刘光天……那能一样嘛,除非刘光福把自己老婆送给陈平安!送了也不要……
刘光福跟他哥刘光天的情况可不一样。
刘光天的婚礼,那就是等于给他陈平安办的,花多少钱,陈平安愿意,他不还了都行。
刘光福凭什么呀,跟他不熟,跟他对象也不熟的。
刘光福没想到陈平安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都没说不借,直接说自己没钱!一点余地都没有。
他陈平安没钱?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看看这屋里的家具摆设,说他没钱,谁相信?
他就是不愿意借给自己。
刘光福失望的走了,没一会儿,他对象又来了。
她可不是自己过来送的,而是来给刘光福说情的。
“真决定结婚了?刘光福可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陈平安跟夏雨萌之间,还是有些瓜葛的。
夏雨萌被轧钢厂开除,是被陈平安整死许大茂连累的。
这一点,陈平安倒是挺内疚的。
后来,刘光天和秦京茹的假结婚,她还帮了陈平安一把。
对于夏雨萌,陈平安还是要讲点情面的。
“我没得选,我还带着一个女儿,我们还要生存……”
夏雨萌没有工作,还带着一个女儿,跟着刘光福,看似是一条出路,陈平安却不觉得能长久。
不过,这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陈平安也不会过多的干涉。
“借钱就算了。”
“刘光福来了一趟没借到,我再借给你,显得咱俩有什么似的。”
“这样,你去找别劳保厂的厂长,让她给你安排个工作,临时工,干不干?”
陈平安说不借钱,夏雨萌还很失望呢,果然谁都不想沾上她。
但是,当陈平安说给她个工作,夏雨萌直接喜出望外。
借钱只能管一时,也是无奈之举,要是有工作,那就不一样了,钱能月月领!
最重要的是,有了工作就有了地位……
夏雨萌感动的差点哭出来,陈平安可不能让她在自己这里哭,连忙把人赶走了。
陈平安搞丢了她的工作,让她吃了不少苦,也算是得到惩罚过了,再补偿她一份工作,以后就没有什么好内疚的了。
夏雨萌刚走,阎埠贵又来了。
陈平安好奇,这说话都不利索的三大爷来干嘛?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说话不利索,还淌口水,这次来,那是做好了准备的,直接拿给了陈平安一张纸。
陈平安好奇的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是请求陈平安,等他好了以后,让陈平安教他气功。
气功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也传的挺神乎的,好像包治百病一样。
阎埠贵这种没占便宜就等于吃亏的性格,能学气功这么好的事儿,他不惦记才奇怪。
方正又不要钱,而且是陈平安之前答应的。
“三大爷,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你现在,腿脚不好,学不了气功。”
“那要是腿脚都好了,还学什么气功?”
陈平安直接把阎埠贵给问懵了,这话乍一听有道理,仔细一想,还不如乍一听呢。
但是,再有道理也不行呀,挡着他占便宜了。
爱占便宜的阎埠贵,碰上了不喜欢别人占他便宜的陈平安,这算是棋逢对手了,只能悻悻离开。
说到气功,陈平安自己都没练出个名堂出来,都是用灵气模拟的。
或许,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就算练不了,陈平安也不着急,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打算让别人代替。
练功这种事情,别人还能代替?
对别人来说,肯定不行,但是陈平安可以实行。
他准备以后让自己的孩子,都练习气功,通过“多子多福技能”的返还,他等于直接学会了气功。
既能让孩子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他本人还可以直接获得气功的能力,一举两得!
陈皮安的第一个孩子,会在十月份出生,现在还没到时间呢。
陈平安还在研究气功的时候,外面又发生大事儿了。
1966年7月28日。
原本风光无限,不管是进入学校还是进入工厂,都有绝对权利的指导组,在一篇“撤销指导组工作”的文件中,彻底失势了。
工厂里的反应比较滞后,率先反应的是教育系统。
和工厂不同,指导组在学校里,遭遇了对抗,本来就工作开展的不顺利。
现在,上面又发文谴责指导组“起了坏作用”被取消,这下,可是让那些对抗的人称心如意了,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更加无法无天起来。
一下子,好多人遭难,人被拉出去,家还被抄了,比从前斗争激烈的多。
很多人,原本以为当下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没想情况居然还能变得更糟糕,已经开始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四合院里,每个人也都感受到了压力,尤其是阎埠贵这种,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他因为病情,出院以后就一直没回学校,倒是躲过了一劫,但是现在也是生怕有人想起他。
担心自己安全,偏偏又不能说话,阎埠贵接着采用写字的办法,给秦淮茹写信。
信的内容就是表达,秦淮茹是全院投票选出的大爷,就应该为院里人的安全负责。
现在外面这么乱,阎埠贵觉得以后院里应该把门房用起来,不让陌生人进到院里来。
阎埠贵心里怎么想的,秦淮日当然知道,虽然知道阎埠贵更多的是为自己,但是她也担心自己家呀。
要不要采用阎埠贵的建议,秦淮茹拿不准,遇事不决,又找到了陈平安。
“咱们院里,大多数都是工人,有什么好怕的!”
陈平安说这话是有根据的,相比其他区域,四合院这一块,大多数都是各厂的工人,的确出事几率小很多。
再说了,真要是出事儿,一个大门就能拦住那些疯了一样的家伙?
“那听你的意思是没必要?”
就算秦淮茹觉得陈平安说的有道理,心里还是没有安全感。
这是因为事情失控,环境一下改变引起的,陈平安也有同样的感觉。
“也可以试试,反正现在都有人背锅了,大不了到时候把他推出去。”
陈平安甩了一下手中的信纸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下就明白了陈平安的意思了。
可以干,如果真出了事儿,就推到阎埠贵身上。
秦淮茹心想:这家伙真是太坏了,但是我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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