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为他们两个人的智商捉急,就是被人卖了还傻乎乎的帮人家数钱,若是靠他们争权,呵呵呵,还是洗洗睡吧,别挣扎了,还不够人家玩的。
“这宵夜再不吃就冷了,边吃边说。”微生三元打破了屋内的沉默,不是拯救了两个脚趾头抓地抠出一室三厅的哼哈二将。
因为她看到了怀里的李承泽不断地摸着肚子,很明显就是饿了,可尴尬的说不出半句话,本来脸皮就薄,这‘得力干将’更是上演了一波大聪明让他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李承泽已经自暴自弃不想搭理他们伤心委屈的眼神,他更委屈好吗?拿着筷子哼哧哼哧的夹菜给三元,然后端起碗就自顾自吃起来,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们也坐。”微生三元瞥了一眼他们,在看了这一桌子菜,出声道。
“是。”
白蔹她们都不是很想挨着哼哈二将,因为害怕被他们的智商传染,所以果断的把这个位置留给半夏,也是为了避嫌。
半夏:我可真是谢谢你们啊。
白蔹装作没有看到,没有端起碗筷,而是继续汇报着刚才被打断的消息。
“范闲的意思是想拉拢所以才会拿毒药试探,明晚便启程前往北齐,让上官疏月负责北齐暗处的那些暗探,但必定会有所试探。”
范无救想张嘴问,但却被半夏的眼神给制止,别给我丢人现眼。
范无救委屈的捧着碗食不下咽,他也没有那么蠢,好吗?
微生三元放下筷子,思索了片刻后,缓缓道。“无妨,她自会应付得来,除非她需要我们的人手配合,其他的不要打草惊蛇。”
“是。”汇报完的白蔹果断地闭嘴享受美食,并且给了一旁的落葵一个眼神。
落葵放下手中的碗筷,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拿起一口热茶抿了一口去除嘴里的异物,这才开口道:“北齐大公主以飞鸽传书让海棠上官疏月的来历,很显然并不是完全相信,北齐的小皇帝还不放心让锦衣卫去查。”
“所幸天衣无缝,任由他们去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若是有突发状况,留守的人员亦可应付。”
换做是范闲他们自信的说天衣无缝,到最后一定会被打脸的,但在微生三元这里,若是她们没有十足的把握是绝对不会那么自信的,她们入暗探这行也有十几年了,可是从小培养到大的,再者她们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的草包,还会混迹人群中磨练直到出师为止。
在落葵话音刚落,紫芙便接上话:“长公主那边已经用了范闲配制的解药,目前脸上的毒解了一半,神情倒是有些癫狂,另外长公主已经得知前朝宝藏这件事,集结了君山会的人手打算黑吃黑,不过这件事情庆帝貌似不知情。”
李承泽正在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诧异的眼神扫了她们一眼,真人不露相啊,这情报工作搞得比他手底下的人还要好,不愧是三元调教出来的,完全没有一个是拖后腿的。
但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紫芙说的癫狂,转过头去眼神求助三元,真下药了?
“如殿下所想的那样。”微生三元嘴角上扬,眼神温柔似水,但做的桩桩件件可是招招把人逼上绝路。
李承泽一愣,随后笑出声,舀了一碗热汤递过去给她,“干得漂亮!”
等两位主子秀了一波恩爱之后,紫芙才把剩下的消息继续说道。
“因为林小侯爷这件事太子出手之后,庆帝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京都这边,更是想借半夏头儿从王妃这里敲诈一笔,太子也算是阴差阳错的帮了长公主一把。”
李承泽露出嘲笑,眼神里尽是幸灾乐祸,“可真是父慈子孝啊,可把我给感动哭了。”
等他说完微生三元还很配合地递过手帕,李承泽接过装模做样地擦拭着眼泪。
“王妃,殿下,史家镇还有活口。”云苓放下一枚重磅炸弹。
半夏的第一反应就是。“太子这灭口也灭的不怎样啊。”
“啊?你又知道了?”范无救呆呆的抬起头一脸好奇,总是慢半拍跟不上。
半夏不想搭理范无救这个蠢货。
李承泽神色微变,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三元,见她神色淡然,仿佛云苓说的不过是寻常的话似的,眼神毫无波澜。
好吧,他还是不如三元淡定。
“目前人在何处?”
