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宸,这有什么害羞的,你昏睡的那段时间,你的个人问题可都是我帮你解决的。”
“什……什么?”夜玉宸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桁樾挑了挑眉,邪笑着盯着夜玉宸的某一处,“你的那一处上有颗红痣。”
“轰”的一声,夜玉宸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如同奔腾的骏马般,全都不受控制的冲向了他的大脑。
脸颊处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诱人的绯红。
“桁……桁樾,你……你怎么……哎呀!那不是有宫人吗?谁要你帮我了?”
夜玉宸将被子完全捂在脸上,所以没有看到桁樾愈渐阴沉的脸色。
“小宸,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宁可让宫人碰你,也不愿孤帮你?”
“这是帮不帮的事儿吗?”夜玉宸在心中无助的哀嚎。
语气却变得更加急切:“这……哎呀!我不管,反正,你赶紧帮我叫个宫人过来!”
本就在气头上的桁樾一听,头顶上的火苗更是往上窜了两窜。
他长袖一挥,愤然的坐在榻上。
“想如厕,只有孤可以帮你,不只今日,以后都是!”
“想找别人,门儿都没有!谁敢碰你一下,孤就砍了谁的脑袋!”
夜玉宸不知道原本好好的,桁樾怎么突然就耍起了驴脾气。
不过,开闸放水刻不容缓,他的小腹已经快要被憋爆了。
与其成为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尴尬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能有当今圣上帮他如厕,他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何必同自己过不去呢!
夜玉宸很快就将自己劝服好了,一把掀开被子,伸出双手猛然将桁樾拽了过来,圈住了他的脖颈。
“快点快点,我要憋不住了!”夜玉宸皱着眉,焦急的催促着,丝毫没有因为桁樾的身份有任何的忌惮和拘谨。
桁樾勾唇一笑,当真对于夜玉宸的妥协很满意。
他神情愉悦的一把抱起夜玉宸,朝着御净房走去。
从这一天起,夜玉宸就如愿的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彻底躺平的日子……
夜玉宸也一改之前的懒散,认认真真的坚持着每日的腿部锻炼。
然而即使这样,夜玉宸的腿仍是在每日艰苦的训练后,依然毫无起色。
这不禁让夜玉宸原本还算开朗的心,渐渐变得敏感和脆弱。
只是在桁樾的面前,他总是强打起精神,不想桁樾因他腿废了的事儿徒添烦恼。
这日,夜玉宸又在一次训练后,累的满身是汗。
他窝在桁樾的怀里,径自享受着桁樾的专属抱抱服务。
“桁樾,我出了好多汗,我想沐浴!”
“好!”原本走向寝殿的脚步一个急转弯,带着夜玉宸朝着寝殿后方的温泉池走去。
“桁樾,你带我去哪里?”夜玉宸不解的看着这条陌生的路。
“好地方!”桁樾故作神秘,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一些,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没过一会儿,夜玉宸就感觉周围的空气中带着一些潮湿的温热。
抬眼望去,面前假山迭起,雾气缭绕,鹅卵石砌成的池子里蒸腾着热气,映的池子上方一层月影沙散发着流光溢彩,炫目极了。
池子旁边摆放着各种瓜果美食,仔细一看,每一样都是夜玉宸平日里多关注的那一些。
“这……这是哪里呀?”
夜玉宸抓着桁樾的衣袖,不停的追问,如果不是双腿不便,他可能早就一跃进入池水中,好好洗一洗这满身的黏腻感。
“这里原本就有一处温泉泉眼,只是我平日里都在桶里沐浴,倒是一直也没用得上。”
“这不,之前我命宫里的能工巧匠,将这里重新修缮,打造了一处天然温泉宫。”
“现在天气转暖了,以后你若是想沐浴,我就带你来这里,好不好?”
“嗯嗯嗯!”夜玉宸如小鸡啄米般,飞快的点着头。
生怕自己答应慢了,桁樾就会反悔一样。
桁樾抱着夜玉宸走进温泉室内,在门口处,他驻停了所有伺候的宫人们。
“张德福,你们不必跟着了,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打扰!”
“是!”张德福兀自立在门口,望着桁樾渐渐消失的背影,顿时觉得自从有了夜玉宸后,自己对于桁樾,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有时似乎,还有点多余!
可桁樾的脸上却多了很多丰富的表情,让他真实的感受到了桁樾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而不是一个一味地只知道国事的机器。
“小宸,我来为你宽衣吧!”
桁樾将夜玉宸放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双手自然的伸向夜玉宸的腰封。
夜玉宸猛然捂住自己的腰封,“不……不用……桁樾,我自己来就行!”
虽然平日自己的衣袍都是桁樾在帮着打理,但是……那时他可是着着亵衣亵裤呀!
即使需要换亵衣亵裤时,他也都是要求桁樾黑灯瞎火的摸索着帮他换。
虽然有时桁樾的手总是在摸索的过程中不自觉的触碰到尴尬,但是只要有黑暗在,夜玉宸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忽略掉这件事。
像这样青天白日的让他坦诚相对,夜玉宸只想高声大吼:“皇上,臣妾做不到呀!”
哦!不对!
应该是“桁樾,小爷没有被男人当众围观的爱好!”
“那怎么行,你腿脚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沐浴吧!”桁樾一副我完全是为你考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
如果不是他不经意间,总是兴奋到抽搐的嘴角,夜玉宸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了!
“不……”夜玉宸还是固执的捂着自己的腰封。
“桁樾,要不你就让我自己洗,要不,我就不洗了,你抱我回去!”
在此事上,夜玉宸格外的坚持,桁樾做了好久的工作,都没有说服夜玉宸。
无奈之下,桁樾只得三步一回头的遗憾的朝着门外慢慢挪去。
夜玉宸瞪着眼珠,警惕的看着桁樾的一举一动。
终是将桁樾送出了门,他才扭过了头,撩了一下温热的池水,发出“咯咯咯”愉快的笑声。
温泉池的门刚被关上,桁樾就黑沉下了一张脸,满身透着“老子不高兴,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他抱着双臂,每隔一会儿就哀叹一声,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直吓得一旁伺候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都战战兢兢的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哎!”又是一声哀叹过后,一旁的张德福终于鼓足了勇气询问了一句。
“呵呵!皇上,您瞧奴才这脑子,刚刚小公子说要沐浴,奴才竟忘了给小公子带换洗的衣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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