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唱一和的唱双簧总算是结束了,庆帝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们虚假的表演了,怪恶心的,倒是十分好奇底下的那三个不孝子倒地在窃窃私语什么?
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还给他开小差,真当以为他这个皇帝是摆设的吗?
“赖名成。”
“陛下。”主场被抢的赖名成听到呼唤终于醒过神来了。
“你参范家父子是什么罪名?”庆帝实在是很无语范闲和陈萍萍刚才的操作,看似有用,实则不过是走个过场,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赖名成扫视了一圈之后,视线落在范建和范闲的身上。“陛下,范家牵扯抱月楼一案,身为朝官,私开青楼,于理不合,范家教子无方,有损官声。”
赖名成眼里闪过一丝迟疑,最后化为坚定。“更是牵扯三皇子于其中,大逆不道,范家父子皆该担主责,三皇子年纪尚小,但不能因年幼就此放过。”
太子眼神闪烁,随后低垂着眉眼,再次抬头时已经恢复平静。
庆帝脸上闪过不快,甚至连笑意都消失了,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好像还死了人。”
赖名成没有听出庆帝言语饱含的杀意。“陛下,杀人一案牵扯到太子,二殿下,这其中是否栽赃陷害,臣想一件一件讲。”
庆帝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范建,语气带着一丝冰冷。“范建。”
范建起身朝着庆帝拱手行礼。“臣在。”
“你想说什么?”
范建可不是赖名成,自然是听出了庆帝的杀机,这件事情若是把三皇子给牵扯进来不好好的解决,那么范思辙绝对会被陛下亲自下旨赐死。
“回陛下,臣次子范思辙顽劣少礼,被人瞒骗,更是把三皇子牵扯进去,次子确实是抱月楼东家,臣教子无方一事,无话可说。”
范建抗住压力势必要为今日的范闲冲锋陷阵,极力打压李承泽。
“幸而犬子,悬崖勒马,深知悔改,早已将抱月楼封了,臣也以家法责之,将其赶出京都,远赴苦寒之地,磨砺身心。”
谁知赖名成根本就不听范建的这一套说辞。“先有国法,后有家规,分明就是畏罪潜逃!”
范建厚脸皮根本就无所谓,跟滚刀肉似的,刀枪不入。“犬子范思辙并无官身,开青楼虽然不妥,倒也不违律法。”
这时,收了金饼的侯公公迈着小碎步,趁着范建和赖名成对峙跑到庆帝耳边耳语着。
顿时来了兴趣的庆帝,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朝着候公公挥手让他退下去回话。
“范建。”
“臣在。”范建不明所以,但还是恭敬地回应。
庆帝看向厚脸皮的范建,语气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你刚才说范思辙送往苦寒之地磨砺身心了?”
“臣”范建面色犹豫,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庆帝眸色骤冷,带着森冷无情地肃杀之气。“朕想听实话。”
“不瞒陛下,臣本想把次子送往苦寒之地磨练身心,可随行护送的侍卫回禀,说是”范建顿了顿,视线落在李承泽身上,非常明显,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漫不经心的李承泽顿时提起了几分精神,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范建接下来的操作。
“是元微仙子派人截下次子,扣押下,在抱月楼受了委屈,想来是不满臣的做法,所以才会派人劫走次子。”
既然都已经点破了,那范建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众所周知,二殿下与元微仙子交好,甚至超越了朋友之情,二殿下谦谦君子,面如冠玉,雅人深致,臣年轻时也曾风流过,自是体会这痴男怨女,为情所困而心甘情愿为对方做出一切。”
李承泽面露不悦,老东西,竟然敢踩低他?果然范家父子都是一路货色。
庆帝想到年轻时风流韵事满天飞的范建,嘴角忍不住抽搐,这脸皮厚就是无所谓,真敢说啊。
范建就是仗着微生三元不在,所以明目张胆,公报私仇的泼脏水。“不怪元微仙子被二殿下痴情,为情所迷,故而失了分寸理智做出这等事,也是情有可原”
这时,一道冰凉的声音如寒冰般瘆人,带着轻狂和不屑讥诮的声音打断了范建的话。“老东西竟敢传我的谣言,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这熟悉的声音让无精打采的李承泽瞬间眼神绽放光彩,就连神色都明媚了,笑容灿烂,‘噌’的站起身来。
“三元。”
也让兴致缺缺的大皇子立马来了精神,因为大皇子知道只要是有微生三元在场的,绝对是火花四溅的碰撞,精彩至极。大戏,大戏要来了!幸亏今天爬过来了。
太子闻言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微生三元在的热闹,但前提是不要跟他牵扯到关系才能安心吃瓜。
这种熟悉的抓包哪怕是范闲没有开口都能毛骨悚然,在背后蛐蛐别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为什么她们微生姐妹总是能够精准踩点进来呢?
范建眼前一黑,这个生意已经是他最讨厌之一没有,太猖獗了,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让她进来的?
庆帝:是朕准许的!有意见也得憋着!
