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
林云不由得咕喃几遍,随即又用不信的口吻问道:
“真是的我的名字?”
说完,望着刘娅与张老师。
“是呀,这我也很纳闷,照理说你们以前没有认识,你的名字应该不会对她,造成那么大的影响才是,但是~~”
说到这里,张老师又停住了,以她当心理辅导老师多年的经验,怎么也想不通呀,突然脸色微变,张大嘴巴道:
“你该不会猥~亵过她吧?”
随即又摇摇头,推翻了自己的猜断。
林云听如此说,心里也微惊,不会是那次早上,偷窥了她一眼,就怀恨在心吧,
以至于记忆颠倒之后,认为自己是她最亲近的人,所以才会出现如此反常的行为。
看到两人百思不解的样子,刘娅冷笑几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才说道:
“你们的想法都不对。”
两人都奇怪的望着她,林云问道:
“怎么不对?你又不知道我们在想什么?”
刘娅还是冷笑几声,听得林云心里颇为疑惑,奇怪这个美女教官,为什么昨天与今天的反差那么大。
但还没等到理明白,又听见她冷言道:
“不管你们想什么都不对,因为你们绝对想不到。”
“是么?”
听她如此说,林云不信,便反问道:
“难道刘警官你想到了?”
张老师挠腿坐在一旁,看着文嫱皱眉沉思着,对刘娅的冷言,丝毫没有生气。
“嘿嘿~~我当然想到了,不像你这个猪脑袋,一有美女投怀送抱,心里就热乎乎的,也不管什么原因。”
说着说着,语气中竟有点责备抱怨之意。
“我又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这样损我呀?”
林云苦笑几声。
张老师也奇怪的望了望刘娅,发觉她那一惯冰冷的表情,变得有点幽怨,又转脸望着林云,若有所思的样子。
刘娅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便又冷冰冰的道:
“昨晚,我看过你所说的经过了,后来查了有关资料,才弄明白,为什么文嫱对你有如此奇怪的行为。”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听到如此说,林云与张老师便催促她说下去。
可是她却对林云叫口渴,无奈林云只好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一边的张老师只是偷偷掩嘴笑着,她知道这个难缠的女警官,正在捉弄林云呢。
所以也不着急,慢慢等着她说出原因。
刘娅拿起水杯,朱唇微张,朝热腾腾的开水,轻呵了一口气,才慢悠悠地对林云说道:
“文嫱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至于什么刺~激,我们无从知道,
但是我们知道,从那以后,她失去了部分记忆,智商也下降到小学水平,
而且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偶尔还会语出惊人,发发小脾气什么的,
但是像今天那么大的反应,肯定是不正常的,我怀疑她正企图恢复某种记忆,而这种记忆恰恰与你有联系,
所以才会听到你的名字惊愕了一会,还有昨晚那奇怪的行为。”
说完,还拿眼瞟了林云一眼,又继续说:
“文嫱能不能恢复正常,就得看你能不能发挥作用了。”
“我~~”
林云诧异,怎么又和自己扯上关系了,不会是刘娅瞎编造的呀,
可是她也没有理由骗自己,况且现在还有心理辅导张老师在这里,便向她问道:
“刘警官说得有没有道理呀?”
本来林云还是想叫她老妖婆,
可是发觉她挺美的,怎么也叫不出口,叫她教官又不合时宜,
所以就叫她警官,既不失礼貌,又符合现在的情况。
听见林云问张老师,刘娅也不恼,
只是一脸冰冷平静的样子,好像谁也猜不着她在想什么。
张老师低头想了想,抬起头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依刘警官的分析,有可能如她所说的,但不排除有其它意外因素,所以这就要看你怎么样做了。”
林云听说,心里叹息,刚开始听说文嫱变成这样子时,也为这样一个柔弱的人儿怜惜,
曾想过如果她能恢复过来,就算折寿几年也值得,可现在她恢复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了,怎么能忍心不管呢?
想到这,林云下意识的,望了望躺在床上的文嫱,突然想起了,昨天那奇怪的印记,便问道:
“你们有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奇怪的胎记呀?”
“胎记?”
张老师怪异的望了林云一眼,并摇头表示没看见。
刘娅则冷嘲热讽的道:
“昨晚才送人回来,今天就知道她身上有什么胎记啦”
说完,还连连冷笑了几声,那冰冷程度,使林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林云知道她以为,自己是那种无耻下流,喜欢偷窥的bt小男生,所以才会如此讽刺自己。
林云也不想多解释,只是站起来走到熟睡的文嫱床边,朝她们说道:
“她的胎记就在额头上。”
说着,就掀开文嫱遮住右额的刘海,可转眼一看就傻眼了。
闻言,她们都站了起来,走到床沿,好奇的看着林云,想让她们看什么胎记,
可是见林云只是拂开文嫱的右额头发,就愣住了,脸色发窘起来,便更奇怪了。
张老师问道:
“怎么啦,她的额头上没有什么胎记呀?”
“这~~”
林云刚想解释,可看到文嫱那洁白粉嫩的额角,话刚到嘴边就咽了下去,
心里绝望的冷笑几声,哈哈,这样无稽的事,她们怎么会相信呢,换作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的。
“赫赫~~”
刘娅冷笑几声,冷言冷语的道:
“是你想错了,胎记不是在额头,是在其它地方吧。”
闻语,林云就更难堪了,幸好这时有张老师给他解围,说:
“那里有什么胎记,是把伤疤看错成是胎记了吧。”
说完,便向林云挤眉使眼色。
没有办法,林云只好会意地应和着,说明是自己昨晚看错了,
可是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真的在文嫱的额角上,看到那妖艳的五彩蝶胎记,
然而不知道现在,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使想找出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也没有,
这使他不得不怀疑,昨晚看到的可能是幻觉吧?唯有这样的解释才过得去,可是~~
见林云沉思不语,刘娅冷哼一声,才打断林云的胡思乱想,
林云嘿嘿的笑着,踮坐在床沿,以笑来掩饰心里的难堪,便转了一个话题,对她们道:
“吃饭了么?说实话,我还没有吃饭呢,现在饿得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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