云苓恭敬地回道。“回殿下,幸存者史阐立,此人是因为进京赶考所以才逃过一劫,但他并不知情史家镇被灭这件事,我们的人已经在暗处保护着。”
“殿下,此事我们先下手为强,若是让太子范闲知道,必定会在此做文章,杀一个学子对属下来说,如同探囊取物。”有时候谢必安的脑子是挺神奇的,耳朵自动的过滤了半夏给出的答案,硬是硬生生的开辟出属于一条自己的赛道。
李承泽不忍直视的闭上眼,为什么那么蠢,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发现自己蠢而不自知。
“殿下,属下”范无救刚开口就被半夏掐了腰,梅开二度疼的范无救龇牙咧嘴,手中的碗筷掉下,被半夏一只手接住稳稳当当的放在桌上。
“我为何要杀人灭口,史家镇这把火又不是我放的。”李承泽环视了一圈后,话语从他口中轻轻吐出,如同冬日里的一缕薄雾,转瞬即逝,不留痕迹,声音还带着一丝厌恶。
“该自乱阵脚的是太子,就算范闲想要借史阐立来对付我,陛下也不会同意的,不过必安你有句话说的很对,先下手为强,我的清白和名声可不能被他们给毁了。”
“我不仅不杀,反而要保住他安全的抵达京都。”李承泽漆黑的眼瞳,眼底稍纵即逝过一道凛然的杀气,氤氲的凉薄寒意,叫人脊椎发冷。
“呵呵~”微生三元轻笑着,眼神如同深冬的湖面,平静无波,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殿下与我想的一样,那就送他们一出戏。”
在场的其余人身子不由得抖了抖,这对夫妻越来越相似了,真的绝配啊!
宵夜结束后的小夫妻处理公务是不可能的,咸鱼躺平才是王道,沐浴过后窝在被窝里,在大床上来回打滚,亢奋的跟猫一样,见三元躺下,一个翻滚把自己滚进三元的怀里,熟练的搂腰腿搭上去。
“我的三元真厉害!”
“承郎不觉得娶了我这么一个强势的娘子感到自卑吗?”微生三元勾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和往常的每个睡前夜晚一样,亲了亲他的额头,肌肤相贴不仅是身体得到满足,就连心灵也是。
李承泽回敬了她一个亲亲,然后一脸认真的思考,在她怀里点点头。“有点,但并不是因为三元的强势而感到自己无用而自卑,相反因为三元我才得以轻松。”
“自卑是自己不够好,若是能够达到三元的高度,三元也不会这么累。”李承泽从她怀里抬起头,那双如水的眸子似乎蒙上了委屈又有一丝忧伤,声音低沉有些埋怨自己。
微生三元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却被他主动把脸贴在手心,还抓着她手腕贴着嘴唇不断的亲吻,感受到手心温热的唇留下湿漉漉痕迹,那满眼温柔爱意疯狂生长的眼睛,似渴求,又闪过偏执的疯狂。
“可在三元心里,承郎是独一独二的,在我面前无需自卑,不管承郎如何,都是最真实的一面,自我们敞开心扉之后,承郎就没有对我隐瞒,更是事事照顾我为先,做到了一个丈夫该有的职责。”
“因为我不是陈世美,做不出抛妻弃子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三元给了我独一无二的偏爱,我很知足,得到了我想要的爱,只想牢牢地抓住不放。”
李承泽停了下来,温热的唇角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腕,直望着她的那双眸子眼底浓重的情意如火焰般热切而又缠绵。
“只有那些蠢货自以为是发达想抛弃糟糠之妻这个污点攀高枝,殊不知在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刻,人生的前途早就被他们一手毁掉了,丢了西瓜捡芝麻,和傻子有什么区别。”
微生三元被他炙热的眼神望着有些失神,半敛着眸子,长长的睫羽遮盖着眼底难以察觉的情愫。
李承泽悄咪咪的趁她失神的片刻解开了她衣扣,轻车熟路的在她身上流连点火,并在她回过神开口说话时堵住了她的嘴。
“嘶轻点。”
李承泽掐着她的腰,歪着头看她动情迷情意乱粉面桃腮的脸,抬手轻抚她通红的眼尾,眼里是病态的偏执,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
“三元喜欢百合还是喜欢我?”小心眼醋缸子的李承泽在这件事上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
白切黑的李承泽俯下身凑到她的耳畔啃咬着,鸦青的睫羽盖住了眼中的恶趣味,嘴角翘起分明就是借此振夫纲,手强硬的挤开她的手缝与之十指相扣。
“没关系,我们有一夜的时间来玩,定能撬开三元这张嘴~”
微生三元:(ov)ノ好啊,喜欢这么玩是吧,明日你若是起得来床,我就不叫微生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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