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炎龙大剑与我感情极深,若是你能让它认主于你,还望你能善待于它,毕竟它也是有生命的。”老者说这番话的时候,抚摸起了那把祖兵笑道:
“老朋友,想一想就要与你彻底分离,还真是不舍,只是我已不在,也不好一直留你在身边,埋没了你的锋芒,随他去吧,他既能来到此处,定然也是配的上你。”
看的出来,这位老者对这把祖兵,的确有着很深的感情。
随后,这位老者,又指向了那身后,众多武技之中,最引人瞩目的一本,那本祖禁武技。
“这本祖禁武技,乃是此处最强的武技,名为祖禁雷云动。”
“祖禁雷云动,乃是老夫毕生所得武技之中,修炼难度最高的一本,也是威力最强的一本。”
“老夫修为在武祖之时,根本无法发挥出此武技的威力,唯有在修为踏入真仙之后,才能够发挥出它的真正威力。”
“祖禁雷云动,若是留给我孔氏天族后人,也未必有人能够修炼到大成,但你既然能够来到此处,想必你的资质不凡,希望你不要辜负了祖禁雷云动才是。”
在此之后,这位老者便将此处的所有宝贝,一一做了介绍。
但是楚枫最关心的,却是这位老者所留下的修武之道,虽然…这位老者生前,应该是百炼凡界内,一位至高无上的大人物。
可是,毕竟也只是纵横在百炼凡界的人物,所以他留下的修武之道,怕是能够带给楚枫的收获不会太多。
哪怕楚枫感悟起来,怕是也要费上很大的功夫,所以楚枫希望得到这位的提点,也许能够让楚枫更容易,从中获得感悟。
“老夫所留之物,皆是老夫从先辈遗迹所得,唯有一物是老夫独自留下。”
“那便是这满墙的字迹,这字迹非寻常的字迹,乃是老夫用特殊手段,将自己对修武之道的感悟刻画了出来。”
“修武之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想要传承可谓难上加难。”
“但老夫既然留下这个传承之地,就必须做到真正的传承。”
“这些,乃是老夫用了一千八百三十九年的时间,刻画而成,只要你用心感悟,相信对你会有帮助。”老者指着那满墙壁的纹路说道。
“一千年八百三十九年?”
“那岂不是说,将近两千年?”
此刻,楚枫内心颇感震惊,他忽然感到很是惭愧,觉得愧对眼前这位前辈。
他先前只是觉得,对方修为有限,便确定对方留下的修武之道定然也是有限。
可是这些,竟然是对方用了将近两千年留下的修武之道,这便让楚枫对其肃然起敬。
人生在世,寿命终有限,哪怕真仙强者活过万年很是容易,但这一生,又能有多少两千年?
心血,这用两千年时间留下的东西,绝对是这位前辈的的心血。
“最后,老夫还有一句话要说。”当把最后一样介绍完之后,老者忽然很是凝重的说道:“你若是我孔氏天族之人,我自然希望你能够光宗耀祖,带领我孔氏天族走上新的巅峰。”
“但你若并非我孔氏天族之人得到这些,想必我族多半已然落寞,若是你与我族有着大仇,还望能够放过我族一马,不要赶尽杀绝,留我族一丝血脉,得以继续传承。”
“老夫在此拜谢了。”话到此处,这位老者竟然跪在了地上,对以楚枫施以跪拜大礼。
“前辈,万万使不得。”见此一幕,哪怕明知道对方是阵法所化,可是楚枫仍是心中一动,赶忙上前搀扶。
然而,还不待楚枫碰到那老者,那老者便化作一缕光芒,飘入地底之中,消失了。
“唉,真是苦了这老头了,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却还要为孔氏天族操心。”
“不过他并不知道,现在可不是你要难为孔氏天族,而是孔氏天族要难为你喔。”女王大人说道。
“希望孔氏天族不会为难我吧。”楚枫苦笑着说道。
“如果他们非要为难你呢?”女王大人问道。
“这位前辈都说了,这里的东西不能算作是孔氏天族的,我可以尽情拿走,他们本没理由对付我,如果他们非要对付我,那我便只能以死相抗了。”楚枫说道。
楚枫这不是大话,毕竟他有邪神剑在手,那把魔兵究竟拥有着怎样的威力,楚枫还尚不知晓,但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如果可以,我还是不希望你用那邪神剑。”女王大人说道。
“我也不想,但愿他们不要逼我。”楚枫又笑了笑。
随后,他便将此处的所有宝贝,全部收了起来,只剩下了那些修炼资源。
楚枫没时间去修炼武技,也没能力收服那祖兵,可是他却可以炼化这里的修炼资源。
这里的资源很多,可是面对一个从不挑食,却永远吃不饱的修武者,这里的修炼资源显然也是不够的。
不过片刻功夫,楚枫就已经把这里的所有修炼资源,尽数炼化。
之后,楚枫便开始闭上双眼,感悟这大殿墙壁上,所刻画的字体,那其中可蕴含着修武之道。
楚枫能否在短时间之内突破修为,突破到什么境界,可全都靠这些了。
……
然而,在楚枫安心感悟修武之道之际,孔氏天族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所有战力进入备战状态,尽管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也难免有人猜测。
并且,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比如孔若增父子俩,也都知道了此事。
“父亲大人。”孔若增来到其父的门前说道。
“若增你怎么来了,刚受了药刑,你该好好休息才是。”孔耀看到自己的儿子,心中充满了心疼。
当日受药刑的时候他也在,他亲身承受了药刑的痛苦,那真是生不如死,让他永生难忘,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可是对于他来说,最痛苦的却是,听到他儿子孔若增那悲惨的叫声。
身为一个父亲他很无力,他很痛苦,恨不得替孔若增把所有的痛苦都承受了。
“父亲大人,药刑虽苦,可只有当时而已,我早就没事了。”
“我今日来此,是有一件事情想与父亲大人商量的。”孔若增说道。
“什么事情?”孔若增的父亲问道。
“我有一计,可杀楚枫。”孔若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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