文武百官虽然听说过元微仙子的大名,比较医仙在南庆,哦不,可以说是天下皆知,受到天下百姓的爱戴,姐姐国手琵琶受到文人墨客的追捧,可以说微生姐妹出道就是巅峰,无人可超越,姐妹俩没有一个是拉跨的。
传闻元微仙子猖狂不把,除非是入了眼,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甚至千金都不能打动请她弹奏一曲,才识更是三国之内女子无人能匹敌,就连那些文人墨客都是极为赞同欣赏,可以说狂妄到天边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果然猖獗,这一出口就是这么的轻狂傲慢,简直是不给户部尚书司南伯范建脸面。
门帘缓缓掀开,所有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微生三元摇曳着身姿走进,头上的紫金丝偏凤全都是羽毛用宝石点缀,凤尾的紫色宝石周边还用细小的珍珠衬托,连接凤尾的身子那颗蜜糖色的猫眼石随着光的折射下,闪瞎他们的眼睛。
就连耳垂的那对紫色宝石耳环都那么的贵气优雅,两边手腕上的金累丝镶宝石金镯子,上面都是镶嵌着八块颜色各异的宝石,美观而富丽。那修长的手指上金嵌珠宝圆花戒指,中心的一颗大块的祖母绿宝石,晶莹剔透,碧如新流,外围嵌着两圈小颗的祖母绿与红宝石,富贵又华丽。
随着裙摆的晃动,脚底的那双鞋头上面的两颗鸽子蛋的珍珠,圆润光滑又饱满,还有光泽亮,又不是不经意的炫了一把。
第一印象就是好一个华丽富贵,非但没有被抢夺风采,反而相得益彰,明艳动人,每一步都让人目不暇接,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现实的盛世仕女。
突然觉得,刚才范闲呈现上去的价值连城的珠宝,都不及微生三元鞋面上的那对鸽子蛋珍珠。
甚至微生三元的出现打破了他们对女子那一成不变的粽子叶发饰。
他们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元微仙子哪来的底气拒绝那些富商的千金聘请,她在用实力告诉他们,老娘的富有是他们远远达不到的。
而在庆帝的眼里,微生三元就是一颗摇钱树,给他送钱来的。
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李承泽,三元丰腴圆润,肤如凝脂,当真是天下第一美人。
廉洁朴素惯了的赖名成被这华丽富贵给迷花了眼,眼睛有点遭不住。
微生三元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寒而栗的癫狂,优雅与疯狂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的心上。
糟了,这是冲着范家父子去的,但莫名的让他们感到诡异的兴奋,眼里闪烁着光芒。
“元微仙子并无官职,为何会出现在这?”赖名成打破了在场的寂静,语气不冷不热,也没有亲近。
“自然是来给陛下送礼~”说着,微生三元缓缓举起手,手中的嵌宝石莲纹金盒在半空中晃了晃,刺得他们眼睛有些耀眼。
好有钱送礼这么奢侈的吗?居然还是金子做的!这一刻,他们深深的嫉妒着庆帝!
但反应过来,倒吸一口凉气,这公然贿赂明目张胆可真是大胆。
范建只觉得脸有些挂不住,这简直就是打他的脸。
“元微仙子,把陛下当成什么了?”赖御史不满的开口道。
这让一脸期待的庆帝顿时脸黑下来,断人财路,就如同杀人父母,这一刻,庆帝的杀心暴涨。
候公公低垂着头,给赖名成投去怜悯的眼神,此刻陛下想杀人的心都有了,现在内库空虚,陛下可是十分的缺钱。
微生三元冲赖名成微微一笑,“赖御史别误会,这可不是贿赂,是三元的私事。”
这话把赖名成要说的话都给堵住了。
范建眼底闪过一丝不善。“陛下,虽不是正式的朝会,但此乃大庆的机密要事,若是让外人在场旁听,这万一传出去”
“无妨,朕相信元微仙子不是喜欢嚼口舌之人。”庆帝可是眼巴巴眼馋着微生三元手上的金盒子,准确来说是盒子里面的东西,自然不会把人赶出去。
而且丢人现眼是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已经习惯了。
微生三元得意的眉眼上挑,颠颠劲劲的拽劲没有得到回应的李承泽迷得花枝乱颤,她把光明正大的蛐蛐阴阳怪气范建。
“我倒是没想到作为长辈的司南伯竟然无耻的在背后造我的黄谣,这就是范家的作风啊,三元受教了~”
范建被庆帝拂了面子,咬牙切齿道。“我只是听别人说而已,并非是从我范府传出,还请元微仙子勿要红口白牙污蔑。”
微生三元转过身看向面色铁青难堪的范建,眼神犹如寒刀,微微一笑,看似笑容和煦,却莫名让人胆寒,声音极其平静,却能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的威慑力。
“哪个无耻之徒?让他来跟我当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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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总结。
我好心塞,我码的四千字不见了,只是一个眨眼间就不见了,我好阴郁,心情好烦躁,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花费了两个小时,又是查资料又是费脑费神,我真的一口气喘不上来了,一晚上的努力付之东流,一夜回到解放前。
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玛德,脾气再好也要骂人了。
就算是三元求娶猫猫下聘都提不起我的兴致,开心不起来,完全开心不起来!
今日份不想解释,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我的心情不好,烦死了,今晚请容许我抱怨发牢骚。
让我烦心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救赖名成,毕竟是个好官啊!
你们说到底要不要救?
我想断更,非常非常想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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