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雨有些无力,“你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我不是让你去看人家下蛋。”
“我知道,你是来催生的。”
“我就知道你聪明,那你感觉怎么样?”
蓝七言喝了口杏仁八宝羹,“我感觉不怎么样,你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
“可你们是长子啊,而且你祖母也想抱重孙子了啊。”
“那让玉子安喊他们哥,这样不就行了吗?”
李舒雨抢过她的饭,三两口吃完,“你就和我说句实话,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我再想办法。”
“你儿子不行,我生十个八个没什么问题。”
李舒雨捂着胸口,“真的?”
“他常年行军打仗,伤了身子。”
“好,我知道了,你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春桃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身影,有些担心的问道,“夫人你这么说好吗?”
蓝七言又拿起一个大包子,“什么好不好的,如果她再不走,我的早饭就保不住了。”
“您说将军不行。”
“他行不行只有我知道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夫人,万一将军生气呢?”
“正好我把他给休了。”
“夫人好霸气。”春桃一脸崇拜。
“学着点吧,我才22岁,生什么孩子,我现在不想生,谁也别想绑架我。”这个年龄在现代还在上大学呢,那么早要孩子干什么,这悠闲的吃个早餐,再去皇宫和沈羽歌聊聊好大儿的婚事,顺便再捞点东西。
李舒雨从蓝府出来直奔库房,连玉建章喊她都没听到。
玉建章松开怀里的姨娘,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夫人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理我啊。”
李舒雨好久都没见过这位名义上的夫君了,这仔细看,怎么这么老了啊,“玉建章你多大了?”
“啊,什么意思?夫人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年岁?本将军四十而不惑。”
“你四十?不可能啊,快五十了吧。”
玉建章有些不高兴,“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差一岁到五十呢,你问我的年岁干什么,你来库房做什么?”
“怪不得你长了这么多皱纹,再过几年就该为你准备棺材了。”
玉建章大怒,“李舒雨你什么意思,现在嫌弃我了是不是?”
李舒雨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你还挺聪明的,有自知之明,”。
玉建章指着李舒雨,“好你个李舒雨,我不就是一年没去你的院子吗?你至于这么羞辱我吗?本将军现在老当益壮,再生个儿子都没问题。”
李舒雨转身嗤笑,“从你三十岁那年就开始不断的找女人,到目前为止,你前前后后也找了二十个了吧,怎么一个有孕的都没有,是不是自己不行啊,要不然怎么一个怀孕的都没有呢。”
玉建章快被气晕的时候,李舒雨也猛然想起来,子安也快三十了吧,不是这么巧吧,难道和他这个爹一样,老天爷啊,子安可是一个后都没留下来呢。
“李舒雨,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玉建章直接抱着李舒雨就朝院子里去。
过来过去的仆人赶紧低头,老爷和夫人真会玩,大白天的比年轻人还厉害。
李舒雨一直在挣扎,可是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怎么能反抗一个大男人。
玉建章看着怀里挣扎的人,他怎么发现岁月放过了李舒雨呢。
都年近四十的人了,皮肤还是吹弹可破,身体娇软,香味扑鼻,让人欲罢不能。
李舒雨骂到最后嗓子都哑了,玉建章高兴,还是夫人最得他的心啊。
事后,李舒雨趁其不备,抓着一个花瓶砸了过去
“什么?婆婆砸了那个花心的公公?”正准备进宫的蓝七言有些诧异,那位公公不是一直在温柔乡不愿意回家吗?
怎么今天回去了,是不是又带着女人回去的,要不然婆婆会砸人吗?
说来说去,以前那么爱,现在也不可能完全释怀啊。
“可是我现在要进宫,要不然你回家去看看,如果你这个奶不开心,你把她送快活楼去,保证药到病除。”
玉泽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娘,我还没联系上爹呢。”
“他进宫面圣去了,这两口子真会折腾我们。”
“那娘小心点,别又吃又拿的,影响不好。”
蓝七言幽幽的看着他,玉泽立马改口,“背着点人。”
蓝七言这才有了笑脸,这还差不多。
玉泽看着马车,止不住的担心,皇后娘娘的宝物又保不住了。
“大哥你就别担心了,皇上他们都有私库的,娘是拿不完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娘回头看我们一起去扛,我不要面子啊。”
“跟着娘你还想要脸啊,大哥你太天真了。”
玉泽黑脸,“就你会说话,你怎么样,喜不喜欢娉婷啊?”
玉真脸红,“可是娉婷喜欢二哥,我不能夺人所爱。”
“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观察的啊,二哥和她只要在一起就打架,打是亲骂是爱啊。”
玉泽摇摇头,“不是,他们打架是真打架,没有情爱这一说,你二哥喜欢会种地的,娉婷喜欢会经商的。”
玉真的眼神冒光,“大哥你真的没骗我?”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骗你呢。”
玉真转头就跑,跑了两步说道,“大哥你自己去看舒雨奶奶吧,我还有点事。”
玉泽黑脸,“娉婷去交涉丝绸的问题去了,这傻小子去哪里找啊,真是笨蛋。”
与此同时,蓝七言已经和沈羽歌面对面的坐着了,“你闺女呢,她东张西望的。”
“在后面睡觉呢。”
“阿依罕呢?”
“看着小公主睡觉呢,其实就是谈婚事,人家小姑娘有些害羞。”
“没必要谈啊,你做主就行,我跟着喝杯喜酒。”
沈羽歌无奈的掏出一张清单,“麻烦你把聘礼凑一下。”
蓝七言看着一米多的聘礼单子陷入了沉思,如果现在和玉泽单方面绝交应该来得及吧。
顺带着把这几个孩子都绝交了,把她拆开卖也凑不出一个孩子的聘礼啊,这哪是结婚,这特么是搬家啊,谁家的聘礼单子一米多长啊。
“羽歌啊,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不可行?”
“哦,说来听听。”
“让他们裸婚吧 ,多浪漫。”
沈羽歌不明白,这是什么词。
蓝七言笑着和她说了裸婚的定义,最后被沈羽歌赶了出来。
不到一息门又开了,蓝七言咧个大嘴,“嘿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啪”的一声,刚刚的那个单子被扔到了自己脚下。
“蓝七言,不准备好聘礼,阿依罕不嫁,玉泽爱娶谁就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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